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的閹割技術還是十分不錯的。
在方承恩的指點之下,不過短短片刻鐘,兩顆生命之珠就被他輕松取了下來。
隨后,獸醫趕忙根據少爺的吩咐,抓起一旁的酒壺就往小豬的傷口上倒。
疼的小豬是嗷嗷直叫,更疼的是獸醫的心,這么好的酒,倒在豬身上,真是浪費了,還不如倒在俺嘴里呢!
消毒之后,獸醫取出針線,將小豬的傷口縫合。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接下來肖靜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與獸醫的配合也是愈發的熟練,下刀更是大膽,不過幾分鐘,就可以完成一次閹割,到底是割過人的,割豬,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肖靜的愈發熟練,方承恩確是越看越不對勁。
因為他發現,這家伙再閹割的時候,這眼珠子竟然越來越亮,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自信起來。
似乎很是享受這個閹割的過程,這不禁讓他胯下一涼。
奶奶的,這宮里出來的,果真沒一個是正常人。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大部分的豬仔都閹割好了,肖靜卻是在看著剩下的幾頭豬仔怎么也下不去刀。
“怎么不做了,剩下的這幾頭也全都閹了啊,難不成還給本少爺留著晚上做烤乳豬啊!”
“沒,沒法子做啊,剩下的,這都是母豬啊!”肖靜委屈而又無奈。
姓方的,你不是人,你讓咱家挖煤,讓咱家大冬天去河里洗澡。
特娘的,還讓咱家給豬閹割,閹割公豬也就罷了!
你拿幾頭母豬給咱家,這是難為誰呢!
“誰說母豬就不能閹割了,難道你在宮里,沒見過女人閹割嘛,去給本少爺抓一頭過來閹了!”方承恩卻是固執的說道。
古代宮里,有針對男人的閹割,自然就有針對女性的。
方承恩曾經在一本書里看過,似乎是說滿清,太監們會用棍子擊打宮女的腹部。
將宮女的子宮擊打至脫落,如此一來,就徹底的斷絕了宮女做母親的希望。
萬惡的封建主義啊!
肖靜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作為宮里的太監總管,宮里那些黑暗的地方,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可是,說到底,這人是人,怎么能跟豬一樣啊!
這么小的豬仔,能遭得住那些罪嘛。
熬不過的宮女,可是十之八九啊!
母豬能閹割這事,方承恩同樣見過,這就要感謝萬能的抖音了。
方承恩的話一出口,周邊人確實嚇了一跳。
公豬就算了,母豬也不放過,少爺實在太兇殘了,太變態了。
不愧是自家少爺啊,果真是不改本色,唯有肖騰,滿心歡喜,熟悉的少爺又回來了。
“少爺,這閹割公豬就算了,母豬真的能行嘛?”獸醫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呵呵,本少爺說行,那就自然能行,不行也要行!”
說著,指揮獸醫抓來一頭小豬,方承恩對著小豬的肚子一頓指指點點。
肖靜握著刀,一時間確實不知道該怎么下手了,最后一狠心,還是相同的位置下刀。
果真,一頓尋找之后,找到了方承恩所說的東西。
雖然看著跟公豬的不同,但是經驗告訴他,應該是這玩意沒錯了。
一狠心,牙一咬,腳一跺,就給割了下來。
閹割完畢,剩下的就是實驗階段了,這段時間,用不到肖靜,只需要獸醫在這里好好看著這些豬仔就好。
可肖靜一時半會也不能走,方承恩不讓,這家伙,如今掌握了閹豬的手藝,萬一真成了。
不教導處幾個土地就放他走了,那才是真虧了。
方家人,不能做虧本的買賣!
于是,給這家伙再距離豬圈最近的距離,安排住了下來,跟獸醫做鄰居。
割完了豬,肖靜依舊還是有些不明白,他可沒忘了李二的交代。
一定要搞清楚方承恩這么做的目的。
方才的事情,靠他自己是不行了,打破腦袋,他也沒想明白,這閹割豬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鼓起勇氣上前問道:“方侯爺,您說給豬做個閹割,就能利國利民,這……”
閹割的成功,也讓方承恩十分高興,恰巧自己一時半會也沒事做,正所謂有教無類,就給這家伙解釋解釋吧!
自己是什么人,孔夫子座下親傳弟子嫡系傳人,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學問人。
學問人是什么,就是豬軟子的事都要比別人明白。
“咳咳,本少爺作為孔夫子座下親傳弟子的嫡系后人,滿肚子的學問,自然不會做無用之功。”
“本少爺問你啊,你那個啥,割了以后,是不是覺得比起以前沒割的時候,是不是少了很多活力?”
肖靜皺眉,自己好像還真沒感覺到,不過其他小太監好像真是這樣!
難不成,自己天賦異稟?
“相信你已經有了答案,我再問你,你出身宮中,朝中眾臣上朝的時候,你見過沒有?”
見過啊,天天見呢!
肖靜點點頭,就聽方承恩又繼續說道:“那你說說,朝中大臣們,身材如何?”
肖靜沉思片刻,腦海中閃過眾臣上朝時的畫面,個頂個的大腹便便的,腦袋大脖子粗,特別是程咬金,尉遲恭,一個人頂自己兩個了!
“好像,都挺胖的!”肖靜老老實實的說道。
方承恩點點頭,繼續說道:“這個朝中的武將們,咱們就不說了,個頂個的吃得多,有肥膘護體,這是必須的,不然,在戰場上也扛不住。”
肖靜附和著點頭,作為李二的身邊人,對于戰爭,他的理解同樣也比其他人深厚一些。
戰場之上,動輒跋涉百千里,有的時候,糧草準備不充分,武將們餓著肚子還要上陣殺敵,這就要求他們必須保持充足的體力,作為武將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抗餓。
身上沒點肉,怎么能扛得住呢,朝中武將,除了一個翼國公秦瓊秦叔寶,那個不是一個人吃別人兩三個的。
當年,肖靜親眼看著李二,一個人,干了五個人的飯食。
這樣吃,不胖才怪了。
不過,這姓方的說這個干啥?
卻又聽方承恩說道:“咱們聊這個問題之前呢,要有個前提!”
“就是假設,這些將軍們呢,每日都要跟底層的軍卒一起,參與基本的訓練。”
“而他們每日呢,需要八個馕餅才能吃飽,而那些文臣呢,每日也能吃五個馕餅,但是只需要三個就能吃飽!”
“現在呢,把他們放到一起,每天給他們五個馕餅,你覺得一個月以后,這些文武大臣們的體重會如何呢?”
肖靜似乎搞明白了,這姓方的,好像在拿這些豬跟朝廷眾臣做比喻啊!
呀呀的,這要是被那些大臣們聽到……
好吧,這都是他的人,說出去也沒人信,估計自己還要被揍一頓。
不等肖靜回答,方承恩又接著說道:“結果一定是武將們瘦了,而文臣們卻胖了!”
“這是因為什么呢?”
“就像這些豬,整天跟武將們一樣,蹦蹦跳跳的,吃的食物還是一樣多,吃下去的都消耗光了,怎么能胖的起來。”
“而文臣們不一樣啊,他們又不運動,最多動動腦子,不動屁股!”
“每天還吃那么多,這能不胖嘛!”
“就像這些豬仔,你看,把他們閹了以后,是不是不愛動了,就像那些文臣們,一個個的,能胖不起來?”
“到時候,等他們長大了,相比起以前的七八十斤,一定能長到二三百斤,你說說,如果大唐的豬都這樣,會如何!”
肖靜眼睛睜得老大,震驚的看著方承恩。
雖然,這家伙似乎在嘲諷那些大官們,但是比起百姓們能吃上肉。
文臣們的臉面,重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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