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盡滄桑我也未曾灰心,楊家要報仇我報不盡”

    “大人,哪一戰不為江山不為黎民”

    隱隱約約的戲曲聲傳了出來,但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卻傳遞著只屬于那個時代的文化和底蘊。

    不知不覺間,郁苒苒聽的入了迷。

    “有沒有覺得這楊家將跟你有幾分相像?”

    傅景深湊過來,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郁苒苒疑惑,側眸看他“嗯?”

    “怎么像了?”

    傅景深卻意味深長的笑笑,湊到她的耳畔低聲說道:

    “我是在想,你同那楊家將一般,頭腦聰明,一身冷清,傲骨錚錚,偏偏你軟下來的時候,卻也無比勾人......”

    郁苒苒的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你......你偽君子!”

    傅景深低笑,“在你面前,我更愿意當土匪。”

    “......”

    ——

    另一邊。

    童宛白提著裙擺一臉陰沉地走到了柳如煙的跟前,氣憤地道:

    “如煙,你知道我剛才看見誰了嗎?郁苒苒!!”

    “她居然會來!”

    “她就是一個丑小鴨!她憑什么!”

    “而且,剛才還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風頭!”

    “本來我跟那位李少爺都聊的差不多了,結果她一出現,瞬間就把人給勾走了!真是晦氣!”

    柳如煙柔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尤其是,她剛才上二樓,特意去找燕氏夫婦,結果卻沒找到。

    反而,透過走廊的縫隙,看見了一樓的郁苒苒,和赫然坐在她身邊的傅景深!

    那一刻,柳如煙腦海中,所有的不好的猜測,全部都得到了證實。

    心如刀絞。

    恨郁苒苒,恨入了骨。

    不過,她可不是童宛白這個白癡。

    手段永遠都那么單一和愚蠢,讓人輕易的就能拿捏她的把柄。

    她柳如煙想要讓一個人垮,從來不需要她親自出手。

    她已經買通了臺上的主持人,她不過是三本大學畢業,能有機會來主持這樣的宴會,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從山溝里拼命爬上來的,所以對錢財也特別看重。

    所以,柳如煙買通她,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而且,這活,只不過是個舉手之勞而已。

    等下,會有個小型的歌舞表演,完畢后,會有自由上臺表演的環節。

    到時,主持人只需在特定的嘉賓之外,再增加兩個人選。

    一個是童宛白,另一個,自然就是郁苒苒了。

    她對童宛白的軟實力,沒有任何的質疑。

    盡管,童宛白在智商上,確實有那么點....

    但是,她在藝術上的天分卻極高,三歲學舞,五歲學琴,不得不說,童氏夫婦雖然沒有教導出一個優秀的女兒,卻意外的教導出了一個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