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謙今天有點不對勁啊,大白天的叫我們出來喝酒。”

    “何止是有點不對勁,簡直是大大的不對勁,你什么時候見過他這么頹廢?”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一左一右坐到墨時謙旁邊。

    “別喝了!”厲慎行奪過墨時謙手中的酒杯,“心里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就說出來,讓兄弟們幫你分析分析。”

    陸重若有所思的往墨時謙臉上瞟了兩眼,“又是因為喬戀?”

    “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一會兒和好,一會兒冷戰,我和慎行作為旁觀者,看著你倆來回拉拉扯扯,真的是早就看膩了。你不是做事挺果斷的嗎,怎么在處理感情問題上,如此拖泥帶水?”

    厲慎行拿手肘撞了陸重一下。

    “你是才通村網吧。時謙他和喬戀已經徹底掰了,時謙他現在要娶的人是曲今瑤。”

    陸重平時工作忙,應酬多,又因著混不吝的性格,常年在女人堆里混,最近可是有段時間沒和墨時謙一起聚過了。

    “什么?”陸重訝異的挑眉,“真的假的?”

    厲慎行朝墨時謙努嘴,“至于真假,我就不清楚了,得問當事人。”

    兩人一致的將目光投向墨時謙。

    墨時謙沉默了幾秒鐘,“真的。”

    “為什么?”厲慎行和陸重異口同聲。

    墨時謙再次陷入沉默,雙眼漫無焦距的盯著前方的空酒瓶,像是靈魂已經被攝魂人奪去,只剩下一具軀殼。

    就在厲慎行和陸重都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墨時謙緩慢的掀起眼瞼,長睫下一片清冷。

    “因為這是我欠他們曲家的。”

    “什么意思?”厲慎行和陸總再次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不需要明白。”墨時謙上半身微傾,拎起一瓶沒有開封的酒,這次連杯子都不用,擰開后直接大口大口灌起來。

    玫紅色液體順著嘴角滑落,他抬起小臂,不拘小節的蹭掉。

    “我和喬戀有緣無分!對曲今瑤,這是我必須要履行的義務。”

    厲慎行不解,還要追問,被陸重攔住,“他既然不想說,我們也別逼,讓他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包廂內,一時間寂靜無比。

    看到墨時謙沒完沒了的喝,厲慎行的心情也收到影響,變得頹然起來。

    陸重想到什么,突然擠眉弄眼的問道,“對了,你昨晚好像是在葉家過的夜,和葉攬星,嗯,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厲慎行嚴肅的皺起眉頭。

    “有沒有破了你珍藏二十多年的處——”

    “滾犢子!”厲慎行不客氣的推了陸重一把,從沙發上站起來,怒意沖沖。

    “老陸,沒事少開我和葉攬星的玩笑。”

    陸重差點被他推倒到地上,也不惱,抖了抖西裝領口,重新坐好,“不是吧,昨晚睡在一起都沒有發生關系嗎?”

    “誰說我和她睡在一起了!”厲慎行還真急了,吹鼻子瞪眼的,連帶著臉色都漲紅起來。

    “昨天晚上,我和她雖然同處一室,但是她睡床,我睡地上,我們之間干凈純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都是演給長輩看的,你跟著瞎起什么哄。真是!”

    陸重見他是真的急了,也不再插諢打科的開玩笑,湊近厲慎行,正經的問道。

    “其實葉攬星長得不差,你們結婚這么多年,你怎么就對她不動心呢?難道就因為是商業聯姻,所以你反感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