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侯府嫡女不為妃 > 第二百九十六章:白逸受辱
  “公子你這是怎么了?公子不是不嫌棄小女子嗎?公子怎么能說小女子不知羞呢?公子叫小女子好生傷心哦!莫非公子說不嫌棄小女子都是假的嗎?嗚嗚……”顏菀卿故作傷心地淚眼汪汪地望著白逸。

  看著眼眶微微泛紅的顏菀卿好不委屈,淚珠子從她粉嫩的臉頰上緩緩滑落,最終滴落在地上,看著好不可憐,此時的顏菀卿就猶如一朵淋了風雨的嬌嫩花朵兒,令人情不自禁地動容,這一刻,白逸都經不住地自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渣男?他欺負了人家姑娘嘛?他這都還沒做點什么呢?她怎么能先哭上了?

  不對啊!事情發展的方向不太對啊!他是來劫持她的,為的不是掐住淳于蕁澈的軟肋嗎?可不是來和她談情說愛的,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才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怎么能被她迷惑呢?但實話實說,自己不能騙自己,這個姑娘確實長得很好看,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好看的姑娘,可惜她是淳于蕁澈在乎的人,注定要成為他手上的犧牲品,他不該跟她多浪費廢話。

  意識到事情偏離軌道的白逸嘴角畔剛剛噙起一抹放蕩不羈的淺笑時,正欲說些什么?忽而悶哼了一聲,原本握在手上的匕首也隨之‘叮咚’一聲落在了地衣上,他欣長的身軀也隨即應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能動的地方也只剩下一雙丹鳳眼還能轉動,然,他而今是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驚愕地瞪大了雙眼緊盯著顏菀卿,似乎在說:這是怎么回事?

  確實,白逸很疑惑,不過他也知道是他大意了,讓這個女人趁著他分神的時候耍了花招,如若不然就憑她十個顏菀卿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個陰險的女人,等他起來了絕不會放過她,手腳非得給她剁了不可,看還敢不敢耍花招。

  但此時的白逸忘記了一件事,此時此刻,他才是顏菀卿手中的待宰羔羊。

  未等白逸再繼續腦補,只見一只杏色的繡鞋映入眼簾,繡鞋的主人緩緩地蹲下身,白玉般無暇的玉手將從白逸手中滑落在地衣上的匕首撿了起來,顏菀卿把玩著鋒利的匕首,淺笑嫣然地捏緊了白逸的下巴,“姿色尚可?方才你說的對吧?”

  真以為她認不出來眼前人了嗎?就在這個白逸露臉的第一時間顏菀卿就認出來了這人便是行刺南月王的刺客,還是將她打落崖底的人,顏菀卿怎么敢忘?如何能忘?她顏菀卿十分的記仇,他竟敢送上門來,還劫持她!真是吃了虎膽了他,現在她就讓他看看到底誰劫持誰?

  白逸說不話來,只能憤憤地瞪著顏菀卿,將一張俊臉都憋紅了。

  看到狼狽模樣的白逸,顏菀卿表示心情十分的好,用匕首的背面拍了拍白逸的面頰,冷哼一聲道:“怎么不說話了?哼!本姑娘天生麗質、玉肌花貌、高貴絕俗猶如天仙下凡,你也敢說本姑娘的姿色還只是尚可?你是怎么說得出違心話的?嘖嘖~真是欠揍的很。”

  白逸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還是被一個女人給羞辱了,這讓白逸更加的憤怒,丹鳳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恨不能將眼前的女人燒糊了去。

  顏菀卿如何看不出白逸那吃人的眼神,但她何須懼他?也不瞧瞧現在是誰在下風?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說我要是在你這俊美的臉上劃傷一刀會如何?還是劃個烏龜好呢?”顏菀卿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對,就是這個表情,他越憤怒越生氣,她越開心。

  白逸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繼續瞪著顏菀卿,心中早已將顏菀卿咒罵的體無完膚。

  她要是敢在他的臉上留下一丁點的傷口,他絕對會讓她后悔到這世上來一遭。

  白逸試探運轉著自己的內力,準備給顏菀卿好看,卻是驚恐的發現自己提不起一點兒的勁道更別說內力了,這個丑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么?為什么他一個武林高手卻內力全無?渾身更是軟趴趴的動彈不得。

  似乎是看出了白逸眼中的疑惑,顏菀卿很是好心地解釋道:“你是不是在疑惑為什么動不了?”

  顏菀卿也不奢望這個時候白逸還能回答與她對話,自是眉眼的笑意越發的深了些,自顧自地說道:“自然是因為這個!”說著便用蔥玉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身上帶著的長命鎖。

  在她從星羽的口中得知事情不順利的時候,回到屋里的第一時間就是將長命鎖戴在身上,為的便是以防萬一,只是她沒有想到還真讓它派上用場了,不過,也好,若是她沒有提前將長命鎖戴上,只怕為人魚肉的人便是她了,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場面。

  自重生回來,她尋回阿晴的第一件事辦好后,便是讓阿晴將她的長命鎖拿去改造,在長命鎖的背面加了一個機關,輕輕拉動長命鎖下垂著的細小銀色鈴鐺便能從里頭吐出一枚細針來,一共五枚細針藏在里頭,而在銀針上顏菀卿特意涂上了阿晴家鄉特有的軟筋膏,哪怕白逸他是一頭大象只要被銀針擊中他也能倒下個片刻,何況他是人呢?也遠沒大象那般龐大。

  白逸看到顏菀卿所指的長命鎖頓時也回想起來了,似乎就是方才顏菀卿在撩起他墨發和往他身上靠的時候作似無意間觸碰過胸前的長命鎖,而今看來這都是這個女人的故意為之,她根本就不是看上自己,而是故作如此做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心思越深沉。

  該死的,他竟然載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上,真是好生可恨。

  而,顏菀卿也并不介意白逸懊悔和憤恨的目光,只是伸手輕輕將白逸頸脖間的一枚細小銀子拔了下來,特意在白逸的面前晃了晃,笑聲如銀鈴一般動聽,“怎么樣?要不要考慮求我放你一條生路?畢竟,你又是刺殺南月王又是劫持本姑娘,這兩項罪名可都不清哦!白逸,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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