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
王小濤聽得想要罵娘。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夠卑鄙的。
他和這兩個攤主，壓根連認識都不認識，卻沒想到，這兩個無恥之徒，居然為了討好那個宋老頭，不惜承認了這種事情。
本來大家伙，就礙于宋老頭的名氣，選擇了向心宋老頭的說法。
現在好了，再被這兩個攤主這么一承認，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用解釋，除非能夠讓這兩個攤主，露出馬腳，否則今天他就是說破天，也不會有人相信。
宋老頭此時，則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兩個家伙，還算識相。
“念在你們坦白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與你們計較。”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樣的人是有未來的，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到協會找我請教。”
人家都這么給面子，他總是也要給點回應是不是，這個許諾，也算是給這兩個攤主一點小小的恩惠。
“多謝宋老！”
目地達成，兩名攤主是連聲道謝。
相互對視一眼，全是相同的興奮。
“年輕人，謊言被宋老揭穿了吧？”
“看到沒有，他們兩個都心虛的不敢承認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中年人此時則是站出來，厲聲質問了這樣一番話。
“算了，今年行情不好，任何行業都不容易，內卷的特別厲害。他們也是迫于生計，就不與他們計較了，咱們走。”
宋老頭得意洋洋的說著，招呼一聲就要離開。
“哼，宋老大度，這次算你們走運，就不與你們計較了。”
“不過以后可要記住了，再有下次，整個哈密封殺你們，讓你們在哈密再也無法生存下去！”
中年人惡狠狠的威脅聲中，緊隨其后就要離開。
“站住！”
王小濤大喊道。
誣陷完自己，就想這么走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這么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想好了，讓這兩個攤主，露出馬腳的辦法。
等到這兩個攤主，知道他們分別以四萬五和十萬的價格，賣出去的三件東西的真正價值時，相信就肯定不會再為，達成心里的小九九而興奮。
等到兩人欲哭無淚的時候，肯定就自亂陣腳，把一切都給暴露了。
“年輕人，你又要干嗎？”
“謊言被揭穿，就要氣急敗壞的動用武力嗎？”
“我可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若是敢對宋老動手，我保證你會把牢底坐穿！”
中年人第一反應，就要暴走。
王小濤是真的懶得繼續廢話下去，直接就把中年人選擇了無視。
目光向著宋老頭，直逼了過去：“宋老頭，按照你剛才的說法，這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最好的價值，就是百萬了？”
“容老夫再看一看。”
“之前已經連續犯了兩次大意的過錯，老夫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宋老頭這下學聰明了許多，并沒有直接點頭，而是要求再看一看，這一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
畢竟但從造型，比例的協調，釉色，和五官、衣紋等等這些細節情況來看，這樣一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絕對是難得的精品，應當是出自名家之手。
否則，若只是一般的德化窯大師，根本不可能，制作出如此精品。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那些沒有什么太大名氣的，民間頂級大師，他們雖然名氣不大，但事實上，真正的實力還是不容小窺的。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被埋沒了罷了。
宋老頭現在要做的，就是再仔細瞧瞧，看看有沒有什么，被自己忽略的地方，特別是這剛剛污垢脫落的地方，有沒有什么印記。
只要能夠確定這東西，不是出自幾位德化窯大師之后，那么以這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的器型大小，百萬就是這尊觀音像的最高估價！
“那你可要看仔細了。”
王小濤直接就把觀音像遞了過去。
他這心里面，當然很清楚，宋老頭這是想干嗎。
無非就是想要，從剛才污垢脫落的地方，找一找有沒有印記，這完全也是徒勞的。
其實王小濤，倒是巴不得，這位宋老頭再仔細瞧瞧，等到這次認真的瞧過后，再次被打臉的時候，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宋老頭，還能怎么說。
繼續用大意失荊州來解釋嗎？
明顯已經是行不通的了。
“此德化窯白瓷觀音像，釉色潔白純凈，釉面光滑均勻，玉質感很強。”
“造型之生動，所用胎瓷之精致，白釉之美，實屬難得。”
觀音像到手之后，這位宋老頭，又開始了自己冠冕堂皇的表演，一邊看著，一邊繼續拿出之前那一套的說辭。
說到這里，宋老頭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話鋒陡然道：“可惜了如此好做工的德化窯白瓷觀音像個，居然不是出自那幾位大家之手。”
“如果是出自那幾位大家之手，價值至少還要再翻上十倍……”
王小濤不耐煩的大手一揮，直接將其打斷：“宋老頭，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廢話，你現在只需要說出來，這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價值幾何就行？”
“還是老夫說過的，最高百萬。”宋老頭陰沉著臉，給出了自己的估價，自從成名以來，誰見到他不都是吹捧，恭敬有加。
何曾像今天這樣，被一個年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
“你確定？”
“當然。”
“看仔細了。”
“廢話。”
“一會如果被我證明，這東西的價值更高，不會再說什么，是你大意沒看仔細的話了吧？”
王小濤問出這么一句話的時候，故意加大拉長了聲音。
“年輕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質疑……”
話里話外的意思，宋老頭當然聽的很明白，本就惱怒的他，立馬就要在瞬間暴走了。
“打住！”
王小濤一個叫停的手勢后，直接打斷話茬道：“宋老頭，你說這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最高價值百萬，但是我要說的是，這尊德化窯白瓷觀音像的價值，還要再翻上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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