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認可陸徵的能力,所以現在陸徵急需要資金也認了。
只要度過這一個難關,陸徵承了黎家的情,以后會對絲絲好,也會對黎家馬首是瞻。
所以,不管怎么看這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黎絲絲在化妝,陸徵就迫不及待的去看了。
他站在門口,故意微微頓住,一副看傻了的模樣。
“真好看。”
他故作回過神,夸贊道。
這對黎絲絲很受用。
“你們下去吧,我和你們小姐說說話。”
化妝師傭人們都離開了,他親自為她描眉,蹲下身子,將她的腳放在膝蓋上,為她穿上水晶鞋。
穿完后,還在她腳背上輕輕一吻。
“昨天晚上一想到要和你訂婚,我激動得一夜沒睡好,都不敢相信我終于把心上人娶回來了。”
“就你會哄我。”黎絲絲嬌嗔的說道。
她嘟囔著嘴:“你說全部依我,可是真的?”
“當然。”
“我舍不得遠嫁,我想留在港島。”
“當然可以,我兩地奔波,處理公事。你想在哪兒住就在哪兒住,我跟著你跑就好了。不過你有件事,要遂了我的心愿。”
“什么事?”
黎絲絲好奇問著。
“陪我回去一趟,給蒂娜祭拜一下。”
“你心里還有她呢?”
黎絲絲生氣了。
“我對她只有感激之情罷了,我也十分敬佩她,她是家中女兒,按理說繼承和她無關。可偏偏她兩個哥哥也不怎么樣,并不是管理集團的料。眼看海諾斯在他們手里敗落,她忍無可忍,爭奪大權。這樣果敢剛毅的人,我是很佩服的。”
“絲絲,等你嫁給我,海諾斯交給你打理。你在國外學的是商學院,我覺得你天賦極好,就是上手鍛煉的機會太少了。如果你有機會,你絕對不會比你哥哥差的。到底是他們迂腐了,覺得女兒終究是外嫁的。如果我是你爹地,一定會一視同仁,給你們三個兄弟姐妹,一起試煉的機會。”
黎絲絲聞言陷入了沉思。
是啊,她學的是商學院,應該回來管理集團的。
可爹地從未給過機會。
她剛回國的時候也躊躇壯志,很想大展宏圖,可是爹地卻給了大把零花讓她去揮霍,覺得女兒家不用那么累,在家嬌養兩年,就要出嫁了。
她當時也沒多想,覺得也沒什么問題,久而久之,自己都想不起這一茬了。
她后面已經聽不清陸徵在說什么了。
她還想到,那群瞎了眼的網友拿她和遲非晚作比較,其中就夸遲非晚有自己的事業,個人魅力加一分。
說她只是靠家里混吃等死的千金小姐,要不是投胎好,現在根本就是個廢物,一事無成。
她終于回過神來,拉著陸徵的手。
“你真的覺得我有天賦,把海諾斯給我打理?”
“當然,我相信老婆的能力。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你的,也是我的。
陸徵在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他覬覦黎家的一一切。
他如何將海諾斯據為己有的,也能把黎家的一切收入囊中。
“這還差不多。”
黎絲絲笑逐顏開。
此刻,賓客都已經到場了。
沈留白和遲非晚也來了。
因為黎家的請貼上特地寫明要新家主攜內眷一同前往。
既然黎家沒有撕破臉面,還維持著表面的和氣。
邱家自然沒有伸手打笑臉人的理由。
于公于私,沈留白都要來。
遲非晚自然要跟著,他一個人來,她一百個不放心。
她也想看看陸徵到底干什么。
她穿得很素雅,總不能搶了準新娘的風頭。
雖然和黎絲絲不對付,單著最基本的道德還是有的。
偌大的草坪,放著餐桌,上面有紅酒、香檳等,還有些小甜點。
人來人往,都在交談著這場盛大的訂婚宴。
媒體也扛著短槍長炮,這兒拍拍那兒拍拍。
“看,那就是遲非晚!沒想到她也來了,今天可有好戲看了。”
“這沈留白怎么想的,放著黎家這樣的助力不要,找個這樣的。”
“可能是貪圖美色吧,世間少有的極品啊,如果是我,我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啊!”
有人津津有味的議論著遲非晚的美貌。
即便她穿著并不出彩,可那張臉傾國傾城,松散的頭發輕輕扎成了公主頭,后面別著一個清新藍色的蝴蝶結,像是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
遲非晚一顰一笑皆是動人的,隨隨便便拍的生圖都是很能打的。
在場的男士還是挺理解沈留白的。
能娶到這樣的極品,誰不想呢?女人也是彰顯男人實力的一種。
遲非晚安靜的吃著小甜品。
“這個好吃,你嘗嘗。”
沈留白吃了一口,點頭:“我這個也好吃。”
她們兩個帶了嘴,畢竟隨了份子錢的。
也沒有人過來打招呼,她們兩個還挺冷清的。
邱家有錢,但沒有多大的勢力。
黎家已經表態了,他們自然是更向著黎家多一點。
得罪邱家還有活路,但得罪黎家那只能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有個女孩過來端酒。
路過遲非晚的時候,突然腳崴了一下。
一杯紅酒,全都灑在了遲非晚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捂著嘴,故作驚訝。
遲非晚挑眉。
她直接端起一杯潑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女孩傻了眼。
她呆呆的看著遲非晚,大概是沒想到遲非晚這么杠。
“算你狠。”
女孩臉上的虛偽維持不下去,轉身離開。
“快拍下遲非晚出丑的畫面。”
媒體躁動了。
沈留白立刻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上前一步擋住了那些人的目光。
“晚晚,我陪你上車。”
“我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沈留白的本意是帶她上車,去附近的商場買一套。
但沒想到遲非晚急急忙忙拿著桌子上的紙巾,還有隨便扯了一把鮮花,就這樣離開了。
遲非晚去了衛生間,看著污了的裙子,像是暈開了一片血一樣,鮮紅一片。
干了后,顏色也很漂亮。
現在去買合適的衣服,很顯然來不及了。
只能補救一下吧。
她閉眼回想了紙藝的教程,以前她很喜歡手工制品,什么紙藝,插花都會,而且非常精通。
就算多年不碰,但還是有把握的。
她先用紅酒,將一些地方顏色加深一下,然后用紙藝扎成逼真的花朵,和真花一起擺放在領口。
然后在私下一個裙邊,快速縫合了一下針腳,做成簡單的腰帶,上面還用不同顏色的花汁,畫了一些圖案。
現在她無比慶幸,自己是個裁縫,走哪包里都帶著針線盒,現在不久派上用場了嗎。
她還將發夾摘了下來,因為藍色的發夾顏色不是很匹配,她將頭發解開,如墨般的長發落下。
她只是在耳邊戴了一朵嬌艷的鮮花。
她也換了一個口紅顏色,從小清新轉變成極致的妖冶。
弄完一切,不過才十幾分鐘。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就像是萬花叢中走出來的花精靈一般。
她還想給黎絲絲留臉面,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此刻,黎絲絲已經攜陸徵給沈留白敬酒。
“沈少,我們又見面了。”
黎絲絲說話陰測測的。
“怎么不見遲非晚啊,該不會是嚇得不敢出來了吧?也是,她小門小戶出生的,估計沒見過這樣大的場面……”
“遲非晚來了。”
人群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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