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清晨時分。
剛剛帶領親衛們早訓完畢的張繡,正欲出門去探望叔父與嬸嬸,可前腳剛邁出大門,就被一異瞳大漢給撞了個滿懷!
自己的體格本就沒那么魁梧壯實,被猛地撞了一頭,簡直是眼冒金星。
他正準備破口大罵其不長眼,連來人的模樣都沒看清楚,就被強行按住肩頭攬在了懷里,兩人的造型姿態極為詭異。
“繡兒啊!你昨天就給本將軍說,溫侯已經把手頭事給忙活完了是也不是?還等什么吶!趕緊跟哥哥一塊兒去侯府玩去!”
“這都月把子沒找溫侯喝酒切磋武藝了,簡直快要把哥哥急死了!!”
華雄忍不住掐了掐張繡白凈的臉蛋,滿眼都是期待之色。
“停!瞎喊什么呢!什么繡兒!”張繡黑著臉從那寬大的臂膀中脫離出來,連忙整了整凌亂的頭發。
這要被不知情的看到,還以為兩個大男人有什么龍陽之好呢!
“哈哈!這不顯得親切嘛!”
華雄干笑兩聲,揉著腦袋指著身旁的敞篷馬車,開心道:“看!我讓人拉了十壇佳釀!今天必須得盡興!”
當張繡瞪大雙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拉著酒水與大刀的馬車時,一旁的華雄臉色莫名的小聲嘀咕道:“錯過今日,恐怕就再沒機會咯……”
“不是,我說老哥,你與人吃酒,就非得拉著這金剛環首大刀嗎?多晦氣啊!”張繡當然知道華雄的心思,卻還是故意揶揄道。
華雄懶得和他廢話,不由分說的將其按在了馬車上,揚聲道:“出發!溫侯府,趕緊的!”
“某的瘋魔刀法,自悟已經達到了八成的境地,今日必須得試試能與溫侯過上幾個回合,心中也好有了底氣!”
張繡艷羨不已,悵然道:“我若是能有華雄老哥一半的癡狂,也不至于將百鳥朝鳳槍法練了個高不成低不就的。”
……
溫侯府,這個在京城中知名度奇高的府邸,平日里卻冷清的很,極少有人從門前經過或者拜訪。
今日,卻有點熱絡的樣子。
一大早,呂布簡單洗漱完畢,還沒來得及晨練吃食,就有飛來一騎風塵仆仆自遠方而來,隨即就與那人進了書房議事。
“末將曹性,拜見溫侯!”
書房中,本該遠在并州千嶂山大營的曹性,不辭辛勞的趕了數夜,終是提早來到府上。
呂布為曹性倒了溫茶,后者鯨吸牛飲的灌了幾口,干燥的嘴唇才終于恢復血色。
“匯報軍機,差人寫上密函送來便可,何必不遠千里,費盡周折。”
因并州多半子弟兵都遠在外駐扎,呂布初時就吩咐過,讓負責人不必跋山涉水趕來,算是省了事。
畢竟孤軍在外,總得有主事的時常監管,大將離開太久,軍紀就會漸漸懈怠,以免生出不必要的是非。
曹性神態從容,誠懇道:“之所以回侯府述職,是末將與成廉將軍商議之后決定的,末將雖離營,但自有成廉將軍看管軍務。”
“主要還是,末將認為大軍離外,只憑一封信函,許多事都無法解釋清楚,末將也怕斥候中途出了事故,導致信函落入他人之手,得不償失。”
“昔日郝萌事跡敗露,就因傳訊的斥候不夠嚴謹,被末將察覺后攔了下來,有此事在前,末將不敢不嚴謹,以免給溫侯添麻煩。”
聽得曹性悉心解釋一番,呂布也認可的點了點頭,贊嘆道:“曹性,你真是從未讓本侯失望過,心細如發啊!”
“溫侯謬贊!只要能為主分憂,末將萬死不辭!”
“哈哈!好!對了,你與成廉共事執掌軍機,也過去月余了,感覺如何?你且放心說便是!”
“回溫侯,成廉將軍性格直率,且無比負責,每日都親自下場操練士卒,與弟兄們同吃同睡,還把主將大帳撤去,只留了議事軍機大帳,末將對其十分敬重。”
曹性直言不諱的匯報一番,以前他對于成廉,沒有特別的感官。
因為成廉在軍中時,他的職責是沖陣、護主,也就是在呂布入陣之時,時刻護衛在左右,距離最近的那員將領。
至于沒有戰時,成廉在營中也很少參與管事,基本都是由郝萌他們主掌。
“成廉雖無統率三軍之才,但他的責任心與忠勇,本侯還是很認可的,以前他沒機會引領軍隊,施展不開自身想法與做派,現在倒是可以放開手腳了。”
“只要你們能夠攜手共進,不鬧出矛盾,本侯就無比欣慰了!”
“說吧,近來營中之事,都如何?”
呂布露出欣慰之色,他剛開始的目的很簡單,成廉與曹性二人只要能處理好本職的事就行了,屬于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現在來看,這兩個人配合的還行,工作開展的也是有聲有色。
“第一件事,也是溫侯走之前刻意交代過的,郝萌、侯成、魏續等人的親信親兵,后來全部讓其“自愿”退離,并且補償了一筆路費,只是他們下山之后,遭遇了匪寇劫殺,全部死亡。”
“后來,末將與成廉將軍,又暗中摸排許久,基本已經肅清了叛逆余孽。”
呂布端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翹起一根手指,陰沉道:“這些人,該殺,就那般放他們離去,豈不自曝我軍所在。”
那日,呂布當著眾人的面囑托過,只追究首責,其余的不再追究。
可那些話也不過是上位者說出來給人聽得罷了。
暗中,郝萌他們的親信,上至軍侯下至兵卒,該殺還是要殺,該死還是要死。
呂布絕不會給自己留下隨時會出意外的隱患。
“第二件事,我等遵溫侯囑咐,在并州境內招攬流民,已募得新兵一萬,正在加緊操練中。”
“再多的人手,實在是難以招攬,并州連年戰亂,烽火狼煙,又是貧苦之地,現在還被白波、匈奴連番劫掠,百姓們不是躲藏了起來就是成為流民離開了并州,要么干脆加入匪眾去劫掠別人。”
“至于那些良善之地,譬如上黨有張楊太守鎮著,那里的百姓自然是不愿意參入軍伍,我等也沒法深入他人領地行招攬之舉。”
“糧草的話,有廖化的黃巾眾在后開荒種糧,當下四萬余并州子弟的糧草供給,暫時還無憂。”
“至于兵器甲胄……”曹性有些為難的看向呂布。
當時為了讓并州軍從洛陽的泥沼中脫離出去,免得喪失掌控,也為了把戲做足,呂布可是狠下心來燒毀了一大部分多余輜重。
這也導致千嶂山的并州軍,只儲備了非常少的戰略物資。
糧食他們固然可以自供自給,但是兵器甲胄戰馬這些,想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可以武裝一萬人的數量,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件事,本侯來解決。”
有了呂布的話,曹性自然就將心放在了肚子里。
在他心中,自家的主子,基本上沒有完不成的事,這是最盲目也是最可愛的信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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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