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菱小耳朵被咬,如電流襲過,渾身顫栗不止,瑟縮不止。

  又聽著他那曖昧不清的話,她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去推他。

  司瀾宴輕易就捉住了她推他的纖細小手,然后僅憑一只大手,就將她不老實的一雙小手都給抓牢了,再提至她的頭頂。

  她小腰被他一只大手緊扣著,雙手被他另一只手給高高提拉著。

  如此架勢,使得她的心口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了起來,還好她穿著衣裳的,不然會羞死。

  她小臉爆紅地挺著身子,才剛松懈下來的神經便又緊繃了起來,屈辱地咬唇,睜大水靈靈的鹿眸瞪他:“您......您想干嘛呀?”

  回答她的,是他在她唇上的一個吻。

  緊接著,司瀾宴扣在她巴掌細腰上的大手撫摸過她脊背,帶起一陣陣微弱電流,最后大手上移扣住了她的小腦袋。

  強硬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

  她被他大手緊扣著吻得呼吸帶喘,嘴唇發麻,哼唧不止,大腦里一片空白,眼底泛起迷蒙的水霧。

  就在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總算松開了她,放她自由呼吸,一雙大手轉而壓在了她瘦小雙肩之上。

  在她喘息著還沒反應過來時,他雙手扯住她寬松的衣領,突然用力往下一拉!

  她白嫩幼滑的瘦弱雪肩,便整個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上身一涼,她驚恐之下垂眸去看,發現身上外衣已被男人從肩膀處往下剝落了一半,已掉到了小肚子上,里面僅剩下一件繡有荷花的白色肚兜!

  感覺有異樣的火熱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令她頭皮發麻。

  抬頭就看到了男人深沉如澤的黑眸正死死地盯著她,眸底火光隱隱,近距離之下似乎要將她焚燒殆盡。

  她也不是第一次如此模樣在他懷里了,都已經習慣了,但眼下氣氛明顯不對,盡管穿著肚兜的她也還是渾身不適。

  由于他松開了她的一雙手,她得以伸出小手去堵他眼睛。

  “哎呀,您是高冷如仙的皇帝陛下,怎么可以瑟瑟,怎么可以耍流氓,這不符合您的人設啦,我......我不喜歡您這個樣子,感覺令我很不舒服......”

  這話她不是說著玩兒的。

  她雖然是顏控,但不喜歡很容易精蟲上腦的男人,總覺得很油膩。

  她喜歡清心寡欲、冷靜自持的男人。

  越是禁欲的男人,反而越引誘人犯罪啊,就想將他拉下神壇。

  “是嗎?”司瀾宴揚起長眉,隱現火光的黑眸依舊沉沉地盯住她:“你不會以為,這樣,朕便看不到你了吧?”

  秦菱聞言,才發現自己一只手還真堵不住他兩只眼睛。

  只能堵住一只!

  眼瞅著男人眼底迸出來的鬼火越燒越旺,都已經燒到她身上來了,燒得她渾身滾燙。

  她伸出另一只手也去堵他的眼睛:“不要臉,還在看......再看,再看我就把您吃了!”

  “喔?那便看看,究竟誰吃誰?”

  司瀾宴鄙夷地嗤笑,輕易就將嬌小瘦弱的她給放倒在了榻上。

  然后伸手,將床幔拉下來遮住里面人影,低沉暗啞地打趣:“朕不看你,閉著眼,都知你長什么樣,頭上幾根烏發......”

  話落,他還褪去了身上單薄的白色中衣。

  在秦菱嚇得要從榻上爬起身的時候,他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完美的身軀,將她壓下。

  秦菱被男人偉岸身軀給重重壓著,悶得透不過氣來,用力推他,可推不動,羞紅了臉想罵他。

  結果她才剛開口,小嘴巴就被他給堵住了。

  接下來,她除了能從喉嚨里發出哼唧和喘息,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來了。

  然后很快,她身上最后那一層面料,也就是肚兜,竟然不翼而飛了......

  ......

  這夜過后,秦菱幾乎兩天都沒怎么下榻。

  其中酸澀苦楚,又不能同他人說,只能自己隱忍著靜靜休養。

  沒辦法,她穿書后的這具單薄身體太羸弱了。

  悶得慌了,她就讓大內總管李貴給她搜集了一些話本子,供她躺在榻上翻看。

  有時候想出去透氣了,她就坐在輪椅上,讓宮人推動輪椅出養心殿到處走走瞧瞧,有時候是司瀾宴閑著了抱她去梨園里玩耍。

  不明所以的宮人們見著了,還以為她遭遇不測,化身殘疾人了呢!

  這兩日她都住在養心殿里。

  夜里被司瀾宴抱著一起入睡。

  白天,只要他下了早朝就會來陪她,親自伺候她的衣食起居,甚至還讓手下將御書房里的奏折都捧到養心殿來。

  養心殿作為帝王休息的寢殿,寬敞氣派。

  從龍榻到殿門口的位置有著很長一段距離,中間置有珠簾,將寢殿一分為二。

  珠簾里面,秦菱虛弱無力地躺在美人榻上休養。

  而珠簾外面,司瀾宴就坐在書桌前批閱奏折,處理繁忙政事。

  所以,只要司瀾宴轉眸輕飄飄往珠簾里面一瞥,就能看到橫臥美人榻上的秦菱在做什么了。

  這不,秦菱如今正趴在美人榻上看話本子。

  由于她看的是一本暴虐的文,哭得她稀里嘩啦的,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紅通通的,還一直叫喚著讓宮人拿手帕給她擦淚。

  手帕都濕了好幾條了。

  哎,怪她入戲太深,痛入了心扉。

  她一手抹眼淚,一手端著話本子,還肝腸寸斷地哭喊著。

  “嗚嗚,死渣男太不是東西了,怎么能這么虐我活潑可愛的嬌嬌啊......嬌嬌兒,快用手里的刀子捅他啊!”

  “嗚嗚嗚,火葬場必須得安排上啊,要讓渣男跪下來唱征服,但不可以原諒他,渣男回心轉意也不要......”

  “捅他!快捅他!但不能捅死了啊!要讓他親眼看著你轉身投入寧王懷抱,嗚嗚嗚嗚......”

  司瀾宴脊背挺拔倨傲地坐在龍椅上,耳邊不時傳來女人傷心欲絕的哭喊聲,他心煩意亂,額角青筋直跳,一把扔了手中剛剛批注好的奏折。

  抬手揉了揉發脹的眉心,而后轉眸看向珠簾內美人榻上的小女人。

  就見她翻身坐了起來,情緒激動地拍著美人榻,一雙眼睛緊盯話本子上面的內容,出口的話帶著濃濃的怒火。

  “怎么還不捅渣男?舍不得啊?我靠,你是大傻逼嗎?他都那么對你了啊!”

  “我去,這么犯賤你是欠虐嗎,哎,要不你自己捅自己吧,捅死自己,讓死渣男痛不欲生,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一輩子都活在悔恨當中吧......”

  司瀾宴看著聽著,心中生出一絲煩躁抑郁之感,再也看不進去奏折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白皙纖長指節捏著茶盞遞到唇邊,喝了一口。

  一杯水下去,小女人哭喊之聲未停。

  他便起身邁著長腿朝珠簾里面走去了。

  到小女人面前了,手長的他,一把就奪過了她端著的話本子。

  一目十行很隨意地翻閱了一下,看得他直蹙眉。

  然后很嚴肅地教育起她來:“這種東西以后不準看了,沒有營養,還傷身,傷心,對你沒有好處。”

  話落就將小女人摟進了懷里,坐在了一旁的檀木桌前。

  他拿起一旁茶壺,倒了一杯補氣血的湯水,遞到她唇邊喂她,繼續沉聲教育著。

  “朕讓你沒事多喝水,也不聽,如此,身體能好得快嗎?”

  秦菱哭得眼淚直流,嗚咽著正口渴呢,就有茶水遞到了面前,當即張口喝下。

  靠在司瀾宴懷里抹淚:“皇上您說的對,以后誰看這種弱智書,誰就胖十斤好了。”

  她不受虐,平時也不愛看虐文的。

  這次完全是被開篇的甜寵劇情吸引進來的,沒想到甜著笑著,突然間畫風就歪了,看到一半竟惹得她捶胸頓足哭成了淚人兒。

  偏偏她要么不追書,一追就要追到結尾,不然心里就不舒服。

  哎,這作者也太壞了吧,先把她騙進來,再鎖起來宰殺她。

  “往后只準看這個。”

  司瀾宴聽她說再看話本子胖十斤,想說那你繼續看吧,但還是很冷靜地從桌上拿起一本游記放她懷里。

  抬手給她擦淚:“小傻瓜,不是說......有了朕后,再不想看情情愛愛的話本子了?只看朕便夠了?”

  秦菱聽到他這話,又哭又笑,繼而伸手去摸他俊美如斯的臉:“臣妾是說,看您這張臉,怎么都看不夠,什么記性呀!”

  她臭不要臉地給他糾正著,吐槽著,話鋒緊接著又是一轉。

  更加厚顏無恥地說著:“但臣妾不能二十四小時都盯著您看,怕您心煩厭棄臣妾,覺得臣妾花癡無腦。”

  司瀾宴鄙夷地哼道:“所以,看這種本子,便不花癡了,能變聰明一些?”

  她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臣妾原本是個很沉悶的人,您也是知道的,才想通過書本,學習情侶之間如何相處的細節和相愛的技巧,學習如何制造浪漫維系感情,以免和皇上在一起久了,嫌臣妾不解風情太過呆板無趣,以免又發生像以前那樣的令人誤會尷尬之事來......”

  說著又甜甜地笑了起來:“還有喔,臣妾這不是不想打擾您處理政事嗎?皇上,您肯定也不希望我整日圍著您打轉,總去煩您,都沒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吧?”

  司瀾宴看著她破涕為笑上揚的嘴角,眉尾也跟著揚了起來。

  大手輕輕捏她好看的鼻子,冷哼一記:“朕信了你的鬼話,才怪,整天都沒個正行。”

  秦菱聽了,立馬就在他懷里挺直了瘦弱脊背,仰著小下巴:“您看我這樣,不就有正行了嗎?”

  說著還朝他撅起了小嘴巴,濃密卷翹長睫毛撲閃撲閃。

  “您以為是我想這樣的嗎?我渾身泛疼,虛軟無力,酸澀不適,還不都是您的功勞嗎?您身為一個皮糙肉厚的大男人,比我大好幾歲,又比我高一個頭,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她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瞪她,撅著嘴任性地控訴著,還伸出虛軟無力的小手捶打他。

  “您欺負了我,把我折騰成了這樣,還好意思取笑我,嫌我不正經,哼,沒見過像您這樣的男人,我以后都不要再跟您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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