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酒局的發起者,景珂笑容滿面地迎過來。
“何少,你再不現身,我都要懷疑被你放鴿子了。”
何棋落與景珂像好哥們似的撞了撞拳。
“七爺的局,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爽約。來得晚,是因為臨時要接個人。”
景珂朝姜印的方向打量一眼,頓時被她絕色的容貌震在原地。
“誰家的妹子,盤正條順,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卻不知這幾句贊美,聽得白宴辰極為刺耳。
何棋落不輕不重在景珂胸口捶了一記。
“別鬧,小丫頭面子薄,經不起你這么逗。她是我朋友,剛來京市沒多久,今天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景珂與何棋落是通過朋友認識的,談不上多深的交情,彼此的面子還是會照顧的。
姜印給他的第一印象非常深刻。
不但容貌美得很有特色,沉穩的氣場也讓他另眼相看。
景珂主動向姜印伸手,“何少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我叫景珂,今后遇到什么麻煩,只管提我的名,不敢有人不給你面子。”
姜印伸手與景珂互握一下,“姜印。謝景少抬舉。”
與姜印掌心互握時,景珂心中驟然一驚。
這么漂亮的大美女,本該擁有一雙柔軟的手,可她的掌心卻磨出一層薄薄的硬繭。
憑他多年混跡軍隊的經驗,這樣的手,百分之分是玩武器的。
見景珂遲遲不肯松手,何棋落輕咳一聲。
“景少,見好就收吧。”
景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我只是好奇,姜小姐是不是對某種武器有所鉆研。”
姜印挑眉,“這話我怎么聽不懂?”
景珂最不喜歡玩迂回那一套,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說出口。
“你的手,給我釋放出一種危險的信號。”
從過軍的人,天生就有靈敏的嗅覺,姜印年紀看著不大,城府卻深得讓她看不透。
姜印攤開滿是繭子的掌心,嘴邊泛出無辜的笑。
“窮人家的孩子為了賺學費,只能出賣苦力來討生存。這些繭子,都是在莊稼地里干農活留下來的光輝戰績。”
何棋落:“......”
這祖宗謊話怎么張口就來?
白宴辰:“......”
她養父連張大師都敬畏三分,會混到連學費都交不起的地步?
景珂:“......”
難道是他多心了?果然圈子不同,人生經歷也不同嗎?
干笑一聲,景珂為自己打圓場,“看來是我多慮了。”
賀凌云面露疑惑地打量著姜印。
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樣嬌滴滴的大美女,會與干農活的鄉下妞是同一類。
與賀凌云坐在一處的,是一個滿身名牌的嬌嬌女,也是趙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趙寧兒。
聽姜印說到在莊稼地干活時,面上露出一絲鄙夷。
房間里的每一位都稱得上京市頂級權貴,混進姜印這樣一個鄉野丫頭,無形中拉低了她的身價。
景珂對姜印的直率卻很是欣賞。
敢直面承認自己的來歷,比某些用打腫臉充胖子的方式來抬高身價的人真誠多了。
寒暄過后,景珂開始為眾人引薦。
這間包房相當于白宴辰的第二個家,屋內的布置格局與豪華住宅異曲同工。
陸風澤今天有事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