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白蘭地,似乎還沒拆封。
秦霜想也不想,直接拆封,隨手從吧臺柜拿了一只杯子,輕輕倒了一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聞起來,是貨真價實的路易十三,不過,比起她之前喝過的路易十三,這份酒,另有一番獨特的香氣。
她輕抿了一口,挑了挑眉。
這瓶酒一直是正常室溫保存的,沒有加任何調料,直飲的白蘭地,口感是最強勁的。
不過,秦霜總感覺還少了些什么。
她彎下腰,看倒酒柜下面放著一臺冰吧,她打開冰吧,從里面拿出一盒冰球,放進杯里,又倒了半杯白蘭地,走到沙發上,美滋滋地細品了起來。
她喝了幾口,冷不丁想了起來,她開車來了,喝了酒,還怎么把車開回家。
她想了想......
大不了請代駕。
難得發現這種好東西,當然不能錯過!
如今這種純正的天蘊,放在拍賣會,恐怕能拍出百萬的高價。
她喝的每一口都是黃金。
也不知道,等到他做完素面走出來,看到他珍藏的白蘭地被開封了,就怕是要氣得嘔血了吧!
......
半個小時后。
紀寒洲端著一碗素面走出來,剛將面碗輕放在餐桌上,就看到客廳里,秦霜松松垮垮地倚靠在沙發上,整個人軟綿綿地陷著,手中托著一杯高腳杯,手腕輕輕轉動,酒杯里的酒液,正隨著她的動作,徐徐晃曳。
他劍眉微醋,空氣中,他隱約嗅到一股白蘭地奇異的香。
紀寒洲立刻走過去,一眼看到,茶幾上擺放的白蘭地路易十三天蘊,已是被開封,里面的酒,少了三分之一。
男人神色一凜,轉過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喝酒了?”
秦霜被他嚇了一跳:“你干嘛......”
她酒量談不上差,但也絕對沒有多好。
固然只喝了一杯,但明顯有些不勝酒力,看上去有些微微醺了。
紀寒洲從她手中奪過酒杯,一杯酒,竟已經大半杯下了肚,只剩下幾顆光禿禿的冰塊。
他彎下腰,一把捏住她的臉,在她唇邊輕輕聞了聞。
男人的鼻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唇瓣。
秦霜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不禁被他嚇得身子超后縮了縮。
男人突兀湊近的俊臉,讓她有些微微窒息,一時不知,是不是喝的有些多了,她竟感覺到大腦略微有些缺氧了。
紀寒洲:“路易十三,天蘊。”
他瞇了瞇眼:“為什么偷喝我的酒。”
秦霜無語道:“小氣鬼,不就是一瓶天蘊嘛,你開個價,我賠給你!”
她不是買不起這么貴的酒,而是,這酒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要看機緣和渠道。
紀寒洲揶揄道:“你這是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