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么說,她們紛紛走過來,將這一片香口草分成十份,放進嘴里嚼了起來。
“呀!嘴巴里頭好像變香了。”一個名字叫做趙麗欣,長相可愛,略微有肉,但一對兔子更有肉,年紀跟徐應歡差不多的姑娘驚呼道。
“是欸,我也感覺到了。”
……
徐應歡看向我:
“想不到,你還找到了這種草。”
我笑了笑,重新抓起她的手。
她渾身一緊。
“邊走邊嚼吧。”我笑道。
說著,我拉著她往院外走去。
她有些緊張的攥著另一只手。
其他人也都注視著我們倆。
我一點沒在意,淡定的帶著她走出院子。
沒多久,來到了院子右邊的樹林邊緣。
就在這時,她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作勢就要把口中的香口草給吞下去。
這是想拉肚子,讓我沒機會把她怎么著啊。
能讓她得逞嗎?
決計不能。
我頃刻間做出反應,一把掐住她下頜的同時,一掌劈在她背上。
“咳……”她一下就把香口草噴了出來,然后就是劇烈的咳嗽:
“你……你想拍死我啊你。”
“我不想拍死你,我想……”說著,我的目光在她纖細的身子上流轉起來。
她臉色一緊,立刻雙臂抱胸,退后一步:“你別亂來!”
我收斂目光:
“這不是還沒怎么著你嗎?跟我來。”
我朝樹林里走去。
她眸光一陣閃爍,硬著頭皮跟上,卻是稍稍落后我兩步。
待來到一個從院子里頭不可能看得到,十分隱蔽的位置后,我陡然轉身,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撲到邊上一棵樹上。
她一下瞪大了一雙美眸:“你……你你你……唔!”
見她你了也說不出話,我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就吻了上去。
她兩眼瞪得更大,繼而就開始反抗,但一點用也沒有。
下一刻,我只用一只手抓著她的雙手,騰出一只手,落到她身前。
“唔……”她渾身一顫。
這樣的反應,好像她沒被……
我不理會,繼續作惡,直到感覺她喘不過氣,才松開她的嘴。
她立刻喊叫:
“快放開我,不帶你這么亂來的!”
“那我問你,還敢跟我作對嗎?”我邪笑著看著她,問道。
她撇過頭去,咬牙切齒的斥道:
“你跟那些男人也沒什么兩樣,說到底,都是一丘之貉。”
我眼中泛起一抹異色:
“挺硬氣的啊,居然還敢說這種話,看來得繼續給你點好看。”
說罷,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就又要吻上去。
“別!”她立刻一臉慌張的大叫。
我頓住動作,笑道:
“緊張什么,按照昨天的約定,你現在就是個暖床工具。”
“我不是。”她咬著銀牙反駁。
我眉頭一挑:“你還想耍賴?”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立刻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你等我準備準備,我……我從來沒跟男人怎么著過。”
我心頭一動。
剛才的判斷居然是對的。
“行吧,我給你三天,三天后,我再單獨帶你過來。”我說道。
說著,我放開她的手。
她脫了力一般的,渾身軟癱的跌坐下去。
“回去吧。”我招呼一聲,邁開步子就走。
“我……我走不動了。”她有氣無力的說道。
“撐著點。”我步伐不停,無動于衷的說道。
她只好強撐著站起,跟上我的步伐。
結果,在走出樹林的瞬間,她突然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微微一怔,繼而迅速沖過去,用力晃了晃她:
“喂!醒醒!”
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只好將她抱起,跑回院里。
見此情形,院中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可馨,清語,你們倆過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我大聲喊道。
二女迅速沖了過來,在我將徐應歡放到涼棚底下的干草上后,迅速查看她的情況。
卻是一時看不出什么名堂。
王清語開始給她把脈。
“你會這個?”我問。
“會一點。”她答道。
我沒有再問。
不多時,她神色放緩,松開了手:
“應該最近這些天都太過緊張,又營養不良,又有一定程度的勞累,然后,又突然受到某種強烈的刺激,堅持不住才昏了過去。這沒什么大礙,等她醒來,吃飽飯,休息休息就好。”
“精神緊張,營養不良,身體勞累我都能理解,但這突然受到強烈刺激是個什么鬼?”吳可馨說道。
“這……我也不清楚。”王清語想了想,說道。
“莫不是楊超你剛剛對她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吧?”白曉芳來了這么一句。
她跟其他人早都圍過來了。
我頓時心虛,但表面上不動聲色:
“沒做啥,就是聊了幾句,可能是突然看到了蛇,嚇到了吧。”
“驚嚇也是一種刺激,”王清語說道:
“也是合理的。”
這明顯是在幫我說話。
她這把脈肯定是把出了某些名堂的。
白曉芳不太相信,還是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清語都這么說了,你還這么看著我干嘛?”我沖她說道。
她撇撇嘴:
“照顧好她吧你。”
說罷,她帶著黃雪芹走了開去。
王清語也起身走開,跟她們倆一起繼續做飯。
我跟其他人則是守在徐應歡身邊。
“唔……”沒多久,她一聲悶哼,悠悠醒轉過來。
“應歡,你醒啦!”趙麗欣眼前一亮,立刻蹲下來:
“感覺怎么樣?剛剛你可嚇死我們了,還好你沒什么事。”
徐應歡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目光最后落到我身上,小嘴一扁,撇開頭去,瞬時就委屈的紅了眼眶。
趙麗欣神色一緊:
“應歡,你怎么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我想自己安靜的待一會兒。”徐應歡低聲說道。
“這……”趙麗欣微微怔愣。
“我們就讓她自己透透氣吧。”柳慧開口說道。
說著,她招呼趙麗欣與其他人都走了開去。
我也跟著走開。
徐應歡側躺起來,背對我們,默默流淚。
我心頭暗嘆。
真是我過分了?
可能是吧。
她才從郵輪上下來,又餓了一天多,結果被我那么對待。
誰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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