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的身份和背景,沒有利用會傷害她的孩子。
目的是什么,意義又是什么?
紀寒洲道:“你覺得我照顧不好孩子,但別的男人可以照顧好,是嗎?”
秦霜道:“我不想和你吵架。”
紀寒洲:“我也不想!但......你把我孩子交給別的男人,你到底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小司衡是個半條命,那是我最珍視的人。你說你是孩子的媽媽,你要撫養權,我給了,但你就是這么照顧孩子的?”
頓了頓,他寒心道:“還是,你已經決定和高啟尉在一起了?所以,你想讓他和那個姓‘高’的男人提前培養感情?好取代我在小司衡心中父親的位置?”
秦霜道:“你要不要去治治你的腦子比較好?你不會是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癥吧?”
紀寒洲不想和她在電話里吵。
他只是道:“這件事暫時不提。你最好確保兩個孩子的周全,我不許他們出事。”
頓了頓,他道:“還有你,你也不許出事。”
秦霜怔了怔。
她一時分不清,他這話究竟是在關心還是......
可若是關心,為何他的語氣,倒不像是關心,更像是一種威脅。
“紀寒洲,你說的話,哪怕是好話,都讓人怪討厭的。你是不是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從小沒有人好好教過你,怎么平等地和別人相處......”
話說到一半,秦霜立刻反應過來什么,馬上不說話了。
那端,沉寂了許久。
紀寒洲才道:“先掛了。”
他的語氣,透著濃濃的低沉。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
秦霜放下手機,輕輕地椽了椽眉心。
她有什么資格讓他好好說話。
她何嘗又學會好好說話了?
她一張嘴,每句話里都帶刺。
她其實不想故意激怒他,招惹他不開心。
可每次總是能吵起來,哪怕是彼此初衷,并非是為了吵架。
秦霜失落地將手機輕輕放在桌上。
許久,心情才終于恢復平靜。
晚上回到家。
她臨時召開了家庭會議。
雖然,秦霜覺得,憑一個宋南梔,掀不起什么風浪,但她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個女人能夠從戒備森嚴的醫院逃之夭夭,還弄死了一個護士,這說明......
她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的。
還是要多多提防。
因此她又加強了警戒。
但奇怪的事,晚上,高啟尉的電話打不通了。
秦霜有些擔心,但想到,或許人可能已經上飛機了,總不至于,短短兩天內,宋南梔能飛到舊金山去。
......
翌日中午。
秦霜按照約定時間,提前抵達了機場。
航站樓,她核對了一下,便到接機口準備接機。
因為機場人很多。
所以三個保鏢始終寸步不離地貼在她身邊,警視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