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幫忙。”老狼意味深長瞥一眼陳浩,將蒼狼帶過來的金屬手提箱放在陳浩面前。
老狼的手下面面相覷。
手提箱里,裝著m軍隱形直升飛機殘片。
老狼拿給這小子,意欲何為?
“m國人沒找到殘片,不會善罷甘休,估摸現在整座城市都已經被封鎖,我們的大使館,多半也被對方嚴密監視,我們要把這東西送進大使館,恐怕困難重重,就算能送進去,m國人未必不會鋌而走險,對大使館來次誤炸,而你是唯一可以把這東西帶出去的人。”
老狼的意思,其他人已然明白。
蒼狼欲言又止。
在他看來,陳浩槍法是變態,可終歸是人,不是神,帶著這么重要的東西,萬一被情報局的特工鎖定,渾身是鐵能碾幾個釘?
“我覺得,這東西,送到大使館,比帶出去要安全,況且冷鋒兄弟有自己的任務,一旦成為情報局的攻擊目標,必然影響他原本要做的事情。”
代號大鵬的喀市情報站副站長道出自己的想法。
冷鋒,陳浩隨口給自己起的代號。
多數人點頭認同。
老狼緩緩搖頭,面色凝重道:“他帶著這東西,跨過邊境山區,直接進入b國,是最佳選擇。”
b國。
華國最鐵的盟友。
可要到達b國得橫穿兩百里窮山惡水,還得應付隨時出現的武裝分子乃至m國人的圍追堵截。
老狼把這小子當成了蘭博?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出了意外,我來承擔責任。”
老狼拍胸脯,深信帶著他飛檐走壁如履平地這神秘年輕人,同樣能帶著飛機殘片,輕松穿過窮山惡水。
“大家不用擔心,在南部山區還有一隊雇傭兵接應我,b國那邊也有我的人。”
陳浩所說的雇傭兵,指馬明的人。
“冷鋒兄弟,能不能告訴我們,你什么身份?”雷陽試探著問陳浩。
不該問的不問。
特工的職業操守。
上級不向他們透露陳浩身份,說明陳浩身份是不該問的。
此刻十幾人默默瞧向陳浩。
很明顯,他們都好奇陳浩身份。
陳浩笑而不語。
雷陽尬笑道:“既然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
副站長大鵬想了想,表情嚴肅道:“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向上面匯報。”
“是得匯報。”
另一人點頭附和大鵬。
雖然上頭命令他們幫助陳浩,且得聽陳浩安排,但飛機殘片實在是太重要。
隨隨便便交出去,出事兒了,誰來承擔責任?
“我這就匯報。”
老狼說著話去另一個房間,聯系上級。
入夜。
陳浩換了身夜行裝,背著黑色背包,在夜色掩護下,無聲無息離開“安全屋”。
安全屋內。
吃完泡面的一幫硬漢或擦拭槍支,或做著飯后運動。
“老狼,你為什么那么信任那小子?”
坐在角落里抽煙的大鵬,實在忍不住,問出最想問的問題,一時間在場的人都瞅老狼。
老狼吸了一口煙,緩緩道:“之前我留在廣場附近接應他的時候,看到最不可思議一幕,所以,才會讓他肩負更重大的使命,也只有他,扛得起這份責任。”
“不可思議的一幕?”
大鵬皺眉凝視老狼,等待更詳細的答案。
這時候,電視播放的當地新聞,畫面切換到喀市西區中心廣場,廣場上一片狼藉,不少人躺在地上扭動哀嚎,大批荷槍實彈的軍人維持秩序。
“又發生爆炸了?怎么沒聽到動靜?”
蒼狼詫異不已,事發廣場據這處安全屋直線距離,頂多五百米,發生炸彈襲擊,屋里的人,不可能沒一丁點感覺。
“這不是炸彈襲擊。”
擦拭手槍的老狼苦笑著瞥一眼蒼狼。
“那是什么?”雷陽下意識問。
“這些人是被……”
老狼講述陳浩多么生猛,驚呆眾人。
赤手空拳,站著不動,一瞬間令四五十人倒下,簡直是天方夜譚,可偏偏這話出自老狼之口。
老狼從不胡言亂語。
“這便是我把飛機殘片托付給他的原因。”老狼起身,深邃眸光從每一位戰友臉上掠過,待大家緩過神,肅然道:“都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準備隨時接受新任務!”
“是!”
包括雷陽在內的十幾人齊刷刷站直。
……………………………
旭日東升。
陳浩已出現在距喀布爾幾百公里的山區中,他施展輕功,行進速度驚世駭俗。
重生后擁有的超強感知力,也有助于他搜尋蛛絲馬跡,很快他就鎖定一個山洞。
山洞外圍,有明崗暗哨。
進去瞧瞧?
陳浩躲在一塊大石頭后,盯著對面山洞,皺眉尋思。
一旦進去,多半得殺人,如果要找的人不在里面,無異于打草驚蛇。
就在陳浩猶豫要不要進入山洞,二十多名武裝分子押著八個人走出山洞。
八人被五花大綁,還被戴上黑布頭套。
身著黑色長袍的武裝分子,推搡八人來到山前干涸的河溝邊,使他們跪下。
有人不跪。
武裝分子用槍托猛砸這人膝關節。
陳浩凝神觀察并排跪在河溝邊八人。
八人身著卡其獵裝戰靴,渾身血跡斑斑,像m國大兵,衣服上卻無任何標志。
武裝分子摘掉俘虜的頭套,之后舉起ak47,槍口戳住八名俘虜后腦勺。
跪著的八人臉色難看,死到臨頭,一點不害怕,不可能,但都沒求饒。
相距兩百多米,藏在大石頭后的陳浩仍一眼認出八名俘虜,是火狐的人。
他們負責押送沙大木兒子去香江。
飛機迫降后,帶隊的漢子用衛星電話向馬明匯報情況,之后失聯。
河溝邊。
武裝分子拉動ak47槍栓,準備行刑。
大胡子頭目舉著dv,要錄下行刑過程。
火狐的人。
也是陳浩的人。
陳浩哪能置之不顧,挺身而出,朝著二十多名武裝分子喊一嗓子,快步走過去。
一眾武裝分子被突然冒出來的陳浩吸引,暫停行刑,看傻x似的看著漸漸走近的陳浩。
跪著的八人,以為營救他們的人趕到,激動抬頭,卻只看到陳浩,先是詫異,繼而絕望。
“這小子,腦子壞掉了。”
跪著的一人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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