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八零帶著空間回油田 > 第218章 天敵
  寬闊的院子在猛獸潮的沖擊中倒塌了。

  房幼齡將環首刀從一只大狗的眼中拔出來,帶出一連串粘稠破碎的大腦。隨著這條大狗倒下,房幼齡抬起頭,望向遠方高處的建筑。

  建筑上站著一個高挑纖細的女孩,正直勾勾地盯著這兒。

  他有些疑惑,這兒除了舒新雨和鄧栗之外還來了其他人嗎?

  這人是誰?

  來這兒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思索間,一條細長的舌頭射了過來。舌頭表面布滿倒刺,前段分叉,仿佛張開的剪刀,幾乎要將房幼齡貫穿。

  一刃風暴呼嘯卷過,將舌頭卷入其中,剎那,布滿倒刺的舌頭變成了飛揚的肉沫。

  房幼齡回過頭,看到沈新朵正捏著白鱗,直視著一條斷了舌頭的巨型壁虎。

  那與其說是壁虎,更像是恐龍了。科莫多巨蜥那種體型能讓它當成紙巾擦屁股。

  斷了舌頭的劇痛讓它發出劇烈的悲鳴,但它并未退縮,反而狂暴地沖向沈新朵。

  沈新朵手中的白鱗能夠高密度地壓縮空氣,從而制造出風之刃。

  她將白鱗指向壁虎輕輕一抖,大量的空氣以極快的速度壓縮凝聚,隨即綿密地開始切割狂奔而來的蜥蜴。風之刃鋒利而迅速,仿佛深海一閃即逝的鱗光。

  壁虎頂著風刃一路狂奔到沈新朵跟前,忽然止住了腳步。下一刻,它的四肢、軀干、腦袋……如同被一張鋼絲結成的網篩過一樣,積木般碎了一地。

  沈新朵雖然因為和華生命的白蛇幾乎共生共存的彼此依戀,讓她的潛能重重盛開,從而自行開了天眼,得悟因果,但畢竟沒有正經的神通,她現在使用的風之刃,是白蛇藏在頸部鱗片中自悟的神通。

  原本這并非法寶,應當難以發揮出白蛇自身的力量,但因為沈新朵和白蛇彼此間如同臍帶般勾連起的共生關系,竟然讓他們的神通共享了。

  房幼齡忽然縱身一躍,翻到沈新朵身后,環首刀泰山壓頂般落下,切斷一只巨猿的胳膊。

  “別分神!”房幼齡大吼。

  “管好你自己!”沈新朵將手中白鱗重重扔了出去。

  鱗片如同一束激光,貫穿了為首一頭鴨子的細長脖子,而后繼續行進。那些猛獸堅如鋼鐵的身軀在這片白鱗跟前,終于展現出了它們的脆弱性,抵抗了一會兒之后,就紛紛被撕開,穿透。

  鱗片像串燒烤一樣,不斷穿梭回轉,貫穿這些怪物的身軀。

  但它們雖然無法以橫練硬抗鱗片,強大的運動能力卻讓它們趨退如電,在習慣了幾次之后,就能避開要害。

  另一方面,沈新朵白鱗出手,身體不得不處于最為脆弱的狀態,就像失去了殼的軟體動物。

  房幼齡將手中刀揮舞如風,擋在沈新朵身邊,不讓任何怪物靠近她。與之相對的是他渾身上下原來越多的傷口。

  這些怪物的戰斗力早就已經超過了他所能應付的范圍,他能夠堅持到現在,靠的是不要命的打法和對自己極限的壓榨。

  隨著他瘋狂揮刀,頭發一根根開始變白。原本漫長歲月才能等來的白頭,在他身上轉瞬而過。幾個眨眼間,他一頭青絲已轉為雪白。

  這一戰之后,無論勝負,他都已經油盡燈枯,必死無疑。

  一直在遠處不進不退的巨大蜈蚣忽然張開了嘴,喉嚨里鉆出密密麻麻的肉舌。仿佛無數條正在交媾的蛇。

  其中一條舌頭閃電般激射而出,長驅直入,撕開了房幼齡的肩膀。

  房幼齡一聲咆哮,第一時間揮刀切在舌頭上。舌頭堅如鋼鐵,他這雷霆萬鈞的一刀雖然斬斷了舌頭,虎口也被震得滿是鮮血。

  更恐怖的是他肩膀的傷口,那里被舌頭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血漿正在汨汨往外涌。

  以這種出血速度,他很快就會失去意識。

  也就在這時,一只不足一米六的猴子突然沖到沈新朵跟前,胳膊如同一根棍子,重重撞在她脖子上。她喉嚨瞬間粉碎,身體石頭般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一堵矮墻上。矮墻被撞成了一堆瓦礫。

  “郵箱!”房幼齡咆哮著沖向沈新朵。

  兩條舌頭閃電般出現在他身邊,分別撕開他的胸膛和腹部,貫穿而過。

  劇痛一剎那卷遍四肢百骸,仿佛萬千流刃灌進腦海,他發出凄厲的悲鳴。舌頭將他高高舉起來,有力地扭動,一點一點將他緩緩撕開。

  房幼齡伸手抓住兩條舌頭,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將它扯斷。

  然而繁密的傷口已經讓他的身體變得像破掉的熱水瓶,每一絲力氣都像水一樣崩泄流盡,他完全無法撼動那兩條舌頭。

  他意識到,他要死了。

  出現這個想法后,他微微愣了愣,隨即抬起頭,望向沈新朵。

  一只猴子扯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廢墟中拖出來。

  沈新朵因為劇痛張大了嘴巴,但喉嚨被摧毀,她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只有整張臉由于絕望而扭曲。

  猴子抓著沈新朵的頭發拖行了一會兒,將她提起來。

  沈新朵在劇痛中掙扎,雙手拼命去抓猴子的爪子。猴子見了,將她的手指一節一節掰斷。

  手指折斷的脆響一聲一聲撞在房幼齡耳膜上,當年蠻族肆意虐殺大湯子民的畫面再一次在他腦海中閃動,他發出了牲口般的咆哮,想撲過去把那只猴子的肉一口一口咬下來。

  但他身體被兩條舌頭洞穿,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

  他的干嚎在兔城回蕩,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只蜈蚣興許是嫌他太吵,又探出一條肉舌,一圈一圈纏上他的右腿,然后開始往后拉。他大腿根部的肌肉一寸寸撕裂,鮮血像毛巾中瀝出來的水一樣往外溢。片刻后,大腿的肌肉徹底被扯斷,露出森白的腿骨。

  劇痛仿佛滾燙的鐵水灌進房幼齡的腦袋,他全身像蝦一樣弓起來,發出凄厲的悲鳴。

  肉舌最后用力一扯,他腿骨斷裂,整條右腿被撕了下來。

  他身體繃得像一張弓,隨后,無力地軟下來,仿佛渾身骨頭一瞬間全部融化了一樣。

  猴子掰斷沈新朵十根手指后,將腦袋湊到她脖子上貪婪地喘息,似乎想把她所有的味道都吸入肺腑。她身上的味道讓這只猴子感到興奮,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涌出來。

  猴子掰開沈新朵的嘴,一直掰到最大,它還是先不滿意,繼續用力往下扯。女孩連接上下頜的韌帶被扯斷,下巴像蛇一樣脫臼。

  猴子終于心滿意足地笑起來,把女孩扔到地上。

  沈新朵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腦海里只剩下兩個意識,死和痛,排山倒海的劇痛讓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快點去死。

  猴子將左腳伸進了沈新朵的嘴里,拼命往喉嚨深處探。

  這只猴子對沈新朵身上白蛇的味道迷戀到了極致,它想從鉆進沈新朵的肚子,將她變成衣服穿在身上。

  這個時候沒人注意到,一個從臉蛋到身材都無可挑剔的女孩正在兔城閑庭信步,她整個人陰森森的,像一條濕滑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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