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不壞在辦公室喝了幾口茶,那邊許茂開就帶著薛陽找上門來了。
“龍子豪,你可真是好大的架子!”
許茂開儼然變了一張臉,狐假虎威的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訓。
“連總公司來的領導你都不去接見,還得我們找上門來見你!”
龍不壞卻像是早已料到對方會有這么一手似的,微微一笑,慢悠悠說:
“許總可莫要血口噴人,我明明給你打了三個電話,想要詢問你總公司的人什么時候來,你卻接都不接,這是什么意思?”
說著,他直接亮出手機里的通話記錄,上面清楚的顯示著撥號時間,以及無人接聽的鐵證。
許茂開呼吸一滯,顯然沒想到龍不壞會跟他玩這手。
不過他也是老油條了,冷哼道:“現在這么關鍵的時候,我的手機當然設置的靜音,你打不通不是很正常?”
“是嗎,一邊假裝聯系過我,一邊又故意不接我電話,你可真是耍得好手段啊,許總。”
龍不壞滑動手機,上面一條未接來電都沒有,看得薛陽微微瞇起眼睛。
這也就是說,總公司的領導過來,對方壓根沒接到通知!
許茂開瞬間變了臉色。
這龍子豪怎么回事,應對怎會如此老辣!
而且還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成功預判了他的招數?
他額頭冒汗,強撐著解釋道:“誰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剛才肯定是聯系過你的,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自己把未接來電的記錄給刪除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這就太牽強了吧,許總?”
他直接倒打一耙。
“牽強嗎,這恐怕就是事實吧,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兩人針鋒相對,空氣中的火藥味頓時彌漫開來。
薛陽沉聲道:“我來這里不是看你們相互指責的,龍子豪龍主管,我是總公司安保部門主管薛陽,應你為公司立下大功,想要調往總公司的請求,今日特來面試你。”
龍不壞點了點頭。
“但在面試考核你之前,我有一些問題想找你核實。”
“薛主管請說。”
“前幾日,許總上轉了一份告發你的罪狀,舉報你在公司濫用職權,拉幫結派,挪用公款,侵占公司財產,打壓同行,可有此事?”
龍不壞冷笑:“這些罪名,純屬無中生有!”
“是嗎?但他也一一例舉了證據。”
薛陽宛如一個鐵面無私的判官,緊緊盯著龍不壞。
“我問你,你可曾與一位名為陳夢馨的秘書部實習生有染,并用武力威脅許總,在公司里金屋藏嬌,給予其高薪職位及各種特殊優待,還貪污公司上百萬的人事補貼,單獨發在她的個人賬戶上?”
龍不壞聽完這些所謂的罪名,直接忍不住笑了。
“這些純屬子虛烏有。”
他慢悠悠道:“許總,你想利用陳夢馨栽贓我的話,大可不必,畢竟你自己也很清楚,我早就跟這個人斷絕關系了。”
“休想狡辯!”
許茂開煞有介事地道:“昨天你都還在囑咐我隱瞞好這件事,說總公司的領導就要來了,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怎么,現在不敢承認了?”
龍不壞差點被這個家伙給逗笑。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你不承認也沒用,我現在就叫證人過來!”
許茂開冷笑著拿出電話,直接將陳夢馨叫了過來。
龍不壞就看她哭喪著臉對自己說:“放棄吧龍哥,我們的事都讓許總抓住實錘了,許總說只要我們承認錯誤,就不把我們告上法庭,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說完這女人還在那里嗚嗚嗚的裝哭,演得還真像是那么回事。
也不知道到底是收了多少錢。
許茂開一臉得意,冷笑道:“龍子豪,我就問你現在還想怎么狡辯?”
“我為什么要狡辯?”
龍不壞頓時有些繃不住了,站在原地哈哈發笑。
薛陽冷臉將他喝止。
“龍子豪,現在是何其嚴肅的場合,請你立刻停止發笑!我問你,許總對你的指控是否屬實?”
“當然統統都是假的!”
龍不壞冷笑道:“他指控我的所有罪名,無非都是圍繞著這個陳夢馨來的,說我為她大開方便之門如何如何,但很可惜,我手里有一份人事部的報告,可以證明這個陳夢馨早在上周就被公司開除了。”
“什么?”
薛陽立馬看向許茂開。
“許總,可有此事?”
如果這件事成立,那許茂開對龍不壞的大半指控都將成為笑柄。
許茂開當然清楚這一點,當即就怒目圓睜了,指著龍不壞的鼻子罵:“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什么人事部的報告能證明陳夢馨被公司開除?”
“她明明就一直被你好好的藏在公司!就在那個用來接待公司領導的特殊休息室,那間總統套房!”
龍不壞呵呵一笑。
“你倒是挺為她著想,還專門給她安排了一間總統套房。”
薛陽冷聲將他打斷,“龍主管,空口無憑,請你拿出證據說話。”
“就是,沒有證據,你憑什么這么說!”
許茂開當然知道龍不壞說的是昨天他讓蔡盛偽造給他看的那份報告,但他可是專門囑咐過蔡盛了的,一旦給龍主管看過之后立馬拿到他面前來銷毀。
那份報告是他看著蔡盛親手送進碎紙機的,他毫不擔心龍不壞能拿出什么證據來。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龍不壞竟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這就是!”
許茂開眼珠瞪圓。
“你、你竟然拍了照!?”
龍不壞冷笑:“怎么,沒想到?”
“我!?”
他當然沒想到。
沒想到龍不壞當著蔡盛的面給報告拍照,他居然都不知道了!
踏馬的那個蔡盛難道是瞎的嗎,眼珠子白長的?
簡直難以置信!
薛陽接過龍不壞的手機仔細查看。
許茂開頓時有些急了,制止說:“薛主管您這還看什么呀,手機圖片這種東西當然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怎么可能拿來當證據啊!”
“這分報告蓋了人事部的印章,怎么作假?”
薛陽手指連動,接著說:“而且我看這幾張圖片也沒有被篡改過的痕跡,就是最原始的狀態,許總你怎么解釋?”
許茂開啞口無言。
冷汗,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側臉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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