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耀和方靜然吃過炒饸絡后,兩人返回了縣府大院,在后花園散了一會兒步后,也是為了消化食物,他們又回到了方靜然的辦公室。
金光耀給方靜然加水后,拿起了一小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方靜然說:“請坐,做好一些防范準備,看他們那眼神對你我可是憎恨有加!”
“嗯,得防范著點,反正,我是觸及到了他們內心深處的骯臟和逆鱗。”
“我們是一體的,不要分你我,沒事,正常工作就是了。”方靜然倒是溫暖地看著金光耀的眼睛,低聲道。
金光耀點了點頭,退出了方靜然的辦公室,覺得這幫狗東西又開始預謀什么了?難道是要暗殺我不成?
金光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坐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也感覺心累,整天起來就是這樣,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真是受不了!
但是,金光耀回頭一想,怎么可能放棄呢?干什么事情都得有抗壓能力,何況這是一條仕途之路?
金光耀就在辦公室里閉目養神之際,有人敲了敲門,金光耀趕忙睜開眼睛,說:“請進。”
進來的人一臉嚴肅,黑色的職業裝,胸前有個國徽,金光耀心知肚明這些人來自何方?
“你就是金光耀吧?”帶頭的寸頭男嚴肅地問道。
“我就是,您是?”
“我是省紀檢的,這次聯合辦案小組的組長,我姓歐陽,全名歐陽俊飛。”
金光耀點了點頭,趕忙說:“哦,歐陽組長,快請坐。兩位請坐。”
金光耀想不通歐陽俊飛調回了省里,竟然進入了省紀檢,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又是公報私仇嗎?
的的確確,歐陽俊飛調到了省紀檢,而且還是一個省紀檢里的小領導,當然,在金光耀面前那就是大領導了。
金光耀當然要快速地搜索一些東西,那就是歐陽俊飛是誰的大靠山?
難道東方遠志和胡步偉今天在饸絡館就是為了謀劃這件事情嗎?
“不好意思,我要求縣紀檢書記在場,否則我不會配合。”金光耀的態度顯然變了,因為,這些人拿著攝像機等儀器,反正就是在十字路口等著你進套。
歐陽俊飛心里說,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金光耀呀!還是有幾分自保的能力,他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出去叫縣紀檢書記去了,歐陽俊飛倒是微笑著問道:“你緊張兮兮什么呢?”
“哪一個領導干部見了你們不緊張兮兮呢?”
“沒有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何以這么緊張兮兮呢?”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被省紀檢的問話,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恐怕這也是最后一次,等會還是老實交代吧?要不然,我們直接移交給公檢法了。”
“對不起,我不希望聽到你這樣的口吻說話,可以嗎?”金光耀身正不怕影子斜,何以懼怕你歐陽俊飛?
“嗯,也許我說早了,反正,遲遲早早你得跟我們走,以后必須移到公檢法。”
“也許你真的說早了,假如你是來為某些人報仇雪恨的,那么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金光耀毫不客氣地說,紀檢也是人,何必這么裝?
假如真的是公報私仇,恐怕金光耀落馬了也不可能放過歐陽俊飛的!
當然,此時此刻的金光耀更不明白,歐陽俊飛等人下來調查自己什么呢?貪腐?自己沒有貪腐呀!
不一會兒,縣紀檢書記來了,當他看到歐陽俊飛的時候,兩人握了握手,也是很詫異,歐陽俊飛怎么是省紀檢的小領導,真是不可思議,他們曾經關系不錯。
當然,這個縣紀檢書記再怎么和金光耀不和,也得要看到方靜然的薄面上,要向金光耀說話。
“領導,金主任犯了什么錯誤,驚著您老人家大駕光臨,親自詢問呢?還是跟我喝一杯水,讓他們詢問吧!”
歐陽俊飛不得不給這個老相識幾分薄面,他們離開了金光耀的辦公室,剩余的兩個一老一少開始問話。
“有人反映你在縣府大院里就是小霸王的存在,有這么回事嗎?”老一點的同志問道。
“那有人反映沒反映我還是對國家事業做出了很大貢獻的寒門貴子呢?”金光耀并沒有正面回答,生怕掉進陷阱里怎么辦?
“你是不是逃避我們的問話?”年輕氣盛的家伙厲聲道。
“那你們是不是逃避我的問話呢?”金光耀忽地站起來反問道。
“你,你想干什么?”老一點的厲聲道。
“兩位好同志,你們憑什么詢問我呢?我只是想問你們憑什么?就憑有人誣告,或是故意陷害是嗎?”
“強詞奪理,你死定了,我看問話結束,不要給什么機會了,直接移交給司法機關就是了。”
“對不起,繼續問吧!我一時情緒激動!”金光耀見方靜然走了進來,趕忙改口這么說,要不然方靜然也很難為情。
“你們繼續,我可以旁聽一下。”方靜然并非是征得同意,而是自己就要旁聽,倒是聽一聽你們究竟怎么問話?
做什么都要有個出師表吧?
就算是這樣的單位,總要給一把手通個氣吧?再者,為何要詢問人家呢?貪腐,還是亂了黨紀國法?或是個人作風等等的事情,其實首先就告訴當事人,我們得到了實名舉報,或是匿名舉報,專門針對什么來詢問你,你配合一下就是了。
可是,這三個人猶如虎狼,一口想吞掉金光耀的節奏,根本就是履行個程序,就準備把金光耀移交到司法機關,把金光耀給辦理了。
“你曾經是不是一個投機取巧的人?”年輕人依然厲聲道。
“你能管得著嗎?你曾經是不是一個學生?”金光耀反問道,因為,他并沒有貪腐,也沒有觸犯了黨紀國法,你憑什么問我?
“你,你,你簡直目無王法!”年輕人指著金光耀的鼻梁骨厲聲道。
“年輕人,問話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那我問你,你是不是男的?”方靜然笑著問道。
“我當然是男的了。”
“那你問金光耀曾經干什么?你就問現在人家犯了什么事情?觸及到你們哪條了,直接問不能嗎?威逼利誘是不是?”方靜然毫不客氣地說,并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因為,他們并沒有秉公執法,而是拿了東方遠志和胡步偉的賄賂以后,才這幅鳥樣!
老一點的感覺縣委書記方靜然這可是護犢子的節奏,問那些設套的話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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