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一閃。
她說的倒是對的。
之前,有幾次只差一步就把她給辦了,我早把她看光了,也哪哪兒都摸過了,再給我看一次也沒什么差別。
只是,也不該如此。
現在我與她各種不對付,她不該讓我占這種便宜。
難道,她又在心里頭打起了什么算盤?
“你要是想看得更仔細一點,也可以走過來看。”正懷疑時,她完全轉身面向我,來了這么一句。
我下意識的盯著她各處的美好一番掃視,心頭頓時就生出走過去的沖動。
但,我忍下了。
“我就在這兒看,你洗吧。”我說道。
“隨你咯。”她撇撇嘴,再次背過身去,自顧自的搓洗身上各處。
這種種動作,可比她不穿衣服,光站在那兒來得撩人。
我看得心頭火熱的同時,也越發懷疑她的動機。
吳可馨則是早就皺起了黛眉。
白曉芳的臉色也有點難看。
似乎,一貫寬容的她都對這樣的蘇玉婉產生了鄙夷。
見此,我忽然的意識到,蘇玉婉這個女人又在故技重施。
我還在沙灘那邊時,她頻頻對我投懷送抱,最終目的在于利用男女之間的那些關系離間我跟白曉芳她們。
這個時候,她明目張膽的當著我們三個的面洗澡,就是讓白曉芳二女覺得她下賤,剛剛我要是聽她的,靠近過去看了,她絕對會有當著白曉芳二女的面,進一步引誘我的舉動。
我要是一個沒忍住,真與她怎么著了,白曉芳二女必定反感。
到那時,雖然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發展成我被趕走的那種情況,卻是能給我造成一點麻煩,惡心惡心我。
也就是說,她現在就是想惡心了。
看來,剛才給她的六巴掌,把她氣瘋了,完全不要臉面,只為惡心我。
可惜,剛剛我沒上當。
當然了,她還心存我會上當的幻想,否則在我說不靠近去看之后,她就該穿上衣服去河里。
她希望我在她洗澡的時候,會忍不住靠近過去。
想到這兒,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心頭的火熱消散一空。
就在這時,她轉過頭來,瞄了我一眼。
見到我一片清澈的眼神,嘲諷的笑容,她微微一怔,緊接著臉色就沉了下來。
顯然,她意識到我看出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怎么不繼續洗了?還沒洗干凈吧?”我笑著說道。
她沒吭聲,轉過頭去,繼續洗,但與剛才相比已經有了不小的局促,動作也沒那么撩人了。
知道沒法惡心我之后,倒又開始想要臉了。
我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眼里泛起一抹陰翳。
你在我手底下討飯吃都想著隨時隨地的報復我,等我打的那壞主意最終收網的時候,不會讓你再有一絲臉面存留的。
現在,且好好照顧著你這可憐的臉面好了。
如此,我不再多看她一眼,轉身面向院外。
很快,她洗完了澡,但沒有直接穿衣服,而是將自己的所有衣物迅速搓洗一番才穿到身上,然后踉蹌著走過來,在涼棚的一個角落底下縮了下來。
看著卻有幾分可憐跟落寞。
但我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
白曉芳二女也沒有。
又一會兒后,胡麗九女一同走了過來。
她們渾身都濕漉漉的,明顯是跟蘇玉婉一樣,洗完澡后把衣服洗了。
“咦!蘇總沒去洗澡,身上怎么這么濕?”齊沫一眼注意到了蘇玉婉的情況。
蘇玉婉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難為情,但很快收斂,扶著涼棚的立柱站起,坦然說道:
“我在這邊洗的。”
我眼中掠過一抹異色。
這女人,臉皮是真的厚啊。
“什么?你是說,你當著他們的面,在這院子里頭洗的?”劉悅驚詫的瞪大了眼。
其他人也都一臉的錯愣。
“對。”蘇玉婉點頭。
“你……不介意他看?”劉悅看了我一眼,問道。
蘇玉婉不答話了。
“飯做好沒?”我不想再聽她們啰嗦,沖白曉芳問道。
“可以了。”白曉芳回應道。
我站起身來,沖胡麗她們說道:“開始吃飯吧。”
“等等。”吳可馨忽然一聲大喊。
我們齊刷刷看向她。
“先喝點鱷魚膠。”她說道。
說著,她跑進洞里,將鱷魚膠跟一個陶杯拿出。
如中午一般,十二個女人又是每人一小口。
吳可馨倒是一副不想再給蘇玉婉喝的樣子,但最后還是讓她喝了。
隨后,我們十三個人與大小強一起吃起了晚飯。
吃完后,蘇玉婉十女在我的吩咐下最后把鍋碗清洗干凈,帶上她們那份白芷藥泥,她們的那幾件工具,走出院子,往沙灘那邊而去。
不是再由蘇玉婉與胡麗一起在前領路,而是胡麗與柳慧這兩位老師在前領路。
與胡麗她們離心的蘇玉婉,成了吊在隊伍最后頭的人。
她們再不想讓蘇玉婉領導。
若非如此,我打蘇玉婉那六巴掌的時候,她們不會是那種表現。
“這女人,真可怕。”待她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范圍后,白曉芳開口說道。
“你說的是誰?”我故作不解的問道。
“還能是誰,蘇玉婉。”她說道。
“咦?一貫都跟其他人一樣稱她為蘇總的你,居然直呼其名了。”我略微訝異的說道。
“我不想再那么叫了。”她說道。
“我也是,這女人不配。”吳可馨跟著說道。
我笑了笑:“早該如此了。”
“的確,”白曉芳點點頭:“不過……”
“不過什么?”我下意識的問道。
“你剛才居然抵抗住了。”她說道。
“抵抗住了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就是她讓你靠近過去看,你沒有,甚至后面你還主動不看了,”她說道:
“這可不是你這流氓的風格。”
“流氓也會挑剔的。”我笑道。
其實,對蘇玉婉的身體我還是感冒的。
“嘁,”白曉芳明白這一點,當場嗤之以鼻,卻是沒再多說這回事,話鋒一轉:
“說起來,你給她的那六巴掌,怕是得一段日子才好得了了,你還真是下得去手。”
她卻還是有那么一絲同情。
“哪用一段日子,那白芷藥泥有消腫鎮痛的作用,她今晚抹上,不用多久就能好。”我渾然不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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