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瀾宴俊美如斯的臉驀地一征!

  他長這么大,壓根沒有哭過。

  以前他是連笑都不會。

  最近,還是被愛笑的小女人給帶動著,感染到了,冷臉上的笑容變得逐漸多了起來。

  想到一個大男人哭鼻子的場景,他深深地蹙起眉頭,鄙棄不屑地說:“算了,朕看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長不大的小孩子,也不指望你會心疼人,懂得哄人。”

  說著,他還深深地嘆了口氣:“哎,往后,便只有朕心疼你,哄你的份,誰讓你是個小氣鬼,淘氣鬼,愛哭鬼。”

  秦菱聽到這里就笑了,沒好氣地拿小手捶打他,在他懷里笑罵:“那您又是個什么鬼呀?吸血鬼嗎?”

  司瀾宴捉住她打她的小酥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低沉磁性地道:“朕是會疼女人會哄女人的情鬼,不像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都不會哄人,不會心疼人。”

  秦菱大無語了!

  他是哪門子的情鬼喔!

  他只不過是被原主下了情蠱,才會變得粘她,纏她,嗜她的血,才會被她吸引啊。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深深地嘆息,收斂了面上的笑意。

  “哪里是我任性愛哭,分明是您不對在先,您兇我還欺負我,還好意思說我是小氣鬼,淘氣鬼,愛哭鬼,不然讓您哭一個,您怎么哭不出來呢?因為我不敢兇您,不敢甩臉子給您看,也欺負不到您吧?”

  “愛妃有何不敢?”司瀾宴不以為然,捏了把她滑嫩的小臉:“剛剛還打朕,罵朕,吼朕,只差沒給你一把刀,不然你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便要將朕給殺了。”

  她小臉被捏疼,打掉他的鬼手:“我......我那是被您給氣的!”

  說著,又想到了二十四世紀的一句至理名言,緊接著加上:“先撩人者賤,您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

  “愛妃,想說朕很賤?”

  司瀾宴一張俊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波動,只是揚起了精致飛揚的長眉,冷澈寒眸深沉地盯著她。

  “沒,沒有......”

  她被他深沉視線盯得頭皮發麻,膽小的她一下就慫了。

  在他懷里撒起嬌來,一顆小腦袋蹭著他堅實胸膛:“嘿嘿,您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全天下最尊貴耀眼的男人啦,臣妾哪敢喔......”

  他被她蹭得心口麻麻癢癢的,伸手撫摸她小腦袋,慢條斯理地提醒她。

  “愛妃難道忘了,是你先摸朕的臉,雙眼迷離的夸朕好看,撩朕在先?”

  秦菱仔細一想:“好像是喔。”

  他大手拍了拍她小腦袋,無奈而又寵溺地嘆了口氣:“朕情緒管理比你好,不跟你一樣,這次,便算你說的對。”

  她張口就道:“您不如說,您表情管理沒有我豐富,是......”是個面癱呢!

  她本想說他是個面癱的,但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就止住不說了,及時改了口,用那清甜的嗓音說:“是個無情的高冷仙人樣呢!”

  雖然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面癱。

  但當著他的面,她還是沒有這樣說。

  畢竟,狗皇帝剛剛都說要讓著她不跟她計較了,她覺得她也不能太過分了,得表現得好一些才行。

  又是仙人?

  司瀾宴想到她此前也說過他裝仙人道長的話,眉宇間漸漸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

  就這么喜歡仙人道長?

  他要將這天下修無情道的仙人道長通通抓起來,做成人彘!

  秦菱在他懷里,能感知到那突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氣,冷得打了個哆嗦!

  抬起了頭來,正對上一張冷若冰霜的面容,嚇了她一大跳!

  她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夸他像個高冷仙人還不好嗎?

  非要直接說他是面癱才好嗎?

  又想到,他不久前說過要她好好哄他的話,誤以為他是在氣這個。

  于是學著他平時哄她的樣,一手搭在他厚實肩膀上,一手搭在他高高的頭頂上。

  結果她一雙小手才剛搭上他的肩膀和發頂,還沒有別的動作呢,就被他的一雙大手給抓住了!

  他一雙大手扣住她搭在她肩膀和頭頂的小手,陰鷙幽深的黑眸緊緊地盯住她,輕啟岑薄性感的唇:“愛妃手又癢了?要朕給你撓一撓?”

  想到被他撓癢癢的場景,她情不自禁瑟縮了下,甜軟地同他說:“臣妾只是想哄哄您,讓您別生氣了嘛,既然您不需要,那便算了吧。”

  說著就要抽回手去,卻被他按住抽不回。

  司瀾宴面無表情,菲薄的唇抿著,沒有說話。

  他只是輕飄飄瞥了眼她搭在他肩膀和頭上的一雙小手,很快就意識到她要做什么了。

  往常他哄她時,喜歡輕拍她肩膀后背,撫摸她小腦袋的。

  想到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那樣拍著肩膀,摸著腦袋,當成小孩子一樣的輕哄,他那一張本就陰沉俊臉漸漸的又黑了幾個度。

  由于他沒有用力,秦菱就抽回了手去。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一下一下戳他精壯胸膛,低笑著說:“我要您哭,您又哭不出來,還說我不懂得哄人,不會心疼人,您一個皮糙肉厚,身高八尺,呼風喚雨的大男人,萬人之上的皇帝陛下,還要我這個女人把您當小孩子一樣哄,說出去不怕人笑話嗎?”

  司瀾宴被她纖細手指頭戳得心口癢得不行,大手捏起她精致微翹小下巴:“朕要你那樣哄了?”

  “不是您自己說的嗎?要我學您那樣......拍著肩膀,摸著腦袋,哄人嘛......”

  她被他捏著下巴看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既然他不需要她學他那樣哄,她更加不知道他為何會臭著一張臉了。

  他脊背挺拔倨傲地坐在龍紋太師椅上,眸光晦暗地盯著她好看的菱唇,低醇地道:“你還從來沒有親過朕?朕可有記錯?”

  喔,原來是在這里等著的啊......

  秦菱瞅著他眼底深沉如澤的眸光,聽著他那話,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一雙小手抱住他冷冰冰的俊臉,伸長了脖子去吻他。

  “啵~”

  由于他身形太高大挺拔了,她坐在他腿上的,伸長脖子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小女人嘴唇軟軟的,貼在下巴上那一吻,讓司瀾宴陰沉著的冷臉漸漸緩和了下來。

  但他明顯不滿足于此,黑壓壓的眸子沉沉地盯住她:“只是這樣?”

  “喔,還有......”

  就在她雙手撐著他肩膀準備起身來吻他嘴唇的時候,他微微俯低了俊臉湊到他跟前。

  于是,她抱著他俊美到極致的俊臉,伸長脖子,仰著俏臉,撅起小嘴很輕易就吻上了他岑薄性感的唇。

  只是印上去“啵~”的一下,她就準備離開了。

  可男人仿佛提前知道了她會離開,一只大手猛地扣住她后腦勺,一只大手則緊緊擁著她,加深了這個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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