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該上早朝了。”
一道悅耳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朱佑德似長夜大夢驚醒,剎那間便睜開雙眼。
其目光銳利,猶如雷霆。
嚇得本就害怕皇帝的皇后洛嫻,慌忙跳下龍床,顫抖跪伏在地。
“請陛下恕罪!”
洛皇后以為皇帝這次肯定跟上次一樣,會立即對她破口大罵。
可接下來,她卻聽皇帝疑惑問道。
“你剛喊我……陛下?”
“打擾陛下安寢,臣妾知錯!但眾臣都在等您上朝,臣妾身為皇后,只能忤逆天威……”
洛皇后戰戰兢兢,答非所問,內心早已恐懼得要命。
她以為這是皇帝罵人前的隨口一問,卻不知道,皇帝早已經換了個人!
朱佑德問了皇后,再快速整理對比腦海中記憶。
終于確定,自己穿越成了皇帝!
錢!權!女人!
多少男人追求了一輩子的東西,如今朱佑德全都有!
只不過有點小瑕疵的是,前身這昏君,留下了好大一筆爛攤子。
寵信奸佞,強搶臣女,大建行宮……
大梁國早已民怨沸騰!
再加上這個時空里,南宋滅亡后,持續百年四國戰亂。其余三國甭管強弱,一直都對最富有的大梁國虎視眈眈。
如此內憂外患!
朱佑德覺得自己,簡直就差把“亡國之君”四個大字,明晃晃寫到臉上。
人間大幸,再活一世!
還穿越成了口含天憲,至高無上的皇帝。
朱佑德可不想成為階下囚。
“扶朕起來!”
“朕不能做昏君!朕要上、上......”
上個屁的朝啊!
看著跪地上,因地球引力凸出夸張弧度,顫顫加巍巍的薄紗輕衫美人。
朱佑德心思頓時活躍了起來,瞬間就將之前的決定忘到九霄云外。
“皇后,給朕抬起頭來。”
洛皇后緩緩抬起滿是驚嚇我見猶憐的白嫩小臉。
朱佑德不由得心神一震。
這豐腴身材!
這清純臉蛋!
簡直是純欲中的天花板!
真心不怪前身把人在大婚當夜搶回皇宮,實在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傾國又傾城!
只是前身矯情。
因為皇后曾有婚約,前身總是心有芥蒂,加之鐘情張貴妃,守著絕色竟一直沒碰。
直到如今,即將便宜他這個穿越者。
朱佑德拍了拍床邊。
看著皇后,盡量柔緩聲音道:“嫻兒,坐上來。”
洛皇后驚訝看向皇帝。
這昏君是怎么了?
平常對她非打即罵,此刻怎不僅喊她小名,還對她如此溫柔?
小心翼翼坐到床邊。
朱佑德聞見幽香絲絲入鼻,實在沒法再裝下去。
猴急地一把將軟玉溫香攬進懷中。
洛皇后雖對皇帝破天荒要臨幸她感到震驚,但還是時刻銘記入宮前祖父的諄諄教誨。急忙掙扎著提醒道。
“陛下,不行的!”
“群臣還在太和門等您上朝呢!”
被皇帝抱在懷中,男子的陽剛氣息將她全身包裹。
洛皇后只感覺身軀酥麻發軟,但還是努力繼續勸諫,不敢有絲毫懈怠。
“陛下,我祖父說西唐大軍前日有異動,想與您商議是否整兵……”
女人不配合。
朱佑德只能郁悶停下手中動作。
“你就這么想讓朕上朝?”
洛皇后狠狠點頭。
雖非本意,但既然成為了皇后,她就應當擔負起母儀天下勸速君王的責任!
“那行,若皇后能好好表現,朕就考慮去上朝。”
洛皇后聞言,眼中閃過驚喜光芒。
她本就是皇帝的女人,服侍皇帝是她的本分。
哪怕皇上不提這個條件,她勸諫到這里,也是不敢再堅持的。
纖嫩素手緩緩移至,腰間褻衣的細細絲帶。
“妾身未嘗人事,望陛下多多憐惜。”
絲縷未著的洛皇后,低眉轉眸間,盡顯撩人魅惑。朕答應你,絕對會好好疼惜你!”
朱佑德早已看得口干舌燥。
喉嚨中發出悶沉嘶吼,紅帳落下,良辰美景,鴛頸交疊。
“怪不得歷史上有那么多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這換誰受得了?”
朱佑德內心感嘆,滿頭大汗。
大半時辰后。云收雨歇。
為了良辰美景能長久,不想成為亡國之君的朱佑德,艱難從溫柔鄉中起身。
可走出乾清宮大門,朱佑德才發現。
太陽才剛冒頭!
“王伴伴,朕每天都這么一大早上朝的?”
朱佑德看向一直伺候在身旁的大太監王忠厚,納悶問道。
他怎么一點上朝的記憶都沒有呢?
“先帝上朝,無論寒暑,都是此時,只會早不會晚。至于陛下您……”
除了登基,陛下您壓根沒上過朝啊!
“改!早朝時間必須改!”
去往奉天殿上朝的路上,朱佑德越想越覺得凌晨早朝太不人性化!
連九九六福報都不如!
所以,到了奉天殿后,朱佑德開口第一個議題就……
“陛下,不可啊!”
俯視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朱佑德不解了。
“有何不可?”
“朕改為辰時早朝,這可是在體諒你們!正所謂一日之計在于晨,你們睡好了,才能更好的為大梁人民服務!”
“張首輔,你說呢?”
朱佑德看向站在百官最前面的,首輔張元海,點名問道。
張元海先一副痛心模樣,慷慨陳詞。
“陛下此舉,有違祖宗之法。”
接著卻話鋒一轉,大聲道:“然陛下此舉,乃愛護吾等臣子的拳拳之心。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張首輔發話后,朝中超過三分之二的臣子,都緊隨其后跪地附和。
朱佑德滿意點頭。
“好!臣心可用,就這么定了!”
但隨后,高坐龍椅的朱佑德,就看著下方花白頭發的張首輔,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這種讒言你們都能跟著張首輔異口同聲。張首輔這威望.....
高啊!
高得這大梁說不定哪天就改姓張了!
下方碩果僅存的幾位忠臣良將,不敢再反駁皇帝。
但都對張首輔以及張黨成員們怒目而視,要不是在朝堂上,都想大打出手了。
接下來,正式議事。
張首輔作為百官之首,第一個上前啟奏道:“福州饑荒,上書請求撥款放糧。然國庫空虛,無款賑災,臣請陛下定奪!
這是張元海應對小皇帝的慣用伎倆。
以前小皇帝也曾有幾次,心血來潮想處理政事來著。
但只要提到被小皇帝挪用大半銀兩的國庫,小皇帝立馬不想聽,轉頭便繼續將國家安心放在他張元海的掌控之中。
可今日。
張元海卻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在掌控。
只聽朱佑德緩緩開口。
“朕記得,本月是我大梁特產天光蠶絲,對三國開市競買的時間。負責集中蠶絲出售的皇商周家,每年光是本月上繳的商稅,就可抵朝廷半年收入!”
所以為何,無款賑災?
皇帝質問百官。
張元海雖納悶小皇帝突然管事,但還是恭謹解釋道。
“啟稟陛下,今年天光蠶絲增產一倍。三國皇商齊聚金陵,聯合施壓周家,要求天光蠶絲至少降價五成!”
“他們威脅說若不照辦,就讓大梁所有蠶絲,全爛在倉庫!”
朱佑德聽完,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直接被三國的做法給氣笑了。
在朕的地盤上,威脅朕的子民?
反了天了!
“來人!把三國皇商統統抓起來,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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