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據我所知,他如今在外,可真春風得意著呢。我想你肯定不知道,你先生在外面金屋藏嬌,哪里還知道惦記你啊。”
鄭太太:“你少挑撥離間!我先生和我感情很好,他是不可能做這種事,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的!”
秦霜:“怎么,就許你小三上位,不許其他小四抱著和你一樣的夢想?”
鄭太太再度噎住。
秦霜挖諷道:“真以為,你給人家生了個兒子,就能母憑子貴,穩坐‘太太’位置雷打不動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也不是只有你能生兒子。不過,鄭太太,我說句,你可別生氣,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來:“哦對了,你知道新城名居嗎?如果你不信,你不妨去看看,憑你,應該能查到,鄭先生前不久,剛買了一套新城名居的大平層吧?你想過沒有,他名下產業眾多,為何又花一個億買了一套房子?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住在那里嗎?”
鄭太太眼神慌亂轉動。
她記得,前不久,她丈夫的確新購置了一套房子。
見秦霜要走,鄭太太立刻沖了過來:“站住,你不準走,給我把話說清楚!”
她剛伸過來的手,就被紀寒洲牢牢握住。
鄭太太抬起頭,卻撞見男人厭惡的眼神。
“不準拿你的臟手,碰她。”
紀寒洲猛地推開她。
鄭太太狼狽不已地跌倒在地上,憤怒道:“你......是她什么人?”
秦霜轉過身:“沒見過這么帥的保鏢嗎?”
鄭太太大吃一驚。
什么家世,竟然還隨身佩戴保鏢?
秦霜再也不理會她,只留給她一個冷絕的背影:“鄭太太,恐怕,這個位置,你坐不穩太久了。”
說完,她挽著紀寒洲的手揚長而去。
門外。
紀寒洲打開車門,秦霜提了提裙子,上了車。
回到駕駛座,紀寒洲問道:“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秦霜撫平裙擺上細微的褶皺,面無表情道:“你不懂,好戲,才剛要開始呢。”
鄭宇豪不是她兒子,她沒義務管教。
但既然這個鄭太太仗著自己嫁了個豪門婆家,縱容自己兒子在學校里橫行霸道,那么她就讓她坐不穩這個位置。
一想到小長意受的苦,秦霜的心就糾扯著疼了起來。
她看向紀寒洲。
這個男人可曾知道,剛剛那個女人,教出來的小壞種,差點要了他兒子的命?
如果知道了,作為爸爸,肯定會很心疼的吧?
她還記得,“小長意”昏迷不醒的時候,迷迷糊糊,一直在喊著“爹地”。
他要爸爸。
秦霜不禁想到,或許,小長意一直渴望得到父愛,卻因為懂事,從來不和她提起。
是她不好,遇人不淑,沒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