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
朧月輕笑一聲,無所謂地聳聳肩,并若無其事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
他這偷摸的舉動馬上就被綱手察覺,直接一巴掌打向他的手背:“別想偷喝!”
“我的話還沒說完!”
綱手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既然換了新的玩法,那就要改一改游戲規則了!”
“哦?”
朧月驚訝地皺了下眉頭:“我怎么感覺,你在算計我?”
“怕了?”
“怕?我可不知道這個字怎么寫,你能不能告訴我?”
“哼,廢話少說!”
“新的游戲規則,玩骰子斗點數比大小,誰輸了誰喝酒!”
綱手嘴角緩緩上揚,盯著朧月的眼睛說道。
比起直接劃拳之類的,賭這種東西,綱手自己知道自己的運氣一向非常差。
不能說輸多贏少,簡直就是逢賭必輸。
所以,她提出來的這種正常的游戲規則,其實對自己是最有利的。
誰輸了誰喝酒。
她悄悄咽了口唾沫,看向桌子上剩下的那些美酒。
此時,眼睛變得放光起來。
仿佛肚子里、胃里面,肝里面有無數條酒蟲在鉆來鉆去的,這讓綱手再次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喝酒了。
“哼……”
朧月意味深長地笑了。
有句俗話說,那什么大而無腦。
以前他覺得這句話好像有失偏頗,現在看起來,好像的確是這么回事。
綱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坑她。
反而,她還覺得正在占朧月的便宜。
“或許這就是酒鬼的精神世界吧……常人無法理解。”
不過,說起來朧月也挺想喝酒的。
他也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美酒:“一會兒你不要后悔才好,綱手。”
“你小子,先管好你自己吧!”
綱手冷哼著,招手讓店家拿來了骰子和骰盅。
“你來!”
她將骰盅推給了朧月,示意朧月來搖骰子。
本來朧月就對這種事情特別在行,此時她這般做法,等于直接將掌握命運的最關鍵道具也交給了朧月。
朧月沒有絲毫廢話,直接上手。
他的手觸碰到骰盅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清晰掌握到每一顆骰子的具體質量和特點。
隨著骰子在骰盅里面不斷地撞擊翻滾,每一個數字落點,也是在朧月的腦海里清晰反饋出來。
“啪!”
朧月停止轉動骰盅,將它拍在桌子上。
“你來吧。”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賭小!”
綱手根本不在乎里面到底是幾點。
反正不管是什么結果,按照過去的那無數次的經驗,自己大概率是輸多贏少。
她想要的就是喝酒,喝光所有的酒,讓朧月這個酒鬼無酒可喝,饞死他!
這也算是,自己給對方的一點小小的教訓吧!
“一二三,六點小,你贏了,運氣不錯嘛……”
朧月快速揭開骰盅,讓綱手大跌眼鏡的是自己居然猜對了。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惡……怎么偏偏這種時候運氣回來了?”
眼睜睜地看著朧月將一壺酒喝光,綱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不會是出老千了吧?”
“在你的面前出千嗎?”
朧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太看得起我,還是瞧不起你自己?”
他反問道。
綱手聞言,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
自己久經賭場,什么樣的玩法沒見過?老江湖了屬于是。
朧月這毛頭小子在自己面前,連新手都算不上。
而且對方出千,自己大概也可以發覺……
向著綱手點了點頭:“再來!”
“這次我賭……”
看著桌子上的一二三點骰子,她遲疑了一下:“我還是賭小!”
“你干脆說你就是想喝酒算了。”
“那我們就不要玩游戲,直接來斗酒量,省得你找這么多借口。”
朧月搖頭意味深長笑道。
“誰說的?”
“你少來,我就是要玩這個!趕緊搖骰子!”
綱手被揭穿了小心思,不耐煩地擺手催促。
朧月也不去繼續拆穿對方,嘿笑著開始重新搖骰子。
這一次,綱手輸了。
因為朧月已經徹底吊起她的興趣和胃口,讓她開始上頭,欲罷不能。
這種知名強者,往往是不會允許自己輸給其他人的。
更不必說,綱手這種天生的酒鬼和賭徒。
只要激起他們內心的勝負欲,朧月甚至不需要做其他的,就可以一步一步引導他們走向深淵。
這時候,他開始割韭菜。
一次又一次,讓綱手輸掉游戲。
而綱手也是一瓶又一瓶,將桌子上的酒全部喝掉。
也是朧月的演技太強。
又或者,綱手本身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以至于她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被朧月給戲耍了。
就這樣兩個人越玩越上頭。
綱手酒量雖然很強大,但也不是沒有上限。
隨著喝下去的酒越來越多,她漸漸地有點瘋狂起來了。
這是酒精的刺激,朧月作為過來人很清楚,綱手越是上頭,就越是符合他的計劃。
“你已經喝醉了,要不我們別玩了吧?”
朧月看著一百瓶酒,被綱手喝掉了最少八十多瓶,忍不住停止了搖骰子,提議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綱手背靠著沙發,雙手搭在沙發肩上,將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淋漓盡致展現在朧月的面前。
即使是刻意穿著寬大的衣服,也根本無法遮擋頂級車燈的閃耀光芒。
綱手有點頭昏腦漲,但情緒卻異常亢奮,心臟狂跳,血流加速。
在多重刺激之下,她看到朧月愁眉苦臉地盯著桌子上剩余寥寥無幾的酒,馬上大手一揮:“少說廢話……趕緊……繼續!”
“我,可沒醉!”
“你小子……今天想喝酒,門都沒有……”
“唉!”
朧月無奈地搖頭:“你這是故意針對我是吧?”
“何必要這樣呢,我又沒得罪你……”
“別,廢話!”
“你來不來?”
綱手猛地一腳踩在桌子上,探過身子一把揪著朧月的衣服,惡兮兮地威脅道。
“來就來,你倒是松開手啊!”
朧月求饒般攤開兩手,目光卻直接透過綱手修長粉嫩脖子和衣服之間的縫隙瞥了過去。
“靠……”
猛地吞了口唾沫,差點噴血。
原來,她竟然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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