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毛巾擦過腹溝,擦過大腿深處。
每一處,都盡心盡力。
不知道是醒酒湯的作用,還是別的什么,蘇綽終于睜開了眼。
眼尾發紅的厲害,深深地看著她,一把扣住了那亂動的小手。
沈依依這才發覺他已經醒來了。
“你醒了,舒服點了嗎?”
“不用你這樣……我睡一覺就好了。”
“哦——”
沈依依心里難受,連肢體觸碰都不可以了嗎?
這個月,還真是黃粱一夢。
“那你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說。”
她低低的說道。
她剛起身想要離開,沒想的蘇綽扣住了她的手。
“明天說什么?”
他竟然先一步質問。
沈依依見他提了,于是狠狠心,主動說道:“時間到了,我知道你的規矩,我們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這是你的心里話嗎?”
“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她反問,讓他噎了一下。
他才沒這樣想!
他現在心里很亂,自己到底想什么,他也不清楚。
似是霧里看花,很不真切。
那一層窗戶紙就在這,卻不知道要不要捅破。
兩人彼此無話,氣氛都沉悶了許多。
沈依依只覺得他掌心滾燙的厲害,灼燒著皮膚,讓她很不舒服。
她下意識掙扎了一下,這卻打破了蘇綽的心理防線。
她很抗拒自己,不想和他過多接觸。
他腦袋一熱,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別的什么,竟然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呼吸明顯粗重起來,盯著她緋紅誘人的紅唇,竟然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
“你干什么……”
沈依依又羞又惱,還沒說完,沒想到蘇綽突然俯身吻了下來。
她們以前也接吻過,都是點到為止。
但凡有點情動,蘇綽都及時止住,似乎并不想更進一步。
所以,沈依依一點都不擔心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蘇綽的手下意識落在了她的胸上,甚至還捏了捏。
這倒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喉嚨里溢出了奇怪的聲音。
那一聲嚶嚀婉轉至耳,蘇綽只覺得扥腎上腺直線上升。
蘇綽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沈依依沒有喝酒,都感覺到有幾分醉意了。
原來,喝醉就是這個樣子,飄在云端上,腦袋也是暈乎乎的。
嘶啦一聲——
她的衣服應聲而碎。
他略帶薄繭的大手,輕輕摩挲在她白玉一般的肩頭上,像是在把玩什么珍品一般,不敢下手太重,生怕弄疼了她。
他俯身,一口輕輕咬在了她肩窩深處。
不同往日的肌膚觸碰,這種更為撩人心智。
沈依依整個人都是醉的。
她的身體逐漸變成誘人的淡粉色,像是染了一層胭脂一樣,別提多誘人了。
蘇綽很清楚現在在干什么,理智提醒著他不能到這一步,否則無法回頭。
他怕自己不能給沈依依長久的未來,怕自己心性不定,怕自己糟蹋了這么好的她。
所以,他知道自己生性貪婪多情,也一直都忍著,談著柏拉圖式的愛情。
可現在……他不想忍了。
她是那樣的誘人,很想一口吞入腹中。
他憐惜的親了親啃了啃,如視珍寶。
可看到沈依依不抗拒,心里有很不舒服。
是因為她和艾瑞克也經歷過。
她也有哪方面的需求,什么人都可以?
她此刻的嬌羞不知自己見過,也有別人?
他一想到沈依依和艾瑞克還有過一段,兩人也談過,也肌膚相親過,自己就格外的別扭。
現下,甚至帶著幾分怒意,像是懲罰一般,重重咬了一下。
沈依依吃痛,眼睛都紅了,里面甚至泛著淡淡的淚光,更加惹人憐愛。
“你和……”
蘇綽吃味,想問她和艾瑞克是不是也這樣過,但又覺得自己特別矯情。
最后,忍住沒有問。
“我這樣對你,你不抗拒嗎?”
他改口詢問。
“你現在還是我男朋友,我為什么要抗拒?”
沈依依心跳的那樣快。
她也只能假借這短暫的男女朋友的身份,不露痕跡的表達自己的愛意了。
蘇綽緊緊蹙眉。
曾經艾瑞克也是她的男朋友。
他還撞見過艾瑞克去買套。
蘇綽越想越氣,理智漸漸崩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撕毀了她最后一道屏障。
沈依依雖然已經準備好了,但還是很緊張害怕,下意識的想要遮擋,但是卻被他用力扼住了手腕,高高舉過頭頂。
他的眼神太過侵略,讓她羞恥心爆棚。
沈依依大腦一片混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阻止。
她真把自己給了蘇綽,她并不后悔。
愛一個人,她沒有錯。
但也只能到這一步了。
索性,任性一次吧,后面會怎么樣她不愿意去想了。
最起碼今晚,她不后悔。
她緊咬唇瓣,閉上眼。
她最終磕磕絆絆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可……可不可以關燈……”
那明燈太晃眼了,將她的羞恥放大到了無處遁形。
蘇綽抬手關了燈。
屋內,一片漆黑。
蘇綽最終抵達了那片無人問津的山谷,體會到少女完美的緊致。
只是他快意心頭,無暇去體會更多的。
都不知道身下的女孩疼的渾身發顫,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
這個夜,注定是荒唐的。
翌日,晨光乍現——
窗簾漏出一縷光,照在了沈依依的臉上,晃得她眼睛疼。
她睜開了眼,想到昨晚的事情,面頰通紅。
她緩緩起身,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雖然痛,但昨晚也是歡愉的。
她轉過身看著蘇綽,他還宿醉未醒。
也好,省去了很多尷尬。
她艱難起床,衣服已經破碎不堪,只能套上了他寬大的襯衣回到了客臥。
她都沒有洗漱,而是定定看著昨晚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
昨晚,她打算和蘇綽好好吃一頓散伙飯,她親自下廚,只可惜他一口沒吃上。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穿戴整齊,提上行李箱就下了樓。
管家攔住了她。
“沈小姐,少爺還沒起床,要不再等等?”
“以前那些女人最后一天離開,蘇綽都是什么反應?”
“這……”
“林叔,我知道他的行事作風,只怕連送都不會送。他不會關心上一個人是怎么走的,只關心下一個人什么時候入住。他的規矩我都明白的,這一個月我很開心,但我會忘得干凈,以后再見面,是昔日的同事,是關系一般的異性朋友,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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