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殷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去偷神藥,回來一看小不點已消失不見,竟然被拍賣場以偷藥的罪名給抓走了!

  他緊張之下四處尋找小不點,殺了拍賣場那該死的一群人,這才從一名侍者口中得知小不點被人擒到這里來了。

  于是他不管不顧一路殺過來!

  還好,總算是找到了她!

  只是,看著那前一刻還在他面前活蹦亂跳的小不點,眼下竟然一動不動地躺在陌生男子懷里,他氣得一雙紫眸泛紅,只想親手宰了這該死的王八羔子!

  司瀾宴嗜血癥狀還沒完全消退,頭暈腦脹不怎么清醒,一心都撲在了懷中小寶貝身上,只知道要護著懷中小寶貝,要殺了敢和他搶寶寶的狗男人。

  司瀾宴抱著秦菱身手敏捷地一閃,躲過了那突然而來的襲擊!

  再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幻出劍來,手執長劍,殺伐果斷地朝九殷揮去!

  “找死的是你,寶寶是我女人,敢打寶寶主意,今日便親自閹了你,讓你再不能對著寶寶發情!”

  九殷紫眸一凝,閃身避開這一劍!

  一張絕美容顏冷得掉渣,早已不見往日溫柔淺笑,冷哼著怒懟司瀾宴。

  “你何曾當她是你女人過!?當她是你女人,會把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像你這樣拿來折磨的,你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樣了!?還有臉說她是你女人!?”

  九殷怒氣沖沖地罵著,不懼利劍,隔空揮起一掌朝司瀾宴打去:“來啊誰怕誰,看究竟是你廢了我,還是我廢了你!”

  他并沒有使出殺招,畢竟小不點還在司瀾宴手中。

  “砰——”

  一道銀色流光閃過!

  司瀾宴被那道強勁掌風擊中,雙腿有些不穩,連連往后倒退數步,撞在身后桌面上才得以穩住身形!

  因為吸食了不少秦菱的鮮血,他嗜血癥狀在逐漸的消減。

  雖然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但在這一來一回的打斗間,人已清醒了大半。

  向來難逢敵手的他,見對面狗男人身手不低于自己,微微有些吃驚的同時,俊臉陰沉得快要滴出墨來。

  抱著懷中小女人騰飛過來,手中冷冽劍光一閃:“這是我的家事,與你何干?狗賊,我看你是活膩了!”

  九殷畢竟手中沒有抱著一個女人,輕快不少,輕易就避開了危險。

  緊接著,又不怕死地殺過來,招法奇快地搶奪起司瀾宴懷中抱著的秦菱。

  “小不點的事,便是我的事,上次,小不點跳崖,要不是我蘇醒了救下她,這世上早已沒有她這個人了,又哪來你的女人!狗皇帝,你的秦菱早就跳崖死掉了,是你不懂珍惜害死了她!現在的小不點已重獲新生,是我的人,歸我管!”

  好在司瀾宴嗜血癥狀總算徹底消退,已徹底清醒了過來。

  鄙棄地一把扔了手中長劍,以一只手和九殷對打。

  畢竟他懷里還抱著小女人的,所以任憑九殷如何變換招法位置,他只是站著沒怎么動,以守為攻,護著懷中之人。

  一邊打架,還一邊恨恨地磨牙:“還真是你這狗賊,在底下誘哄拐騙朕的菱兒跳崖,朕就說,菱兒那么怕死的一個人,怎敢跳崖,原來是你這王八羔子在背后搗鬼!”

  “狗皇帝找死!給我放下小不點!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九殷身法詭異地攻打著司瀾宴,但又擔心一個不注意打傷他懷里抱著的秦菱,所以有所壓制原有實力。

  且他還要搶奪司瀾宴懷中緊緊護著的秦菱,一時間,兩人誰也討不到半點好處。

  “砰砰砰砰——”

  兩人交手了十來個回合,火光直閃,對罵聲不斷。

  從屋內打到了屋內,竟然分不出勝負。

  司瀾宴越打越是惱火,對方打斗搶奪的過程中,有幾次不小心傷到了他懷中小女人。

  小女人本就失血過多已暈死過去,經不起這種打法。

  他只能飛身往后倒退,寒眸一凝,速度幻化出驚天劍意,朝九殷襲了過去!

  眼見巨大危機來臨,九殷即刻瞬移閃避。

  “碰——”

  司瀾宴那一劍揮在門外護欄上,整個護欄應聲斷裂崩塌,陽臺都垮了一半。

  好在拍賣場底下的人早在九殷為了秦菱殺人的時候,都已緊急退散,不然得砸死不少人。

  底下尋找九殷的數名暗衛聽到動靜,以最快的速度飛了上來。

  這些暗衛,有兩名是跟隨司瀾宴而來的,還有兩名是此前早就守在拍賣場內爭奪神藥的大內高手。

  三名暗衛飛身上前追殺圍攻九殷,一人則擋在司瀾宴身前。

  九殷抬手間打退兩名暗衛,飛于空蕩蕩的偌大拍賣場上空,紫衣飄飄,像九天上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

  他紅了眼俯視著底下的司瀾宴。

  “狗皇帝,你的秦菱已跳崖死了,小不點是我的,把小不點還給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毀了你整個西涼!”

  “你算哪根蔥?敢口出豪言,毀掉朕的大西涼?”

  司瀾宴抱著秦菱,渾身殺氣騰騰,但又極其淡定地站在三樓空蕩蕩殘破不堪的陽臺上,很不屑地道。

  抬手示意身前掩護他的暗衛,也前去追殺九殷。

  他雖然很想親自手刃九殷,但懷中還抱著重傷的小女人,不方便迎戰,容易傷到她。

  所以,他倒是淡定,并沒有頭腦發熱地親自抱著小女人飛上前去。

  護著他的那名暗衛名叫暗影,身手僅次于他。

  暗影一上前去,以他為首,四人合力圍攻九殷,使得九殷漸漸落入了下風。

  司瀾宴陰鷙眸光望向上空不敵的九殷,挑著涼薄寡情的嘴角,陰沉沉地笑了起來。

  “菱兒不喜歡你,剛剛她可是跟朕說了,雖然,朕此前做的不對,生氣動怒罰了她,但她還是喜歡朕,不受控制地愛朕,原諒了朕!”

  “菱兒說了,朕處處比你好,比你這人妖英俊瀟灑有男人味,比你對她好千萬倍,更令她心動,關鍵,朕身材也比你好,更性感有料,每夜讓她爽到魂飛天外,去無數次,所以,她愛死了朕呢!”

  九殷不信:“你在放屁!小不點不可能這么說!”

  司瀾宴冷笑:“怎么不可能?剛剛她還主動親朕,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脫朕衣裳要伺候我,摟著我還好一番親熱,哎,也是,她對你肯定沒有這么主動過,你不信,也能正常的!”

  司瀾宴這些厚顏無恥的話,擾亂了九殷思緒和節奏,使得他本就有些落入下風的處境更堪憂了。

  九殷怒激底下的司瀾宴,嘲諷道:“狗皇帝,有種上來跟我單挑,躲躲藏藏,算什么真男人??”

  司瀾宴感覺到懷中小女體溫越來越涼,驚慌地垂眸,打量著懷中小女人。

  見她臉色越發慘白,嘴唇越發無色,仿佛隨時都會斷氣。

  嚇得他趕緊伸手再去探她鼻息,發現鼻息微弱得快要沒了。

  他心頭一緊,趕緊吹響了口哨,召黑雕過來。

  見九殷在上頭激他,他不為所動地冷哼:“想找打,朕改日奉陪!定然打得你哇哇叫,屁滾尿流,跪下喊爺爺饒命!”

  九殷鄙夷地冷笑:“滾,怕了直說,有種現在就和你太祖爺爺單挑!”

  “嗖——”

  九殷說話的功夫分了神,被暗影一劍刺入了腹部!

  九殷揮起一掌打下那偷襲刺傷他的暗影,伸手握住劍柄,沒有絲毫手軟地一把將劍從腹部拔了出來!

  頓時,殷紅鮮血飛濺,傷處鮮血汩汩直流,落在跌倒在地的暗影身上。

  腹部鮮血淌得他淡紫色長裙上染上大片大片的紅,讓人觸目驚心。

  他才剛從沉睡千年中蘇醒過來,身體還沒有恢復到鼎盛時期的狀態,功力也大不如前。

  初次幻化成人形需要靈力支撐,且剛剛纏斗中也已耗費掉他不少靈力,這下又受了傷。

  他知道自己已支撐不了多久,便要化成獸形了。

  不甘心地瞅著司瀾宴懷里的小不點,催動妖力,幻化出一頭威風稟稟展翅翱翔九天的黑雕。

  只要司瀾宴能聽到黑雕獸鳴聲,或者看那黑雕一眼,便能使他產生幻覺,進入幻境當中。

  如此一來,便能以物換人,和上回一樣,再次換走他懷中小女人。

  司瀾宴正心急擔憂地抱著懷里人兒輕輕搖晃著,一遍又一遍,顫聲低喚著她。

  “菱兒,你醒醒,快給朕醒來,是朕不好,都是朕的錯,朕不該那么對你,菱兒,只要你能睜開眼醒來,朕隨你打,隨你罵,菱兒......”

  “啾——”

  半空中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獸鳴聲,一頭神赳赳氣昂昂的黑雕平展著碩大羽翼,不遠萬里飛了過來。

  那一聲驚天動地的獸鳴聲,令四周空氣發生震蕩,地動山搖。

  司瀾宴聽聞黑雕鳴叫,便抬頭去看。

  就見黑雕鋒銳的眸子沉沉地盯著他,像一片落葉似的輕飄飄從天而降,徑直停靠在了他面前。

  黑雕展開足足有數米寬的碩大雙翼,匍匐在地,乖順地朝他點了點頭,發出獸語喊他坐上來,離開此地去給小女人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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