林云從失樂峰上方的裂縫之中沖出來,就看到失樂峰周圍,分布了許多強悍的長老弟子以及執法院的人,把失樂峰團團圍困住了。
“看起來啊!有些麻煩,曲子由死亡的事情已經暴露了,那一絲逃跑的殘魂,真是該死。”
林云心中很是懊惱,只是他不知道,曲子由的殘魂并沒有逃脫。
而曲子由的爺爺也只是根本家族之中存放的曲子由的精血突然干枯,知道曲子由已是遇害。
讓他對于為什么曲子由身上的寶物沒有發揮作用,把那點殘魂帶回來,很是疑惑而又憤怒。
本來,只要帶回來那點殘魂,利用保存的精血,用上幾十年的功夫,還可以讓曲子由再重生。
那可是件神秘的寶物,竟然也失敗了。
曲子由的爺爺很憤怒,那樣的寶物只有一件,給曲子由保命用的,如今,人死了,寶物也沒有了。
所以,他一定要查出是誰殺死了曲子由。
因此,在第一時間,他就組織人過來失樂峰,要徹查從里面出來的人,找出事情的真相。
查了幾天,也是有些明目,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林云。
因為林云不僅在進入前與曲子由發生了沖突,更是在進入失樂園后,再次沖突,還一起被卷入亂流之中了。
從這些情況看,最大的嫌疑就是林云。
“林云出來了!”有人大聲驚呼。
曲副座看過去,只見林云從裂縫之中飄然而落。
“很普通的一個小子么?為什么人人都傳的那么神?”
曲副座心中很疑惑,一個帝境八重天而已,如何能夠殺死自己優秀的孫子?
“哼!肯定是個奸詐的小東西,陰謀害死了我的孫子。”
“不論什么人!只要殺死了我的孫子,那就不能活。”
曲副座心中恨恨的道。
周圍的人已是簇擁過去,把林云包圍了起來。
林云卻是裝的沒事人一樣的。
“嗬!真是奇怪,從來沒有聽說過從失樂園中出來的人,被人這樣歡迎,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于耀眼?”
林云夸張的笑道,心中打定主意,如果別人逼迫的緊,那自己就不能太低調了。
青峰長老的面子,不能不用,那可是一尊真神呢。
小小的一個天風宗算什么?
天風宗中,頂到天,能夠有個大武陽神了不起了。
“林云!你還裝糊涂?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嗎?”一個家伙狐假虎威的喝斥道。
“愚蠢!我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難道你知道。”林云狠狠瞪了一眼那狐假虎威的家伙一眼。
那家伙有些驚恐,但他終究是個圣帝的強者,驚恐只是因為心虛,他確實不知道林云做了什么。
但既然是個圣帝的強者,就不能在一個帝境的弟子面前表現出軟弱來。
驚慌過后,又喝道:“林云,你殺死了曲子由師兄,還在這里裝樣子,看起來,宗門是對你過于寬容了。這一次,你難逃一死!”
“呸!曲子由是你爹啊!他的生死與你何干?在這里血口噴人的。”林云面對那家伙的囂張氣焰,怒罵道,那樣子,就像老子教訓兒子的一般。
“你...你...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小子,告訴你,殺了人,就算是你再兇,也難逃宗門法度制裁!”那家伙手抖抖索索指著林云喝道,內心的虛弱已是暴露無遺漏。
“我冥頑不靈?我看你才是冥頑不靈。你說我殺人了,證據何在?你拿出證據來。”
林云凌厲的目光逼視著那家伙質問道,那這家伙心里沒底,連連后退,已是徹底敗下陣來。
“真是無用!”曲副座再也是忍不住了,冷喝一聲,走上前去。
“我們確實是拿不出證據來,但是,你與我孫子由之間發生的事情,足夠說明你有最大的嫌疑!”
曲副座走到林云面前,將身上的氣勢微微釋放了一下,已是讓得周圍的人們有窒息的感覺,紛紛后退。
林云卻是傲然不懼,身子挺的筆直,冷笑道:“看起來曲副座要以勢壓人,強行要我把這件事情應承下來么?”
曲副座面皮一抽,暗罵林云狡詐。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過于壓迫林云,不僅是有失身份,更是違背宗門的規矩。
卻是把釋放的氣勢收了回來,冷冷的道:“你小子果然如傳說中一般能說會道,但是,就算是再能說會道,你的罪惡是逃不掉的。”
“沒有證據,我們會想辦法找出證據來,天風宗的執法院可不是吃素的。”
林云到了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畏懼了,既然曲副座自己都說沒有證據了,那么自己怎么會讓他找到呢。
“看起來,曲子由那縷殘魂出了意外啊!”
林云心中暗喜,卻是對于強勢的曲副座冷眼斜視了。
“曲副座,你是想要屈打成招么?”林云冷冷的道。
“怎么能說是屈打呢?”曲副座鼻子里冷哼,道:“當然,如果你不承認,苦頭是肯定要吃的。”
“這老東西,除了不承認‘屈打成招’四個字外,說來說去,還是那個意思。”林云心中暗恨。
“看起來,今天是難逃他的糾纏了,這個時候,宗門中也不會有人出來為我說句話的。”
“不要說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對于我并不關心,就算是關心,為了我去得罪長老院的副座,是不劃算的。”
“所以,我也只能靠自己了。”
林云心念電轉,已是有了脫身之策。
臉上已堆上笑意,對曲副座道:“副座大人何必生氣。如果你一定要查令孫的死因,我這里也是有一些線索的。”
“只是這件事情太過于重大,殺死令孫的人你惹不起,所以,請你看看線索之后,就忘記了吧,至于其他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林云說著,還看了看周圍的人。
曲副座聽林云的這些話,心中惱怒不已,什么人我還惹不起。
但是,想到林云身上的傳說,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所以,怒也怒不起來,只能看向周圍的其他人,怒喝道:“都給我滾遠些。”
眾人驚駭,不明白曲副座為什么沖他們發怒。
但不明白歸不明白,人還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轉眼躲的遠遠的了。
“你有什么線索?拿出來,看能不能嚇到老夫?”曲副座逼視著林云,惡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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