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戀此刻的腦海里,只有完蛋了三個字。
心臟狂亂的跳動。
臉頰滾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冷靜一點。”
“很晚了,我真的,真,要去醫院看女兒!”
“我......你放開我!”
男女之間力量懸殊,更何況他在氣頭上,哪能這么輕易放過她。
喬戀真正是腸子都悔青了。
剛才,要是沒和叢容打那通電話,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以她的聰明機智,肯定能化險為夷。
可現在,墨時謙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完全不聽勸。多半是被自己那句‘又快又短’給刺激的。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墨時謙眸中的怒火早已熄滅,變成了洶涌而至的潮汐。
推搡間,喬戀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蠶絲被上,黑與白,強烈的視覺效果,襯得她更加雪肌玉膚。
也許是月月手術成功,讓他再無后顧之憂,又或許是此情此景,一切氣氛都已經到位,如果不發生點什么,他豈不是枉為男人。
左手控制住喬戀的雙手,舉至頭頂。
不顧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上半身沉重壓下去,右手挑開她幾乎全濕的襯衣。
“嗡嗡嗡!”
掉在枕頭上的手機,傳來震動聲。
正在糾纏的二人,雙雙身體一僵。
喬戀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趁著墨時謙短暫失神之際,推開他,伸手去夠手機。
哆嗦道,“一定是醫院打來的,說不定月月在找我。”
她也就這個出息,每次都把女兒拿出來當擋箭牌。
倉皇間,手指不過剛碰到手機屏幕,就被墨時謙不近人情的丟到床上。
他伏下來,貼著她的耳廓,語氣充滿威脅的意味,“現在就算有十萬火急的大事,都比不上讓我洗清冤屈證明自己來的重要。”
與此同時。
希爾頓酒店樓下。
曲今瑤像被人攝去了魂魄似的,臉色慘白,連站都站不穩了。
真的是喬戀?
三個多月之前,和墨時謙有過一夜(情)緣的女人,真的是喬戀!
從墨家出來后,她打電話給秦洲,試圖打探點消息,可秦洲嘴巴緊的很,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她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打了喬戀的電話。
沒想到,被她歪打正著。
喬戀根本沒料到自己不小心按下了接聽鍵。
不知過去幾個小時,墨時謙終于肯放過她。
喬戀找到自己的手機,發現已經沒電停機。
本應該做些什么,大鬧一場,可結束后,喬戀的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靜。
平靜到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我睡了你一次,你睡了我一次,咱們扯平了。”
喬戀背對著墨時謙把半濕的襯衣穿回去。
想到什么,較真的說道。
“哦,不對,從時間上來算的話,我上次只睡了你兩小時,總體來說還是我吃虧。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襯衣上的紐扣,全都不見,喬戀只能用手攏緊,見墨時謙沒吭聲,干脆利落的下床。
她不想自己像瑪麗蘇偶像劇里面的女主角一樣,事后只會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太矯情了。
成年人的世界,就當是飲食男女,各得所需好了。
她下床速度太快,腳尖不過剛觸碰到地板,就傳來一陣異樣的刺痛。
喬戀小臉一白,在心里罵了一句‘禽獸,’默默把腿收回來。
“怎么不走了?”
墨時謙靠在枕頭上,好整以暇的睨著她。
蠶絲被堪堪蓋到他腰腹位置,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早已沒了幾個小時之前的凌厲,英俊立體的臉龐上,有著饜足后的慵懶和滿足。
喬戀敢說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