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告訴我,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嗎,搞這莫名其妙的干嗎?”
任君雅明顯是看的滿頭霧水。
“就是這么用的啊,沒看懂我剛才拿動作?”
“你那捅了又捅,擰了又擰的,誰知道你在搞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捅下水道呢!”
“恭喜你,回答正確,確實是在捅下水道。只不過是古代的下水道,而且這個下水道,還比較特殊,屬于室內的部分。”
“等等,王小濤,你該不會要說,這銅棍是捅下水道的吧?別開玩笑了……哈哈哈!”任君雅說著說著,自己就笑的不行了。
捅下水道的東西,怎么可能制作的如此精美,畢竟那玩意做的再好看又有何用?
難不成,還有人會把疏通下水道的東西,當做精美的藝術品瞻仰欣賞?
怎么可能!
那也太惡心了!
“任博士,你最好趁著現在多笑一會,不然等會,就只能吐了。”
王小濤笑呵呵的勸說道。
“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整吐的?”
一件東西而已,任君雅才不相信,就一件古玩能把她給整吐了,別說是現在她還不認可王小濤的說法,就算真的是用來捅下水道的,那也不至于給整吐了。
“肯定不能是孕吐。”
王小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忍不住就調侃了這么一句。
“王小濤……”
任君雅頓時就要發飆,王小濤見狀慌忙賠起笑臉:“玩笑,玩笑而已,咱們說正事,出恭棍聽過嗎?”
“什么玩意?”
“就喜歡你這不懂的樣子。”
王小濤說著,開始介紹起了出恭棍的情況:“出恭,也就是咱們現代所說的上廁所,說的更直白點,就是拉屎撒尿。”
“能不能不要說的這么惡心。”
“那也沒有你做的惡心。”
“王小濤,你……”任君雅正要說道幾句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激動的道:“等等,你剛才說,這根銅棍,是出恭棍?”
“沒錯,也就是搗屎棍,古代上廁所,可沒有馬桶,所以廁所經常要用東西,進行疏通,這玩意就是做那個用的!”
“我剛才,說疏通下水道,不過是室內的部分,只是保守的說法,不想你太惡心,可惜任博士你不上道,我就只能如實的全盤拖出了。”
王小濤介紹完出恭棍的用途后,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任君雅身上。
他很期待,這位海歸女博士,接下來的反應。
把搗屎棍當做寶貝戒尺,就放在書桌上以示警戒,整日面對,怕是回想起來,都要惡心到吐。
不過王小濤更好奇的是,任君雅這位海歸女博士,有沒有把玩過這件出恭棍。
若是只握過手柄還好,但若是連下面的部位,都把玩過的話……
那畫面,不能想……
若是給寫成故事。
美女博士和一根攪屎棍的緣分。
那就更精彩了!
“不可能,這東西做的那么精致,怎么可能會是做那個用的!”
任君雅極力反駁聲中,心里其實已經開始犯怵了。
王小濤是誰,那可是……
不夸張的說,現在的王小濤,那就是整個古玩圈子里,公認的雷公之下第一人。
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依舊不愿意接受現實罷了,畢竟搗屎棍那玩意,真的是太惡心了。
特別是,想起自己還當做戒尺,給供在書桌上以示驚醒,然后還……
不行,受不了了!
任君雅已經有了,想要嘔吐的感覺!
“有一句話,任博士你那位朋友,是說對的。”
“什么?”
“皇家用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
“皇室用的東西,能不精致嗎?我問你,慈禧太后吐痰的痰盂,你見過嗎?那玩意的做工,精湛不精湛?拋開用途不說,絕對代表著,當時藝術工藝以及審美的巔峰!”
“一個是吐痰的,一個是做那個的,肯定有區別。”
“上面出和下面出而已,有啥不一樣的。”
“說的真惡心。”
“任博士,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行,那我就讓你徹底死心。”
王小濤其實是想說,看我是怎么把你整吐,不過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就改口了。
“行,那我就看看,你能說出個什么所以然來!”
“出恭棍的前端,因為要經常接觸糞便那些東西,所以長年累月下來,即便是銅制品,顏色也會應為糞便的侵蝕,而出現一些顏色的變化。”
“任博士,你不妨看一下,這根棍子前端的位置,顏色比起中上端、以及手柄的位置,是不是要明顯偏暗褐色一些?”
任君雅聽著,還真就要湊上去看。
“不用那么近,遠遠的看著就行。”
片刻后,任君雅點點頭:“是偏暗褐色一些沒錯。”
“前端,是不是還比較尖銳一些?”
“嗯。”
“如果是戒尺,需要做成這種造型嗎?”
“這……”
“這么設計的目的,是為了疏通糞便,而偏暗褐色的顏色,是長時間受到糞便侵蝕的作用!”
啊!
“該死的,怎么能是出恭棍呢,怎么能是做那個用的!”
終于,任君雅再也忍不住,跑到衛生間,瘋狂嘔吐了起來。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直到吐到整個人幾乎要虛脫過去,任君雅還在瘋狂干嘔。
站在洗手池前,更是開始瘋狂洗手,什么洗手液、什么消毒液的,不知道打了多少遍。
可即便如此,每當看到自己這雙手的時候,依舊是覺得難以抑制的惡心。
這根出恭棍,被她得到手之后,被寶貝一樣的恭在這里,沒事的時候,更是沒少上手把玩。
特別是,那尖尖的地方,更是因為好奇,打量了好多次。
何止是上手,整個臉幾乎都要貼了上去。
“怎么樣,沒事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事人嗎?”
“不像。”
“知道還問!”
“那個,任博士,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王小濤打聲招呼,就要離開,這個時候,卻被任君雅攔住了去路。
“任博士,你這是還有什么事情嗎?”
“我找你來是干什么的?”
“當然是解決你最近走霉運的問題。”
“知道還問?”
“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啊。”
“從頭到尾,你都在說出恭棍的事情……”任君雅說到這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慌忙改口道:“等等,你的意思是,問題就出在出恭棍上?”
“沒錯!”王小濤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道:“茅房那地方,本就不是干凈的地方,出恭棍這種東西,長時間在茅房做疏通,肯定會就受到糞便的侵蝕,久而久之的,就會形成一種晦氣的東西。”
“這東西,其實是和九竅玉石一個道理,玉石是好東西,關鍵要看用途,用到死人身上,就會沾染晦氣。”
“還是覺得聽著很玄乎。”
“把這東西拿走,試試不就知道了。”
任君雅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是真是假,把出恭棍拿走,看看后續的情況,不就清清楚楚了。
而且,王小濤好似也沒有說謊的道理。
剛剛嘔吐聲很大,持續時間很久,以至于就連隔壁住的,都被驚動了。
這里是,專門給科研人員,提供住處的小區,基本一棟樓住的,大家都認識。
至于說同層,那就更不用說了……
出于擔心,鄰居最終還是決定過去看一看。
可剛出門,就看到任君雅的房門打開,一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望著王小濤離開的背影,隔壁鄰居兩口子的女人道:“任博士吐的那么厲害,該不會是懷孕了?”
“不能吧,還沒聽說她有男朋友。”
“剛才屋子里那個男的。”
“這樣說的話,倒是有可能。”
“不行,作為過來人,還是要提醒任博士一下。”
女人說著,慌忙叫停任君雅:“那個,任博士。”
“孫大姐。”
“我和你說個事。”
“大姐您說?”
“我勸你,最好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你可能是懷孕了。”
“不是,孫大姐……”
任君雅想要解釋,可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改口。
能怎么解釋?
實話實說嗎?
實在是說不出口。
“沒事的,都是成年人了,能夠理解。”
“孫大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不行,不能說,我又要吐了!”
轉身沖回到房間內,很快又傳來了任君雅瘋狂的嘔吐聲:“嘔,嘔嘔……”
“任博士,你這孕吐也太厲害了,一定要多注意。”
“大姐作為過來人,提醒你一句,多吃點自己喜歡吃的。”
“一般都是喜歡吃酸的和甜的,你可以試試,這樣能夠減少嘔吐。”
“另外,酸兒辣女,然后任博士,要抓緊時間把婚禮給辦了,所里的同事們,全都關心著你的人生大事,都盼著吃你的喜酒呢!
蹲在廁所瘋狂干嘔的任君雅,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下誤會更大了!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找個地方,直接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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