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戰若帶著欣喜抬頭,可她看到的不是戰政,而是戰斯御。
戰斯御蔥白的手指上拿著一張紙巾。
“給你,我們大家都很難受。”戰斯御悲傷的說。
戰若望著戰斯御一眼,最后還是接過了他的紙巾。
白卿卿摟著戰若的肩膀,陪著她到了晚上十點鐘。
尸體不能一直停留在這邊,要送回慕蔚苑了,白卿卿這才回去。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晚上白卿卿睡的不太好,她迷迷糊糊的夢到了一個人,夢到了戰斯御,夢到戰若和她說的那個場景,夢到戰斯御正在虐待戰若的小兔子。
夢境中,戰斯御殘忍的用一把美工刀一下子剖開了小兔子的肚子,鮮血四濺,有幾滴濺在了他褲腳處。
“下一個是誰呢?易厲?趙西野?戰政?還是白卿卿你呢?”戰斯御用舌尖舔著刀,笑瞇瞇的說道。
“啊!”白卿卿一聲尖叫,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她的后背全部都讓冷汗弄濕了,那個夢境真的是太可怕了。
“卿卿,你沒事吧?”戰墨深今天一直都沒有睡著,半夜聽到白卿卿的尖叫聲,連忙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趕到她的面前。
月光的照耀下,白卿卿的臉很白,但是卻是那種恐懼的白。
戰墨深走到床邊,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冷的不像話。
“怎么了?做什么噩夢了?”戰墨深耐心的詢問道。
“我夢到——”白卿卿剛想說,突然整個人停住了。
“怎么了?夢到什么了?”戰墨深不解的問。
“戰先生,我知道兇手是誰了!我知道那個幕后主使是誰了!”白卿卿突然的喃喃道,淚水順著臉頰流淌出來。
“是戰斯御,你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并沒有錯,戰斯御就是兇手!”白卿卿無比堅定的說。
“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如此確定?”戰墨深詢問道,這幾天根據特木爾給出的線索,他差不多也能推測出來,只是始終不敢肯定,因為特木爾說那個自稱叫做戰勝的男人可以站得起來,但是戰斯御可站不起來。
如果是別的醫生說戰斯御站不起來,戰墨深不一定會信,但是白卿卿都說戰斯御站不起來,這讓戰墨深不得不信。
“戰斯御騙過了我,他能站得起來。”白卿卿一字一句,眸光注視著戰墨深說道。
“可你上回檢查他的穴位,不是說他站不起來嗎?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這個也是戰墨深始終搞不清楚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躲過我的測試的,圣誕節那天,若若喊我出去聊天,我們看到戰斯御去了一家康復中心,我就跟過去了。”白卿卿緩緩道來。
“你跟著去了康復中心的事,怎么沒有和我說起?”戰墨深有點后怕的說道,戰斯御那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我一開始并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情,去了康復中心后發現那邊主要是做神經系統的研究,戰斯御說他失眠很久,所以過來看看,這一切都很合理不是嗎?”
“直到今天,我做了一個噩夢,我才發覺到了一絲不合理的地方。”白卿卿冷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