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是王,聽你的。”白曉芳微嘟著小嘴說道。
另外十五個女人都有些失望。
我沒在意,看向一號涼棚與二號涼棚。
這兩個涼棚的底部,原本沒有墊圓木的地方都已經用圓木墊了起來。
“新建的兩個涼棚都用來放東西了,是準備讓她們六十一個女人都在那兩個涼棚底下擠著睡覺了?”我轉而問道。
“對。”白曉芳說道。
“那我覺得你最好建個倉庫來放東西啊。”我說道。
“有這個打算的,”她說道:
“不止要建倉庫,還有許多規劃,甚至還會再讓這個院子擴大,最終……我要把這邊建成王都。”
我不由一怔:“王都?你這意思,似乎我們成立了一個國家呀。”
“既然你稱王了,那不就是成立了一個國家么?”她眨眨眼,說道。
“這……行,”我咧開嘴笑了:
“放手去干吧,要是這些女人的勞力不夠,你就跟我說,我會安排。”
“好。”她點點頭。
見此,我猛地將她橫抱起來。
她一聲驚呼,迅速纏住我的脖子:“你……你要干嘛呀?”
“你覺得呢?”我嘿嘿一笑,抱著她奔進了屋里。
把她往床上一丟,從屋里跑去,將弓箭放進洞里,然后又奔回屋里,撲了上去……
……
與白曉芳辦事的過程中,屋外不斷的傳來姜明天的慘叫。
當我放過白曉芳,白曉芳癱軟無力的睡過去時,姜明天的慘叫才真正停息。
我從屋里走出。
院中,無論當官的還是沒當官的都睡下了。
當官的且不說,那些沒當官的,她們所躺的位置跟我回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這說明了什么?
無論當官的,沒當官的,都跑去姜明天那邊了。
現在,這些女人都是假模假式的睡覺。
我邁開步子,來到了姜明天這邊。
此時,姜明天那真叫一個慘。
褲子跟衣服,都不翼而飛,只留了一條褲衩。
整張臉腫得像豬頭,眼睛都看不到了不說,他的身上,不存在一絲一毫的好肉,徹徹底底的鮮血淋漓。
最主要的是,他褲衩上破了個洞。
不是那種穿破,或者撕破出來的破洞,而是……被刺破的。
地上,一大灘的血。
這意味著啥?
廢了,徹徹底底的廢了。
他渾身都在抽搐,口鼻之中,幾乎只有進去的氣了。
差不多了。
我一腳踩碎他的喉骨,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
“大強!”
大強立刻奔來。
“拖出院子,丟遠一些。”我說道。
大強迅速把姜明天的尸體叼起,躍過拒馬,奔進了黑夜下的叢林之中。
我抬頭望月。
姜明天這一死,也就徹底的跟過去說拜拜了。
現在,我是這荒島上的王。
深吸一口氣,走到了一號涼棚與二號涼棚這邊。
“胡麗。”我喊了一聲。
她眼皮顫動。
“別裝了,知道你沒睡。”我說道。
她這才睜開眼睛,坐起來:
“大王是有什么吩咐嗎?”
“跟我走一趟。”我說道。
撂下這話,我轉身就走。
她稍稍猶豫后,跟了上來。
不多時,帶著她來到了石山后頭的樹林里頭。
“大王,怎么帶我來這兒啊?”她一臉怕怕的挨上來,抱住了我的胳膊。
這是裝的,她根本就沒那么怕蛇。
感受到她那片溫軟,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嘴上。
她微微一怔,而后刷一下紅了臉:
“您……您要做什么呀?”
我邪邪一笑:
“放心,今晚沒這個心情了。”
她小嘴一撇:
“總是對我沒那個心情。”
她說的那個,跟我說的這個可不太一樣。
“嘿嘿……我就喜歡晾著你。”我壞笑道。
“過分……”她一臉氣結。
“還有。”我話鋒一轉。
“什么?”她下意識的問。
“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不要大王大王,您您您的叫。”我說道。
她怔了怔,繼而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明白了。”
我不再啰嗦,帶著她來到了藏酒的那個小洞前。
沒錯,是要讓胡麗喝這酒了。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希望胡麗能強力一點。
以后,于悍他們那四個小隊會負責治安,刑罰,會歸刑罰司管轄。
歸刑罰司管轄,便是歸胡麗管轄。
胡麗一個女人,不夠強力的話管不住的。
然后,讓胡麗以后能夠管得住手底下的人只是其一。
其二,郵輪上的人沒有全面上島之前,胡麗要在這里配合白曉芳管著女人們。
現在官與民的待遇越發的有分別,白曉芳雖有大強助力,但不能事事都讓大強出動。
大強出動,一個不小心要死人的。
所以,更多的還是得仰賴胡麗這位刑罰司的主官。
為防后院起火,必須讓胡麗喝這酒了。
當然,只會讓胡麗產生個變化,不會讓胡麗得到后面的第一次增強,更不會有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質變。
胡麗本身就是個從小習武的大學體育老師,比普通男人要強,喝一次這酒,身體產生個變化,得到一定程度的夜視眼的同時,讓反應速度,體力,力氣,視力全部得到提升的話,那不會是一加一這種簡單的效果,一個人挑十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足夠胡麗在這邊懾服女人們,以后懾服男人們。
“大王,怎么停在這兒了?”她再次發問。
我暫不作答,掙開她的胳膊,將遮掩小洞的干草扒拉開來,露出了里頭的酒壇。
“咦!怎么放了個壇子在這兒?”她美眸一閃,有些訝異的問道。
我還是不答,只是將壇子揭開。
瞬間,濃郁的酒香飄散而出。
“哇,好香的酒啊,”她的眼睛一下亮了,不由自主的湊近過來:
“哪兒來的啊?”
我依舊不答,只是往手心里倒上一些:
“喝掉。”
“啊?就這么喝嗎?”她愣道。
“不然呢?”我反問道。
“好吧。”她答應一聲,蹲下來,將我手心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哇,好香醇。”她再次感嘆。
我笑著蓋上壇子,然后就看著她。
見此,她俏臉上泛起迷惑:“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等。”我說道。
“等?”她更加迷惑。
我沒有再說。
她雖迷惑,卻也只能陪著我在這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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