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怎么一來您就這么看著人家?”見我的目光十分的肆無忌憚,金妍俏臉上泛起少許羞怯。
羞怯的同時,眼里卻也有些許得意,以及……一抹哀怨。
說起來,我跟她的關系,也是特別的那個啥,但這些天我跟她沒有單獨接觸過。
我稍稍收斂目光,沒有接她這話,自顧自的問道:
“王妃安排你帶隊修這條路?”
“對。”金妍點點頭。
“不應該啊,”我眼中泛起一絲異樣:
“勞務分派,歸勞務司職司,應該派勞務司的佐官來帶隊,怎么派你這個刑罰司的佐官?”
“這是因為盯著女人們干活的是我們刑罰司的人啊。”她眨眨眼,說道。
我想了想,覺得這樣說倒也沒啥問題。
“您是順著這條路走過來的吧?”她話鋒一轉。
我點點頭。
“那您覺得今天我帶隊新修的那段路怎么樣?”她笑著問道。
我咧嘴一笑:“挺好的,繼續保持。”
說罷,我就要走開。
“等等!”她一把拽住了我。
我不解的看向她。
她眼中的哀怨瞬間變濃,輕輕咬起嘴唇,沖其他女人說道:
“你們先去修路。”
這些女人見我與她的關系比較親近,神色各異,但都沒說什么,紛紛按她的吩咐,從我倆身邊走過。
待她們走遠后,金妍再無顧忌,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瞬間就感受到她那片驚人的溫軟。
“這些天您都沒怎么搭理過我,”她直視著我,微微嘟起了小嘴:
“好不容易在這路上碰到了,卻也只跟我談公事,而且沒說幾句就想走,是不是這島上的美女越來越多了,您眼里沒有我了?”
說完,她這眼里甚至泛起了一層水霧。
我心頭一軟,親昵的往她小巧的瓊鼻上刮了一下:
“別瞎說,還有,現在就咱倆了,不需要再用敬辭。”
她頓時展露出笑顏,同時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
“我也不想對你用敬辭。”
我心中不由泛起幾許漣漪,下意識的往她胸前瞥了眼,嘴角一抹壞笑:
“那這會兒你想跟我做點什么呢?”
她輕輕的咬起嘴唇來,嗲聲反問:“你覺得呢?”
話音剛落,我猛地就吻了上去。
接著,她走進了路邊的叢林之中。
一番口舌糾纏后,她上身的裹胸早被扒拉下去。
我倆都是氣喘吁吁。
她滿面粉紅的望著我:
“我……我還沒有那種經歷,要不我給你……”
言外之意就是,她清白的身子不好在這種時候,這個地方交給我。
我表示理解的同時,按著她蹲了下去……
……
好一會兒后,我帶著她從林中走出。
“陪我去修路唄。”她抱著我的胳膊,嬌聲說道。
“那可不行。”我笑著說道。
她也就是試探性的一問,見我不答應,沒有過多糾纏,微微撇嘴:“好吧,那我先過去了。”
我點點頭。
她放開我的胳膊,快步走了開去。
我盯著她誘人的背影看上一會兒,便來到了石洞這邊,卻是一眼就看到留在這邊的所有干活的女人全部都在院子左邊的樹林里頭伐木。
刑罰司的胡麗三女與蘇玉婉一起帶著第一治安與刑罰大隊剩下的兩個小隊,在邊上看著這些女人干活。
至于白曉芳以及其他人,都待在院子里。
院內,又有了一點新的變化。
那所剩不多的空曠之處上,矗立起了四個新的廁所。
加上原本的一個廁所,有了五個廁所。
我一邊打量著這整體的情況,一邊來到了院子里頭。
一看到我回來,方芳跟于香這兩位隨侍女官,一如既往的會來事,迅速的給我倒水,擦拭汗液。
在這個過程中,徐應歡這姑娘一直都是直勾勾的望著我。
經過這么些天的休養,其實徐應歡的傷勢已經好轉許多,之前不肯多出來走動,更多的是對我有怨氣。
昨天我去看過她之后,這種怨氣消弭了許多,也就不太愿意繼續在吳可馨那間木屋里頭過多的悶著,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她就自己從吳可馨那間木屋里頭出來了。
這個時候,她就是在這外頭活動。
當然了,我沒有過多的去關注她,待于香替我擦拭一番,我感覺舒爽不少后,大剌剌的在一號涼棚底下坐了下來,繼而沖白曉芳說道:
“怎么除了讓金妍帶了一隊人去修路之外,把其他人都安排在那里伐木?”
“先準備好材料才好進行后面的建造啊,”白曉芳笑著說道:
“光建造王宮就得先造出通往山上的木梯,建造木梯就需要不少的木材,更別提建造王宮以及后續的建造工作了,根據蔣椿老師的規劃,得先伐上幾天的樹。”
我一拍腦門:“是我糊涂,問出了個蠢問題。”
白曉芳溫婉一笑,并不在意。
我朝四下里看上兩眼:
“咦!怎么不見蔣椿這位幫你規劃的土木一處主官?”
“她還需要進一步的規劃并且將這些規劃細化,現在正在咱們屋里頭畫圖紙呢。”白曉芳答道。
我下意識的看向我與白曉芳居住的木屋:
“在我們屋里?”
“你別介意,是我讓她進去畫的,早上還專門讓人做了張小桌子放進去。”白曉芳怕我計較,急忙解釋。
我微微一笑:
“放心,我沒那么小氣,即便我現在是王,但現在條件有限,她得借用我們的屋子就借用吧。”
白曉芳輕輕點頭。
“不過,”我話鋒一轉:
“我還是得問一句。”
“什么?”白曉芳下意識的問。
“為什么不讓蔣椿借用可馨那間屋子?”我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白曉芳一臉恍然:
“那是因為時常有人在干活的過程中受傷,然后大強這家伙大多數時候都趴在洞里打盹,不喜他人頻頻去打攪,可馨與清語這兩位醫官有時候就得用可馨那間屋子幫傷者處理傷勢。”
我頓時了然,轉而問道:
“這幾天沒有在干活的過程中傷得很重的人吧?”
“那倒是沒有,否則你早就看到得一直躺著的傷者了。”白曉芳搖搖頭,說道。
“也是。”我點點頭。
“不過,”白曉芳話鋒一轉:
“受了傷的人多數不想直接接著干活,我正在思索是該嚴苛一些,還是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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