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符文,在不同的人畫出來,是會有一定的差別的,不過這種差別,并不影響符文的使用。
就像是文字一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字跡,可以憑此做筆跡鑒定,從而鑒定出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符文是相同的道理,可以通過這些不同人畫出來,紋路走勢上的細微差距,來進行鑒定。
但從布克大巫師此時所畫出的符文情況來看,與四個壇子和四個大缸上的符文,一模一樣,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絕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筆跡。
安德萊家族所有人,都被這樣一幕懵逼了。
本來他們以為,態度強硬的拒絕了布克和安德萊家主要求的布克大巫師,之所以會在離開的時候,又主動停下來,索要筆紙繪畫符文,是因為自己大巫師的尊嚴和地位。
萬萬沒想到的是,最后居然畫出來了,一模一樣的符文。
這就讓眾人搞不懂了,既然這樣,又何必停下來,主動索要筆紙畫制符文,干這種主動暴露的事情?
如果布克大巫師不主動暴露,直接離開,這件事情就算是安德萊心中有很大的懷疑,礙于沒有鐵的證據,同樣也沒辦法。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畫出來的符文,就是鐵的證據,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布克有大巫師的身份又如何。
若是不能給安德萊家族一個滿意的交待,這件事情,肯定不會罷休。
而且也幸虧是多魯沒有出事,不然那就更是血債血償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布克大巫師會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自己的信譽,這才是最大的影響!
其實別說他們想不明白,即便是身為當事人的大巫師布克,同樣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做了這種事情。
畢竟,任憑這些人怎么想,哪怕是想破腦袋,也絕對不會想到,一切竟然和王小濤有關。
從一開始,說出符文的問題時,王小濤就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他才會,在面對布克大巫師的猖狂大笑時,無動于衷,為的就是等對方的警惕性,達到一個最放松的時刻。
想要控制一位大巫師的意念,別說很難,正常情況下,基本是沒有任何可能。
只能制造機會,等到對方最放松的時候,才能趁虛而入,控制對方的思想。
“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王小濤拿起布克大巫師畫好一模一樣的符文,熬膏舉起。
“不,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
布克大巫師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一定是你!”
“混蛋,你敢搞我,本大巫師和你沒完!”
雖然非洲大巫師的手段,十分殘忍,特別是對那些白孩子,
但這些都是有說法的,在那些信徒的心中,“白孩子”就如同巫師多描述的一樣,是澤魯,是魔鬼,是不吉利和霉運的象征。
所以用“白孩子”獻祭的事情,在信徒心中,是完全可以被接受的事情。
但動用邪惡的手段,去對付其他人,特別是像安德萊家族這樣的貝寧四大家族之一,結果就大不一樣了。
試問一下,一個連貝寧四大家族都敢動的大巫師,在非洲地區,又有哪些人是他不敢動的?
正所謂唇寒齒亡,安德萊家族的事情,會是一個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讓其他家族,都有這樣的擔心。
牽一發而動全身,由此多引發的結果,將會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從此他將會從一個人人信奉的大巫師,變成萬人唾棄的存在,甚至是……成為過街老鼠!
“布克大巫師,我安德萊家族,和你無冤無仇,你居然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即便你是非洲地區,僅剩的唯一一位大巫師,這件事情,你也必須給個說法!”
“想要我安德萊家族斷后,那你也要為此付出對等的代價!”
事情到了現在,已經清清楚楚,哪怕是沒有布克大巫師畫出的符文,僅憑那想要狗急跳墻的模樣,就足以證明了一切。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休得對大巫師無理。”
“動手,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安德萊怒吼聲中,家族的護衛隊,已經將布克大巫師團團包圍。
布克大巫師的護衛隊成員,都是最虔誠的信徒,他們已經被布克大巫師洗腦,對于布克大巫師是絕對的忠誠,無條件的服從。
只是,山莊是安德萊家族的大本營,他們雖然也有一二十個人,可在安德萊家族大本營,數百人的護衛隊面前,不值一提。
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很快就被消滅。
“安德萊,你確定要對我動手,你可知道,對一位大巫師動手,是什么后果嗎?”
布克故作強硬的道。
不是他不識像,還在這個時候,繼續擺大巫師的架子。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此情此景,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嘗試的希望。
盡管心里很清楚,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想以大巫師的身份,震懾安德萊,無異于天方夜譚,可畢竟已是最后的希望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在擺什么大巫師的鋪了,有這心思,你還是考慮考慮,該如何過眼前這關!”
“捆起來!”
安德萊臉色一寒,直接一聲吩咐,將這位布克大巫師,給捆了個五花大綁。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大巫師,非洲唯一的大巫師。”
“你這是對大巫師的大不敬,是要付出代價的!”
布克大巫師此時,雖然還在用自己大巫師的身份在叫嚷,但明顯已經是最后的垂死掙扎了。
和不久之前,高高在上、氣勢洶洶的模樣比起來,此時就像是一只驚弓之鳥。
“代價?”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眼前這關準備怎么過吧!”
“關進水牢,等咱們的布克大巫師,什么時候考慮請出來,再帶過來找我!”
安德萊才不會理會布克此時的叫嚷,直接一聲吩咐,就要給關進水牢。
就在此時,妻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老公,我想起些事情。”
“什么?”
“當時咱們之所以,會不遺余力的去找布克大巫師幫忙,甚至為此開出讓他隨便開價的事情,都是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
“你是說,在多魯之前,在咱們非洲地區,已經有不少大家族的繼承人出現問題,最后都是找到了他,才把問題解決的事情?”
“沒錯,剛開始了解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只是覺得是他布克,身為非洲地區唯一的大巫師,實力強大。但現在看來,事情恐怕未必,或許……”
安德萊聽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妻子的意思。
慌忙叫停。
“站住。”
接著,大步向前,目光直逼向布克大巫師質問道:“之前那些大家族的事情,是不是也全都是你搞的鬼?”
“沒有。”布克大巫師矢口否認道,但是眼底卻閃過意思慌亂。
“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沒有就是沒有的事情。”
“行,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老子的手段硬!”
非洲作為世界上最混亂的地方,想要在這樣的地方立足,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更不要說是,成為一個國家的四大家族之一,若是沒些強硬的手段,安德萊家族,是斷然走不到今天這一步的。
很快,山莊內就響起了,刺耳的慘叫聲。
聲音很大,歇斯底里,慘絕人寰。
“救,救命啊!”
“招,我都招!”
都這個時候了,布克大巫師心里哪里不清楚,已經不是他不交代就可以的事情了。
雖然交代了,事情傳開,對付他的就不僅僅是安德萊家族一家了。
那些被他用相同手段,索取走大量資產的家族,都不會放過他,結果會更慘。
但不交代,現在這關就過不了。
“是,都是我!”
“那些和多魯一樣情況的各大家族繼承人,他們也都是被我用相同的手段……”
“沒錯,我從很多年前,就開始布局,為的就是憑借自己眾多的信徒基數,然后再加上龐大資金的支持……”
已經被嚇怕了的布克大巫師,驚恐之中,老老實實將自己所說的一切,給抖了個干干凈凈。
嘶!
當一切被布克大巫師抖出來后,所有人都下意識反應的,倒吸了口涼氣。
居然想要意圖,在非洲地區的地位,做到教皇那樣,當真是好大的野心!
不過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布克大巫師會有什么下場,已經不是王小濤所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他所做的,只是需要證實,一切確實為布克大巫師,所為即可。
只是萬萬令王小濤沒有想到的是,通過布克大巫師對安德萊家族所做的事情,竟然牽扯出了許多樁陳年舊事。
在整個非洲地區,這位布克大巫師,竟然用相同的方法,做了很多類似的事情,也正是靠著這些歹毒的手段,才迅速的積累起富可敵國的財富。
一時間,那些被布克大巫師坑過的大家族,紛紛聯起手來,要向這個布克大巫師討要說法。
原本在非洲,高高在上的布克大巫師,轉瞬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多魯的事情告一段落后,珠寶失竊案的事情,依舊在貝寧鬧得沸沸揚揚。
只是,無論是警方還是軍方,乃至是出動了私家偵探和雇傭兵的力量,都沒人能夠找出失竊珠寶的下落。
仿佛那一大批次的失竊珠寶,直接憑空蒸發了一樣,查無蹤跡。
畢竟東西早就被運回了九州,能夠被這些人找到,才是怪事。
失竊的珠寶找不到,但在珠寶展結束后,這些七國集團珠寶商,聯合起來舉報的世界文物巡回展覽會,還是要繼續。
多魯問題解決的次日,世界文物巡回展,在貝寧正式開始。
還是相同的地點,原本珠寶展的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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