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十二祖巫落到巫族部落之中,每個人都渾身是血。
帝江滿臉陰沉,看著混沌紫霄宮的方向,發出一聲驚天嘶吼。
“鴻鈞老賊……”
隨后他以空間之力卷起各位兄弟姐妹,沒入盤古殿中。
“大兄,今日這鴻鈞老道明顯的偏袒那三清,看來,那鴻鈞,也想要滅亡我巫族”燭九陰想起剛才那從天而降的恐怖巨掌,以及后土在紫霄宮遭遇的一切冷遇,心里莫名的明悟了許多。
“他娘的,欺人太甚!”共工捂著流血的胸口從地上爬起來,又扶起幾個傷勢最重的兄弟,然后罵罵咧咧的道:“那狗屁鴻鈞,忒的不是人”
“我巫族從未招惹于他,即便那老道傳道洪荒,我等雖未全去,但也并未阻止他裝逼,今日所為,真是氣煞我也”
“咱們巫族與那三清之怨,關他鴻鈞何事?”
“王八蛋!老子遲早掀翻他的紫霄宮”
帝江坐在上位,看了看手掌之上的血液,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受傷這么重。
若非那紫薇帝星之人出手,恐怕今日他們這些祖巫,全都有隕落之危。
“怪只怪我等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還不是很熟練,只能使出一擊之力”帝江目光閃爍,看向眾位兄弟道:“我等得趕快熟練都天神煞大陣,等到鴻鈞老賊第三次講道,先屠了妖族天庭,然后再打上紫霄宮,滅了他鴻鈞道場!”
“到時候,我就不信,那鴻鈞老賊,能夠頂得住開天辟地的盤古父神。”
眾祖巫點點頭。
后土腦袋抬起,看向帝江道:“哥哥們,這次出手的,是那紅云道人,那家伙似乎與鴻鈞老道也不對付”
燭九陰雙目放光,“不錯,這一點,就兩人那一閃而逝的殺機,我都能夠感覺得到。”
他目光轉向帝江,眼眸里浮現智慧之光,“兄長,看來咱們今后得多結交紅云圣人,或許,我巫族先機,就在這紅云圣人身上。”
“各位兄弟都看到了,這紅云圣人能夠抵抗住鴻鈞老賊,說明兩人的實力最起碼相差不大,聽那紅云圣人囂張的口氣,似乎那鴻鈞還不如他,結交此人,于我巫族大大的有利”
其他兄弟雖然心里有些郁悶,但是深思熟慮之后,覺得燭九陰說得一點不錯。
如今鴻鈞與巫族不對付,在他們沒有成圣之前,必須找一個能夠扛得住鴻鈞老賊的大家伙。
而這人,除了今日出手的存在,他們并不知道還有誰?
……
鴻鈞走后,元始瞇起雙眼打量著老子的背影,最終五指捏緊,什么也沒有說,轉身破空而去。
通天想了想,覺得自家兄弟,盜點本源,盜了就盜了,反正現在也無可奈何,于是滿腦子漿糊的嘆息一聲,對著老子拱拱手,轉身出現在大地之上。
“哼!早知道你二位會不爽,那又怎樣?這本源本座盜取了,還煉成了一氣化三清之法,今后等我七星合一,七位圣人大法力,就是那鴻鈞道祖,我也不懼,更何況是爾等”
老子冷哼一聲,樂呵呵的回了自己的太清宮。
大地之上,通天法力化為一條巨手,提起定光兔的后腿,將這蠢貨在地上砸了幾遍,砸得定光兔慘叫求饒。
“你這蠢貨,讓你好好修煉,你溜須拍馬,偷懶放蕩!”
“今日差點給為師引來災禍,真是該打”通天想起紫薇帝星最后發出的那道聲音,渾身的冷汗都在翻滾。
甚至那人可以無視鴻鈞道祖。
這說明什么,從幾次與韓天的接觸,以及今日的口氣,貌似,這鴻鈞道祖根本不是人家一盤菜。
而那兩個強大無比的準圣,還是人家的弟子,通天到現在還汗毛倒豎。
“師父饒命啊”
“我也不想啊,誰讓那兩個女人忽然出現,把我那一群母兔都勾搭走了,我只是出來找找而已,哪知道她們那么強,連師傅都干不過”
“師傅你別砸了,再砸兔頭就碎了,是那兩個小娘皮罵你無能的,又不是我?”
“我尼瑪!”通天差點吐血,“我怎么會有你這種蠢才徒弟,還敢叫人家小娘皮,去你兔爺的,人家那么強的實力,一巴掌都能拍死你”
“你個狗東西!”
“師傅,你就饒恕定光師弟吧,他雖然垃圾,雖然賤,但您要再砸下去,就真沒徒弟了”
從灌木叢中跑出一只肥大的松鼠,兩米多高的身體,兩瓣大門牙露在外面,手中還拿著幾塊剛剛挖到的玉石。
“呼……”通天將半死不活的定光兔丟在地上,然后轉臉看向若有所思,不停皺眉打量自己,還帶著幾分鄙視的肥松鼠,冷冷的問道:“多寶,你那是什么眼光?敢這么看為師,想死不成?”
“不看就不看!”肥松鼠轉過臉去,然后有些古怪的道:“師傅,為毛那兩只小兔子,幾百年過去,人家就拜得名師,成了準圣,比你還強?而你曾經說過,你修煉了幾個元會,卻還是打不過她們?”
“師傅,您可是修煉了幾個元會啊師傅,你羞不羞?”
“讓我算算”肥松鼠掰著老鼠爪,“您說過,一個元會是十二萬九千六百年,幾個元會,您……怎么這么……差勁呢?”
噗……
這次通天真的是被氣吐血了,滿臉陰沉,差點把肥松鼠嚇趴下。
“多寶,你這逆徒……”
“對了,肥老鼠,你的意思,那兩個準圣,你認識?”
“認識,這太認識了”肥松鼠從地上爬起來,然后陷入了回憶,“想當年……”
“給本座說人話”通天一腳將它踢飛出去。
肥松鼠再次爬起來,趕緊擺正位置,老鼠爪捂著水缸粗的肚子,羨慕的道:“那兩只兔子原來是大湖另一邊的野兔,后來不周山上下來一只野猴,聽說兩只豆丁兔追著猴子去尋仙緣了,不想這才幾百年過去,竟然連師傅都干不過”
“對了,那個長得又冷又火辣的,曾經只有巴掌那么大,我在挖寶的時候,還看到過她被一只蒼狼咬了一口,要不是剛好有一條毒蛇經過,為了奪食與蒼狼爭斗起來,那小豆丁早就葬身狼口了”
“彼時你在做甚?”
“我啊?”肥松鼠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大大方方的道,“沒什么……那時我也不過西瓜那么一坨,所以躲在挖寶掘出來的土洞里瑟瑟發抖”
“你這孽畜還真不知羞恥!”通天一臉黑線。
“羞恥?”肥松鼠白了通天一眼,“明知道必死無疑,不躲著,那才叫羞恥,要是干得過,誰不想像您一樣舞劍耍帥?”
“不過,貌似您今日也沒贏啊……”
“沒贏啊……”
“……”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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