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盛幸所想的一樣,一個并不出名的畫家,大家怎么可能去買她的畫作?
場下的人議論紛紛,誰都不敢率先舉牌,覺得舉了這個牌會被人笑話。
“你看看本來好好的拍賣會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好丟臉!”盛幸無奈的說。
“不,現在才是最有趣的開始。”厲臣說著舉起手中的號碼牌,冷聲開口道:“一百二十萬。”
“我說你不會愚蠢的認為有人會跟你搶吧?”盛幸冷哼了一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賺到那么多錢的,明明他的想法是那么天真。
“一百四十萬!”
在厲臣的身后有人舉起號碼牌,那道聲音赫然是顧北城!
盛幸微微張開唇,這個人是瘋了嗎?身為議長閣下的繼承者,冷靜低調才是他的標簽不是嗎?
林詩語也是震驚的看著他道:“北城,那樣一副破畫值一百四十萬?”
“她的畫值不值我不知道,那我的面子值。”顧北城冷聲開口道,他的妻子用不著一個不相干的人來幫忙抬身價。
“你看,這不就是好戲上演了嗎?”厲臣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
盛幸開始覺得厲臣有點意思了。
“一百五十萬。”
在他們的身旁響起一道女聲,盛幸連忙看過去,原來是白卿卿。
白卿卿笑著沖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盛幸的心里一暖,卿卿姐永遠都是這樣,像是太陽那樣的溫暖,讓她覺得可望不可即,她這輩子估計都很難成為像她那么優秀的人。
“兩百萬。”厲臣再次舉起手中的號碼牌。
白卿卿挑了挑眉,感覺厲臣是打定主意要盛幸的畫了,索性退出競拍了。
所有人也都以為這場競拍鬧劇應該就此結束了,畢竟一個不出名畫家的畫能拍到兩百萬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足以讓文化圈都為此熱鬧一陣子。
“兩百二十萬。”顧北城再次舉起號碼牌。
盛幸忍不住的用手摁住臉,道:“瘋了,一定是瘋了。”
“五百二十萬。”厲臣舉起號碼牌,絲毫不慌的說,難得能看到顧北城這樣不顧風度的模樣,他覺得這個錢花的還是很值的。
只不過接下去顧北城會不會加價,厲臣是沒有把握了,畢竟一幅畫拍到五百二十萬已經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拍賣會上眾人已經嘩然了,雖然大家都是有錢人,五百多萬也不是花不起,但是應該沒有人愿意花五百二十萬去買一張無人問津的畫作吧?
顧北城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北城,我看還是算了吧,盛幸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厲臣那邊說了些什么,讓厲臣激怒你,然后達到出風頭的目的,我們不能再被牽著鼻子走了。”
“一千萬。”
林詩語碎碎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顧北城已經舉起牌子開口了。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平靜下來,大多數人是不明白,這幅畫里到底是有什么玄機,居然能讓顧北城花一千萬?
厲臣笑了笑,第一個開始拍手鼓掌起來,顧北城也是個有血性的男人嘛,他還以為他無欲無求只知道成天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