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墨時謙走近她,低沉著嗓音開口,順勢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出了汗,別站在風口吹,不然很容易感冒。”
這一切來的毫無征兆。
喬戀整個人頓時如驚弓之鳥,條件反射的想要跳出來,卻被他早一步窺破先機的摟緊。
他的兩只手,像烙鐵,牢牢禁錮住她。
喬戀渾身僵硬,一股氣血往著腦門上沖。
墨時謙的薄唇貼在她脖子上摩挲,“放心,今晚我不動你。但你要答應我,乖乖的睡覺。”
不得不承認,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有種讓人容易忘乎所有的迷醉。
難怪有那么多女人,即便摔了個頭破血流,仍然要不計后果的往前沖。
和那些女人比起來,她其實也是半斤八兩。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僅剩的一點點理智存在,只怕她早就色令智昏了。
她根本不敢動,淡聲回了兩個字,“好的。”
待呼吸逐漸恢復正常后,瞇了瞇眸子,轉過身,指尖抵在他胸口將人推開,“我去鋪被子。”
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里,再說一些男女授受不清的話,便顯得有些矯情了。
被褥很薄,是春夏被,喬戀找了個干凈的地方鋪好后,率先躺了下去。
過了一會,墨時謙在她身后躺好。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他的一只手,伸了過來,很自然搭在她腰上。
喬戀覺得不舒服,有點擱人,但不敢開口。
墨時謙看到她耳后和后脖頸皮膚漸漸泛出緋紅,嘴角蕩出笑意,“又不是沒睡過,還害羞了?”
喬戀心口一梗,要不是顧及他是個傷員,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不要說話,睡覺!”她閉上眼睛。
以為成功睡著,就可以躲過一劫,但她還是高估了某人的忍耐力。
后半夜,喬戀睡得迷迷糊糊中,被熱醒。
下意識轉身,想將緊緊熨帖在身上的暖爐給推開。
不料,被男人一雙唇瓣堵住。
雪原般獨特的清凜氣息在唇齒間暈開。
像是蓄謀已久,又像是忍耐了很久之后的暴發,帶著勢不可擋的侵略性。
墨時謙傾身而上的時候,喬戀都在想著他的腿傷,因而忘記了反抗,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有大親戚護身,他不會真的把自己怎樣。
很快,她就后悔了。
墨時謙在這方面的能力,厲害到能讓人當場哭著求饒。
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他愈發興風作浪......
中途,墨時謙換了幾次‘止血帶’,最后不知鬧到幾點鐘,才結束。
冷氣太涼,兩人相依而眠。
翌日。
秦洲帶人過來開門。
看到里面的景象,眾人都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只見地上丟著好多張染血的紙巾,還有用完后的durex,秦洲肉眼數了一下,好家伙,居然有十幾個。
秦洲心里面對墨時謙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