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瓊臉上就是一副“你娘一定讓你給我帶話”了的表情:“快些想起來,你娘說什么了。”
謝楚楚:“……”
我爹好像真的在無中生有
謝楚楚誠實道:“什么也沒說。”
謝瓊:“……”
謝楚楚瞧著自家老爹郁悶的樣子,立刻咧嘴笑道:“雖然不說,但是,綠棠姑姑告訴我,娘好幾天都睡不太安穩哎,你說,為什么呢?”
謝瓊皺眉:“怎么回事?”
他在的時候,除了一些特殊的時候,平陽大長公主睡得極好,基本都是一覺到天明,起夜都沒有的。
謝楚楚彎眸笑了笑:“反正我給把脈了,身體沒什么問題,綠棠姑姑說,‘哎,可能是王爺突然不在了,公主有些不太習慣’。”
謝楚楚這語氣,完全是學了綠棠的語氣。
不能說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連神態都學了七八分。
謝瓊一愣。
而后,他咧嘴笑了笑,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負著雙手,一副沒事了的樣子:“咳,我理解,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么多話說的,行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去跟將士們商議行軍的事,你走吧。”
說完了,腳步輕快得離開了晏謹的營帳。
謝楚楚:“……”
爹這個戀愛腦啊!
你知道個什么知道呀你!
謝楚楚都沒時間跟晏謹膩歪,說了幾句話之后,便立刻回到了汝陽城。
當然,晏謹也忙,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部署。
而謝楚楚離開之后,整個西北軍大營里,都傳著晏林已經獲救的消息。
潛伏在汝陽城的神火營士兵中有繪畫小能手,他已經根據謝楚楚的講述,用炭筆,將晏林受刑、拒降的畫面描畫了出來,被謝楚楚帶回了金城,在西北軍中傳閱。
不僅如此,晏林是定國公府后代的身份,在西北軍中徹底公開。
他是定國公府的后代,這一消息,大大振奮了定國公府舊部,這也導致他們對魏國更加怨憤。
而謝楚楚帶回來的那些炭筆畫被復制成了無數份,傳在了西北民間,聲勢浩大。
當夜,晏謹親自現身,將隱藏在西北的巫族人引了出來。
那些人仗著有巫族秘術,以為能做到萬無一失,可惜了。
半路殺出個同樣也懂得巫族秘術的晏謹,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對付,只能束手就擒。
其中,那個神秘的,原本要刺殺謝瓊的金烏,也被武功高強和毒術無雙的二師兄解決了。
二師兄解決完了金烏之后,找到了晏謹,朝他伸出手:“給我。”
晏謹:“……”
他默默地拿出了另一份毒劑。
是謝楚楚離開之前說的,二師兄幫晏謹以此,她就給二師兄一份獨一無二的毒藥給他研究。
這對于毒癡二師兄來說,是天大的誘惑。
他就是這么被謝楚楚忽悠的。
當夜,晏謹連夜審問了巫族的細作,得知了他們在西北的計劃。
可惜,柳洛的那個主子,已經提前離開了大齊。
說白了,巫族想利用二皇子趙煜。
但在這種緊要關頭,也隨時會放棄他!
晏謹轉而詢問金烏:“你們為何刺殺我?”
二皇子都引不出巫族的細作,晏謹都是用自己來做引子的。
金烏不想說。
不想說?
晏謹就笑了,拿出了笛子,蹲下身,對金烏說:“你知道的,我會控制巫族的蠱,你若想受苦,我不介意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
金烏下意識顫抖:“你會控蠱,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何刺殺你。”
晏謹微笑:“我要你將所有你知道的巫族的事情,全部告知我。”
金烏拒絕開口,甚至想要利用自己體內的蠱毒自絕!
晏謹冷笑一聲:“不知死活!”
說罷,他拿出一個小盒子,在金烏的身上嘩啦了一刀。
一只小小的蠱蟲,被種入了金烏的體內。
那是二師兄養的蠱蟲,這次被他帶出來了。
金烏本就被控制了,見此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瞬間神色痛苦,跪在地上哀嚎。
晏謹冷眼看著這一切,卻緩緩將笛子放在唇邊。
瞬間,地牢里一陣詭異的笛音,而金烏則在巨大的痛苦之后,漸漸變得麻木。
若是熟悉巫族秘術的人,便會知曉,他此刻,已經被反控制了。
此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旁邊的二師兄提著本子和筆在認真觀察,對于晏謹的行為不置可否,甚至都不感興趣的樣子,他只對自己養的蠱蟲的效果感興趣。
金烏長期在南楚行事,知道的消息肯定比柳洛更多。
這便是晏謹要留下他的理由。
此刻,他已經在麻木之中恢復了正常,可他卻對著晏謹跪了下來,眼神無光:“主子。”
晏謹勾了勾唇角,修長的手指,在玉色的小笛子上輕輕扣了扣。
他看起來翩翩公子,可此時此刻,如同暗夜里的修羅。
讓人不自覺毛骨悚然。
旁邊的神火營士兵雖然也算是見過大場面了,可此刻看著一個相貌文弱的書生如此“狠毒”,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抹了一把汗。
救命啊,小統領你知不知道你相公是個變臉大師啊!
他對你好溫柔,對敵人好殘酷!
謝楚楚當然不知道,但恰好來看審問成果的謝瓊看到了。
大將軍王眼神微妙,心里輕嗤。
哼,也就他那傻乎乎的閨女,覺得這小子是個寶。
明明是個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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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爹:騙了我閨女的黑心肝!!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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