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跑去哪兒了?”來到救生艇前頭,她頓住腳步,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問了起來。
“就是一個人覺得無聊,沿著海岸走了走。”我扯謊道。
她俏臉一冷:
“那天晚上有蛇跑進亂石堆的事情你忘了?”
“沒忘。”我忙說道。
“那你守夜還敢這么大意?”她臉色更冷。
我答不上話了,心虛的將臉撇向一邊。
她盯著我打量兩眼,卻是突然的貼了過來。
我猛然一愣。
不會吧,這么嚴肅的時候,她又要撩撥我?
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她就退了回去,接著就深深的皺起了黛眉:
“剛剛從你身邊經過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沒想到你身上真的有酒味。”
我心頭一跳。
敢情她這是在聞我身上有沒有酒味。
這可壞了菜了。
“說,你哪來的酒!”她質問起來。
“這……”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見我這般,她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以前聽說過的什么竹子酒,靈光一閃,答道:
“沒喝酒,就是發現了一種酒果。”
“酒果?”她頓時一怔。
“對,”我重重點頭:
“果汁里含有酒精,吃了就跟喝了酒一樣。”
“我怎么沒聽說過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果子?”她直接發出質疑。
“我也沒聽說過啊,就是剛剛在海岸邊上逛著逛著就發現了,就那么一顆,是紅色的,因為好奇,嘗了一口,發現含有酒精,又沒毒的樣子,就吃掉了。”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她一臉懷疑。
“我騙你做什么,若非如此,這樣一座荒島,我去哪里喝酒?”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這……倒也是。”她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是吧。”見她信以為真,我暗暗松了口氣。
可,她話鋒一轉:“那你帶我去看看吧,你也知道,我想喝點酒了。”
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只得強作鎮定:
“我說了只有一顆,那就肯定是尋找了一番,確定就只有那么一顆啊,就算因為你想喝酒,我帶你去看,也找不到其它的了,不用白費這功夫吧?”
“就繼續扯吧你,”她突然就給了我一個白眼,斥道:
“如果我是可馨那傻姑娘,說不定就真信了你這鬼話,可我不是。”
我嘴角一抽。
敢情她根本就沒信我的話,只是在試探我。
她抱起雙臂,有些異樣的上下打量起我來:
“看不出來啊,你這瞎話編得一套一套的。”
“咳咳……”我干咳兩聲,接不上這話。
“說實話吧,你哪兒來的酒。”她板起臉來,問道。
看她這架勢,不得到個真實答案,今夜是不會罷休了。
可,我能跟她說實話嗎?
不能。
只能出絕招了。
我深吸一口氣,猛然上前一步,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嬌軟誘人的身軀抱進懷里,然后對著她香艷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她瞬間瞪大一雙美眸,繼而開始掙扎反抗,但我的力氣原本就比她大得多,更別說我的力氣現在還變大不少,這種反抗根本沒有用。
漸漸的,她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后雙眸泛起迷離,不由自主的纏住我的脖子,開始了被動而熱烈的回應。
見此,本來只想借此岔開話題的我被勾得渾身氣血都翻涌起來,心頭隨之產生真正的沖動。
我一雙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的各處美好摸索起來。
她鼻間因此而不斷發出動人的嬌哼。
我越發的難以自持,并隨之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
既然已經接受我們多半被放棄的事實,既然要更加積極的在這座島上生活,那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該轉變態度了?
比如,島上的男人只有我一個,女人卻有四個。
若我仍舊只把心思放在白曉芳一個人身上,另外三個嬌滴滴的女人豈不是都要空度光陰?
這樣可不好。
我應該承擔起責任,給她們相同的幸福。
一念至此,我再不想有任何克制,一只手直接探到蘇玉婉背后,哧啦一聲將她紅裙的拉鏈一拉到底,而后松開她的嘴,掙開她的雙手,有些粗魯的將她這身紅裙從兩側的粉臂上扒了下去。
沒了支撐,這條裙子滑過她的一雙美腿,掉落在地。
如此,除了僅剩的貼身衣物,她所有的嬌嫩都展現出來,在月光照耀下散發出異樣動人的光澤。
她呼吸急促,俏臉緋紅,一雙美眸更是顫蕩不止:
“你……唔!”
根本不想聽她說什么,我再一次吻上了她那誘人的紅唇,展開了更為火熱的攻勢。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她。
可,就在我有些粗蠻的褪下她身上最后的貼身衣物,一把將她橫抱而起,走向亂石堆前方,打算尋個方便的位置時,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清醒過來,隨之又開始反抗掙扎:
“你……你快放我下來。”
這模樣,十分的慌亂,十分的著急。
看著很奇怪。
但我沒有多想,只是把她抱得更緊: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這樣對你嗎?”
“別胡說八道,我困了,快點放開我。”她板起了俏臉。
我壞壞一笑:“現在才說困,可太晚了點。”
說著,我加快腳下步伐。
她俏臉一陣變幻,接著竟揚起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了我臉上。
我一下頓住腳步,整個人都變得有點懵:“你……”
“你自找的。”她冷斥一聲,強行從我懷里跳下,撿起被夜晚的海風吹得散落各處的衣物,朝院子跑去。
我愣愣的看著她,直至她的身影被遮擋,消失在院子之中。
什么情況?
上次在那土坑里頭,我試探于她,下著大雨,身處困境她都沒有拒絕的意思。
怎么現在……
是因為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心里有氣?
可剛剛她也挺配合的啊。
若是這個原因,早就賞我一巴掌了,不會等到現在。
我在海邊駐留許久,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放棄,回到院中。
她早已穿好衣服,在亂石堆里躺了下來。
火光映照下,她緊緊的閉著雙眼,胸脯的起伏并不平緩。
明顯是在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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