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會在六年前,策劃車禍,險些害得墨時謙丟掉性命。

    六年后,他卷土重來,在白鹿鎮利用天災,想再次殺害墨時謙。

    這一件件一樁樁,令人膽戰心驚。

    宋源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明白。”墨時謙啞聲,“這個時候,誰更在乎孩子,誰就輸了。”

    “我承認,剛才和宋源的對弈中,落了下風。因為我不希望年年出一絲一毫的差錯!不過你放心,我早已查清楚,宋源這些年,確實積累了一些人脈,有很多道上的兄弟替他賣命做事。”

    “但最近半年,因為分贓不均,加上華國對這塊整治的特別嚴,很多兄弟都與他分道揚鑣。他現在身后,滿打滿算,也就兩三個死黨還跟著他。”

    喬戀聽他這么一說,心中的緊張感頓時減半。

    但仍然緊抓著他不放,“那你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們啊。”

    墨時謙輕嗤了一聲,“你是太瞧不起我,還是太高估了對方的實力?我手上畢竟有司城這個人質在,宋源他不會輕舉妄動的。再說了,他叫我別帶人,我就真的不帶?”

    喬戀瞠目結舌,“那你剛才答應的那么爽快。”

    墨時謙唇角噙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兵不厭詐,你難道不懂?”

    “到時候,讓手下這幫人別跟著太緊就是,就算宋源他長了好幾雙眼睛,也看不到幾百米開外的地方吧。等我與他周旋,交換孩子之際,弟兄們再侍機行動,一切都來得及。”

    喬戀沒想到墨時謙考慮的這么周全,胸腔內那些沉甸甸的忐忑和不安,漸漸消散。

    果然,找墨時謙求救,是最萬無一失的辦法。

    她縮回手,“那,你不會把司城怎么樣吧?”

    雖然,她對宋源如今只有痛恨,但對唐曉芙以及她的一雙兒子,始終抱著憐憫之心。

    墨時謙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淡聲回應,“你放心,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但司城,我必須得綁住帶上,利用他來牽制住宋源!”

    喬戀垂眸,忽然間想起陳凱旋以前對自己說過的一些話。

    陳凱旋曾說起唐曉芙的第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害唐曉芙未婚先孕后,在人間驟然消失,至今杳無音信。

    而剛才,墨時謙和宋源在電話里也提到了那個男人,雖然只有簡短幾句,但喬戀還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些重要信息。

    “司城的親生父親......”

    她猶豫著開口,抬起鴉羽般的長睫,“司城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和你有什么瓜葛?他已經死了很多年,是不是?”

    她期待墨時謙的回復。

    墨時謙的臉色,卻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色,烏泱泱的暗沉下去。

    “有些話,不該問的,就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