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楚離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哀求道:“季二爺,你可別嚇我!人嚇人嚇死人的!”
季岳分析道:“寒洲他平時樹立得對家那么多,說不定,有人蓄意報復。”
楚離似是靈魂出竅一般,身子絕望地塌陷了下去,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我懷疑是綁架......”
他突然覺得,寧愿是綁架,也總比死了好!
季岳:“紀家有接到過勒索電話嗎?”
楚離搖了搖頭。
季岳:“那......怎么可能是綁架勒索呢?”
楚離欲哭無淚:“怎么辦......小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以死謝罪了。”
季岳:“你死了孩子也回不來了。”
楚離搖了搖頭:“季先生,你不懂,小公子可是紀爺的命。”
季岳看著楚離,眼神一陣恍惚。
過了許久,他才露出費解的眼神:“你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命,那五年前,他為何放棄了他。”
楚離一下子沉默了。
他低下頭,糾結道:“紀爺的心思,我從來不去猜。我跟了他這么多年,五年前的事,我一直覺得,或許紀爺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季岳:“不管是什么苦衷,他也曾親手放棄了他的親骨肉。”
楚離:“如今,太太是找見了,但......另外一個孩子,也不知是死是活。畢竟,當年那種境況,太太能活下來,全憑僥幸,另外一個孩子,多半是當年就夭折了。”
說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什么:“季先生,你見到秦五小姐了嗎?”
季岳看向他:“嗯,見到了。”
楚離試探著問道:“紀爺之前懷疑過,她是太太,你覺得......她和太太長得像嗎?”
季岳卻是失笑:“如果,她真的是云染,我不會認不出來。”
楚離臉上又失望了幾分:“這么說......葉小姐才是真正的紀太太。”
季岳“嗯”了一聲:“你不是說,葉小姐已經和孩子做過親子鑒定,鑒定結果吻合。”
楚離點點頭。
季岳卻皺了皺眉。
關于葉蕊,有太多蹊蹺的地方。
這一點,也是他深感疑惑的事。
既然,秦霜才是真正的云染,那么,葉蕊為何能和紀司衡匹配成功。
臨走之前,季岳曾問過秦霜,關于葉蕊的事。
秦霜只肯定地告訴他,葉蕊和秦家并無聯系。
既然與秦家并非具有血緣關系,又排除了篡改報告的可能性。
那么......
這件事,著實蹊蹺得很了。
......
懷安軍區大院。
艷陽高照。
小型操練場上,紀司衡和秦長意穿著訓練服,戴著帽子,站得筆直。
秦世淮一身特種訓練服,站在兩個小家伙面前,雙手背在身后,兩腳一字站開:“立定。”
紀司衡和秦長意立刻雙腿并攏。
秦世淮:“稍息!”
兩個小家伙立刻做出相應指令。
秦世淮:“向右看齊!”
紀司衡和秦長意分別向左看、向右看。
秦世淮:“紀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