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大殿內,寬敞的書桌前,甄妃那小女人僅著肚兜趴在書桌上,向來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上此時竟然緋紅似火,眼眶通紅通紅隱隱能看見里面還蓄滿了淚水......

  而她那高冷禁欲的皇帝兒子,則從后面抱著臉紅僅著肚兜的甄妃......

  天啦,這一幕,簡直是要刺瞎她這個老太婆的眼!

  她哪里還敢多看,當即收回了視線,拍了拍怦怦直跳的心口,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又悄然無聲地轉身離開。

  結果一轉身,就撞上死太監白面團似的大臉,嚇得她瞪大眼,差點驚呼出聲!

  還好她反應快,并沒有叫出聲來,而是手快地捂住了自己嘴巴!

  死太監見驚著了她,立馬屈膝就要下跪請罪,她當即狠狠瞪了太監一眼,上前一步,又用手堵住了太監嘴巴!

  一手放在唇邊做噤聲狀,示意太監不要出聲。

  直到太監受到她的指示明了地點頭后,她這才滿意了,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迅速離開。

  一路上,方才在養心殿偷窺到的那一幕畫面,還在她腦子里不停閃現。

  沒想到啊!

  她這個高冷如仙人一般的兒子,要么二十七年不碰女人,一碰女人后竟然變成了這副急色模樣,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差點沒認出他來!

  她哪里又能想到,向來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兒子,會當著她的面白日宣淫呢?

  養心殿內。

  秦菱急速邁著纖細筷子腿,率先拿到了飛落書桌的話本子,像個搶到玩具的孩子一樣開心得笑了起來。

  司瀾宴腿長,是故意讓著秦菱的,見她已先他一步拿到了話本子,他才邁著大長腿來到她身后,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細軟小腰。

  惹得秦菱驚叫,趕緊將到手的本子緊緊抱在了懷里,以免他又搶了去。

  司瀾宴見懷中小女人如此寶貝一冊話本子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低醇清冷的嗓音夸贊:“愛妃真棒,別看你小胳膊小腿的,竟然比朕還快一步,讓朕都刮目相看了呢?”

  說話間,將性感下巴靠在她發頂嗅著她發間好聞的馨香,深邃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流光。

  “愛妃的身體,好像恢復得差不多了?”

  秦菱心思都在懷里的話本子上了,仿佛沒有聽到他這句問話,所以并沒有回應他。

  她見他并沒有要搶她話本子的意思,也就松了一口氣,火急火燎地打開話本子,翻到了先前看到的那個章回。

  無力地趴在書桌上,垂眸認認真真一字不漏地看著話本子,大眼睛一眨都不眨。

  不一會她就入了戲,一顆心被話本子里面虐得死去活來的劇情給緊緊地揪著,眼眶泛酸,通紅通紅,隱隱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緊接著,淚水從她眼睛里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怎么又哭了?”

  司瀾宴感受到懷里人兒哭得小身子一顫一顫,微瞌著的雙目睜開來,抬手給她擦拭眼角和臉頰上的淚。

  “嗚,這什么破書啊,浪費我一天的時間和感情和表情和精力,不看了不看了,我拿腳指頭去寫,都比這寫得好看......”

  秦菱被虐得眼淚直流,氣呼呼地將手中話本子撕成了兩半。

  但還是覺得不解氣,繼續又撕成四半,八半,直至撕得粉碎。

  “氣死我了,竟然又被死渣男虐得毫無還手之力,還被強上了,麻蛋,實在是太狗血了,太氣人了!”

  “嬌嬌啊,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啊,好好一把牌打得稀爛,但凡聽我一句勸,轉身投入寧王懷抱,現在人生都已經幸福圓滿了,兒孫滿堂了啊,哎......”

  秦菱悲憤而又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

  就覺得自己也是很手賤,為什么要手賤去翻這種沒有營養的垃圾玩意呢?

  又為什么要費盡心思的搶來看呢?難道她有被虐傾向嗎?

  哎,不看她又對后續劇情充滿了期待,茶飯不思覺也不睡,抓心撓肺,特別想知道后續發展如何。

  看了又把一雙眼睛給看壞了,還讓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她覺得自己急需清洗一下眼睛!

  于是轉過身來,水汪汪有些紅腫的眼睛微微一抬,看向面前男人那張俊美到令人驚心動魄的臉。

  不知道是距離太近,還是角度問題,覺得此時的男人格外帥氣,看得她呼吸一屏!

  然后花癡的老毛病突然間又犯了,一眨不眨地深深仰視著他,伸出一只手去摸他俊美如斯的臉。

  雙眼迷離,軟聲軟氣地說:“話本子哪有咱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好看呀,皇上,我同您發誓,以后我再也不看這種騙人的東西了,再看就讓我瘦二十斤好了......”

  司瀾宴聞言,第一時間伸出手來堵住了她的小嘴巴,沉聲教訓:“不準說這種胡話,朕會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再生個大胖小子。”

  秦菱欣賞美男子俊臉的雙眼被擋住了,不滿地撅起黛眉:“您是想痛死我呀?”

  司瀾宴聽了她這話,俊臉上神色微微一怔!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話里的意思,圈住她小腰的大手改為握住,深邃眼眸緊緊盯住她那已被他吻得紅腫破皮的唇:“既然愛妃不生大胖小子,那給朕生個瘦小猴子,可好?”

  話落,就死死扣住她巴掌小腰將她按倒在了書桌前。

  秦菱聽著他那不要臉的曖昧話語,又被他莫名其妙放倒了,他那仿佛鋼筋水泥似的大手扣得她小腰生疼生疼,整個人從花癡狀態中回過了神來。

  她疼痛不適地打他握住她小腰的大手,捏他圈禁著他的手臂,沒好氣地說:“起開啦,都掐疼我了,腰快被您掐斷啦,我是人,又是病秧子,生不出小猴子......”

  聽到她的控訴,他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只稍微松了一些力道,卻并沒有依言放過她。

  驀地,俯下俊美到極致的臉來,高挺鼻梁抵在她小臉上蹭著,嗓音暗啞地同她道:“朕想你了......”

  他微涼的高挺鼻梁蹭得她臉上癢癢的,擰著小臉,晃了晃小腦袋:“不可以,您別這樣,我怕......”

  每次醬醬釀釀過后,她都要在榻上躺幾天,她才不想又同他醬醬釀釀呢。

  好不容易休養了三天,身體恢復好了,她得養精蓄銳才行。

  不然接下來,她還怎么逃出皇宮呀?

  司瀾宴并不打算放過她,緊扣她柔軟小腰,冷冽鋒銳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唇角邊:“怕什么?朕又不是洪水猛獸,還能吃了你不成?放心,朕會溫柔一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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