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幾個小的突然發現對自己的母親很陌生,她是怎么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家里人口多,大部分重活都是大哥和二哥干,沈父腰有問題,干的都是輕活。

  沈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活都讓沈文沈雪分擔了。

  本來大哥可以上高中的,沈母硬是不讓上,沈烈剛上初一也退下來了,兩個小學的也不讓上了。

  這一下多了幾個勞動力,少了花錢的項目。

  這才慢慢把錢存了下來,沈母想的是老大結婚三轉一響和三十二條腿給置辦好,這既有面子又順便給家里添置了。

  至于彩禮給10塊錢就行了,反正她父母不在這,以后都需要她操持。

  年齡小也好拿捏,這個家還是她楊家顏當。

  薛慕影從黑鳥,不對,空間精靈那里聽到了沈家的對話和楊家顏的心聲。

  媽呀,太可怕了,幸虧還沒嫁,幸虧重新回來了。

  不然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都是裝的啊。

  “黑子啊,你怎么不早說你有這功能,不然我咋會讓你天天看雞鴨鵝呢。”

  “呵呵,你也沒問啊。”

  “你沒說我怎么知道。”

  “你沒問我咋說。”

  “你再說一句我就烤鳥吃。”

  “好吧,我錯了。”

  “嗯,態度還算端正,你說,我重新找個男人,我那四個寶貝能來嗎?”

  “不能。”

  “不是吧,可我真不想嫁過去了。”

  “主人,我給你一個方法。”

  “啥方法?”

  “霸道總裁愛上我,看過沒?”

  “好像聽說過,咋了?”

  “你學里面的女主啊,帶球跑。”

  “你一只鳥還看霸道總裁文?”

  “不是啦,我上一任主人沒別的愛好,就是看這類的小說,耳濡目染,咱也會點。”

  “那你咋不拐個小母鳥?”

  “不行啊,等你死了我就得去下個主人那里,我怕留下它孤兒寡母的,多可憐啊。”

  薛慕影嘴角抽抽的,“你確實看的太多了。

  黑子啊,我不結婚怎么樣?或者晚點結婚,會有啥影響沒?”

  “沒有啊,你就是到80結婚,只要還能生,他們四個還會來。”

  “那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還是一次兩個嗎?”

  “可以一次四個,你自己選。”

  “黑子,我打算了,我要等高考恢復,然后上大學,創業,給我娃存錢,然后再讓他們來。”

  “隨便你,反正又不是我生。”

  “黑子,跪安吧。”

  “好勒,你不再聽聽嗎?”

  “不需要了,聽多了煩。”

  “拜”

  “你干啥去?”

  “黑土地的雞鴨鵝我都訓好了,絕對不會吃蔬菜和水果,我去談對象。”

  “你不說不能留下孤兒寡母嗎?”

  “可是主人,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滾”

  “好咧。”

  大年三十早上,知青點眾人寫春聯的寫春聯,貼春聯的貼春聯。

  薛慕影提供肉和韭菜,其他幾位女同志和面剁餡包餃子。

  然后無所事事的薛慕影在院子里瞎指揮,張賢氣的,“孟靜,把薛慕影給我拉走,都貼歪了,她一直在這里叭叭的。”

  薛家,薛母正在包水餃,“孩她爹,你二閨女寄過來一百塊錢。”

  薛謙正在和他爹下棋,“哈玩意,那個混不吝的寄過來的?”

  薛小弟拿出來薛慕影的信,“昂,我小姐說她自己種菜賣菜得來的,不信你看看。”

  薛慕傾從房間里出來,“真的假的,她沒找事?不鬧著要回來了?”

  薛母樂呵呵的說道:“我就說下鄉對她有好處吧,吃吃苦才能長大。

  不過以后有機會了還得讓她回來,我可不想她嫁村里。

  你看隔壁花家的大閨女,去了黑市下鄉,現在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

  婆家窮的揭不開鍋,花嫂子想補貼一下,兒媳婦不同意了。”

  老爺子落了一個子,“肯定的,有機會慕影得回來。”

  薛慕影可是想憑借著高考回去的,現在正在大口吃著餃子呢。

  歐陽靜看薛慕影那吃相,“姐,你得學做飯不,不然以后結婚了你得餓死。”

  “會不會說話,大過年的,不會做我就天天上你家蹭飯去。”

  “好啊,我歡迎你天天來蹭飯。”

  所以以后的以后,歐陽靜看著一日三餐都準時過來的薛慕影,她那個悔啊。

  沈焰一直到大年三十晚上才回了一趟家,還是空手回去的。

  沈母不高興了,“你怎么空手回來的。”

  沈爺爺和沈奶奶對大兒媳婦有意見了,“怎么了,我孫子回自己的家要帶什么東西嗎?

  你這娘當的,孩子幾天沒回來,也不問問有沒有餓著,有沒有凍著,上來就要東西。”

  沈母沒說話,撇了一眼沈焰,沈焰和爺爺奶奶還有自家爹說會話。

  又被沈烈拉外面去了,“哥,這幾天你住哪里的,我都找不到你,我偷偷扣出來2塊錢,給你。”

  沈焰說:“隨便找個地方睡的,你的錢你留著,我有。

  老二,我想當兵,我去問了,年滿18周歲就可以,我都20歲,可以去。”

  “哥,你說真的,我也想去,可是我過年才16。

  哥你啥時候走,為什么突然這樣決定?”

  “我放棄不了你嫂子,但是也不能和媽斷絕關系,所以我想當兵,以后把你嫂子帶走。”

  “現在就讓我叫嫂子啊,嫂子知道嗎?”

  “你當面還得叫薛知青,別毀了她的名聲。”

  “行,我知道了。”

  1975年6月份,沈焰如愿以償的踏上了征兵的列車。

  當然薛慕影也是尊重他的意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她不干涉了。

  沈焰臨走前一晚,把這半年掙的200塊錢都給了薛慕影,薛慕影收了一百,告訴他男人身上留點錢。

  沈焰說他有時間就會寫信過來,讓薛慕影一定要回信,在這期間不準找其他男人。

  沈家沈母哭的撕心裂肺,“為什么啊,他一聲不響的去當兵了?”

  沈父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夠了,如果你不作,何至于讓你兒子在村里顏面掃地,當兵也好,省的丟人了。

  嚎什么嚎,做飯去,下午還得上工呢。”

  下午薛慕影帶著草帽,揮舞著鐮刀,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金黃小麥。

  “啊啊啊啊啊,怎么那么多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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