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重癥監護室內。
戰墨深的身體素質強,當天晚上九點鐘,他醒過來。
他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兒子。
大寶正香甜的睡在戰墨深的旁邊,不知道在做什么美夢,嘴角都是帶著笑意。
白卿卿真狠心,但是他有時候很感謝她,謝謝她還是愿意給自己留下那么一個小家伙陪著自己,不然這五年他都不知道應該怎么熬過來。
戰墨深摁響了鈴,很快管家走進了病房。
“戰爺,您醒過來了啊,我現在就去找醫生?”管家說著準備往外面走。
“不用,沒有傷在要害處,不會有危險的。”戰墨深擺擺手說道,隨后他問道:“怎么讓承鉉一個人守在這里?”
“剛才來了不少董事,我和裴默特助都去應付他們了,想不到少爺守在這邊睡著了。”
“睡在這邊不舒服,你抱著他回九號公館睡。”戰墨深開口吩咐道。
“是。”管家點點頭,小心的輕柔的抱起大寶,朝著外面走去。
等到管家抱著大寶出去以后,裴默走了進來。
“戰爺,您的身體如何?”裴默的手中有一份文件,但是他又非常顧忌戰墨深的身體。
戰墨深搖搖頭道:“不礙事,那份文件是關于這一次暗殺的調查結果吧?和我說說,是誰下的手。”
裴默抿抿唇,顯然是有點猶豫。
“怎么回事?怎么是這個表情?”戰墨深不解的問道,是什么仇敵居然讓裴默不敢說出他的名字?
“戰爺,我們場館內的視頻被人刪除了,狙擊點是在對面大樓,同樣是別人刪除了。”
“我調查了展覽一個小時左右的監控,發現兩張熟悉的面孔。”
“是誰?”戰墨深追問道。
“白卿卿和慕天養。”裴默說著,將文件遞給戰墨深,上面全部都是證據。
戰墨深挑挑眉,舌尖頂著左槽牙,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戰爺,您看要不要繼續調查下去,要不要把白小姐抓回來?”裴默詢問道。
良久,戰墨深搖搖頭,道:“把那些證據全部都消除。”
“什么?”裴默有點不敢確定的問。
“我說,把那些證據全部都銷毀,這次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說。”戰墨深要求道。
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了,但是戰爺對待白小姐的心依舊是和從前一模一樣,他始終不愿意她受到一點的傷害,他比誰都清楚,一旦這件事情曝光,白小姐將面對很多方勢力的追殺。
“是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守口如瓶。”裴默點點頭應下。
“戰爺,您早點休息,我先走了。”裴默拿著文件離開。
戰墨深望著窗外,思緒紛飛,他不懂她為什么要暗殺他,不懂自己是有什么對不起她的。
“墨深。”司從霜著急忙慌的走進病房。
“墨深,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為什么會遭遇暗殺?都是誰做的?”司從霜緊張的問道,她原本是在臨省出差的,聽到這個消息,搭最快的一班飛機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