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這著急上火的樣子,不明白的,還以為喬戀是你女人呢,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時謙都沒說什么呢!”
“時謙他自暴自棄,我們難道也要坐著無動于衷嗎?”厲慎行一屁股在陸重旁邊坐下,見他還要悠哉悠哉的沏茶,氣得直接從他手里奪過紫砂壺,丟進垃圾桶里。
“老陸,如果時謙真的放任喬戀嫁給霍靳,那他,也等同于放棄了自己。”
陸重挑眉,“怎么說?”
“你信不信我。一旦喬戀和霍靳結婚,時謙他肯定急火攻心,也不愿意好好接受治療了,到時候,病情加重,別說是年底,我看他這個月可能都熬不過去。所以,我才急著來找你商量。”
陸重從垃圾桶里把紫砂壺撿回來,抽出幾張紙巾擦拭。
“時謙,也是我的好兄弟,他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慎行,其實,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
厲慎行面色一喜,“你說。”
“這事還不好辦嗎?”陸重朝他看去,“婚禮前夕,把喬戀擄出來,讓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到時候,喬戀看著時謙削瘦憔悴的樣子,肯定心疼,只要她眼睛一紅,時謙再順勢把她摟緊懷里,兩人互訴衷腸,不就什么都成了嗎?”
厲慎行抽了抽嘴角,“我怎么覺得你這話說的,這么兒戲呢。”
“怎么會兒戲呢?”陸重正了正色,“喬戀和時謙,這對怨偶,我估摸著也有一個多星期沒見了,這段時間,喬戀那邊忙著準備婚禮,時謙這邊心里憋屈得很,自然是茶飯不思,加上生病,都瘦了很多。到時候,我們就——”
陸重趴在厲慎行耳邊,嘀咕了幾句。
厲慎行聽完后,忍不住對陸重豎起大拇指,“高。”
從陸重那里出來,厲慎行直接回住處了,剛出電梯,就看到叢容雙手抱胸,倚在門口等著他。
厲慎行現在一看到這個女人,心里就有點莫名犯怵,不知道為什么。
“找我有事?”厲慎行睨她,故作輕松的問道。
叢容臉色是不止一點的難看,直接上前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我?”
“知道喬戀和墨時謙分手的事情。”
“我也是剛知道沒多久。”厲慎行實話實說,“這兩個人,突然鬧這一出,著實是把我們身邊這些朋友都嚇了一跳。叢容,我知道你擔心喬戀,別著急,我們有對策。”
“什么對策?”叢容眼睛有些紅,她也是幾分鐘前才剛知道這件事,當喬戀把電子請柬發給她的那一刻,她都不敢相信。
“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
叢容哽咽道,“到底是怎么了?戀戀她對霍靳,只有親情,根本沒有愛情。”
“我想問清楚,可是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戀戀都不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看到叢容哭,厲慎行都慌了,手忙腳亂的從褲兜里掏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巾,給她擦眼睛。
“你別哭啊,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們作為男女雙方最好的朋友,應該團結一致,你別哭,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