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關城外。
“你們他娘咧磨磨蹭蹭的,收繳戰利品,是不是看老子沒跟你們搶,才磨磨唧唧落在后面?”
張燕撇著嘴不屑的望著剛趕上來的張郃等人,又添油加醋道:“要是老子跟你們搶,你們一個個肯定急的比猴還快!”
其實飛燕賊帥的心里還是很難過的。
匈奴賊人死了不少,留下一兩千匹堪用的無主馬兒以及遺失的兵器甲胄,本來是能狠狠撈上一筆的!
他也打的正是這個主意。
可由于呂布離去之前,特意囑咐過,戰利品分毫不動。
張燕又不敢違背,就只能嘴上占點便宜了。
聽張燕這般說,高覽的暴脾氣登時就上來了,怒道:“搶啊!你去搶!爺爺我一槍捅死你!”
麴義本就抱著將匈奴與黑山都剿滅的心思來的,揚了揚不離身的勁弩,冷笑道:“我可不介意把你這個賊首當場射殺!”
張燕頓時大怒,他奶奶的,老子啥都沒撈著也就算了,嘴上出出氣還不行了?
你們人多就牛唄!
這個要捅死我,那個要射死我!
“來來來!高覽,你他嗎的不捅死老子,就是老子孫賊!還有麴義你個狗日的,射,往腦袋射!來!我草擬大爺!”張燕揮了揮鐵槍,一雙銅鈴般的眼球瞪的滾圓。
張郃見狀趕忙將張燕隔開擋住,勸道:“行了行了,盡惹人笑話!剛打退匈奴,弟兄們都疲乏的很,再火并起來,成何體統?”
“再說這不盡是窩里橫嗎?打退了外族,自家漢人兄弟就干了起來,沒這道理!都消消氣!”
“不過張燕兄,今日你的舉動確實讓人沒看明白,這不像是黑山軍的作風。”
見高覽與麴義各自冷哼一聲,張燕也不甘示弱的哼了一下。
轉而就對著張郃道:“儁乂兄,實不相瞞,這確實不是我的授意。”
“哦?愿聞其詳。”
“主要還是我那兄弟,他說了,儁乂等諸位將軍,抗命去追擊匈奴,折了些許人馬,這般回去定然是要被韓馥那無能之輩懲處的。”
張燕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所以我那兄弟就想著,把這些戰利品全都讓給你們,一來是不起兩軍矛盾,二來也是為了你等能夠求全,想來有這些戰馬與兵器甲胄,韓馥怎么都不至于再降罪于諸位弟兄。”
此話一出,惹得張郃高覽慚愧不已,一路上沉默良久竟都沒再說話。
而麴義則是眼珠子提溜直轉,腦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了!眼看著就到壺關了,老子也就不跟你們一道了!”張燕望著不遠處的城門樓上壺關二字,當即領著人馬停下腳步。
這再往前,可就是官軍的地界了。
雖說剛并肩作戰了一場,可這官匪終究不一家。
難免到時候出亂子。
“嘿!說句良心話,老子還真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和你們這些個家伙共同抗擊匈奴!真他娘的世事難料!”張燕轉過頭,望著始終并駕齊驅的張郃高覽二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或是受到氣氛的感染。
高覽竟也跟著第一個大笑,邊笑邊罵道:“你他奶奶的褚飛燕,下一回別落本將軍手里!不然本將軍一樣捅你丫的!”
“行!老子等著你!就怕下一回,咱們又成兄弟了!”張燕咧著嘴巴,吹著小調,領著黑山匪騎換路奔去。
直到見不到黑山軍的身影。
高覽才對著張郃問道:“儁乂,此前你說你猜到了那人身份,他是誰?”
張郃欲言又止,搖頭道:“一時胡言亂語罷了。”
他知呂布既然有意隱瞞身份,其中定然是有隱情。
還是不說出來的好。
張郃沒想到,這副模樣騙過了高覽,卻讓麴義更加懷疑起來。
三個人,張郃高覽是穿一條褲子的。
麴義是自個兒穿一條褲子,而且還不服韓馥管教。
他的心思也最多。
結合張郃之前在戰場上的表現,他極有可能是故意隱瞞了實情。
“哼,我就非得看看,他究竟是誰?”麴義留了個心眼,打算等進入壺關,將呂布的一舉一動都盯住。
……
太守府內。
呂布剛將嚴柔與女兒安頓好,便受到張楊邀請。
廳堂之內,張楊讓人直接在此擺上一小桌,端上小菜幾盤,美酒兩壺,與呂布對杯共飲。
“奉先,當日你隨丁刺史出征討伐董卓,你我兄弟可是有數月未見!想念的緊呀!”
一杯濁酒下肚,張楊率先開口,卻忽而想起什么事來,干咳道:“咳,不說這個,倒是你入上黨地界,明知兄弟我在此經略,卻不提前知會一生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呂布臉色如常,輕笑道:“此番只為私事而來,接走發妻,本不想興師動眾,麻煩他人。”
張楊不悅道:“怎的叫麻煩他人!奉先,你這忒就見外了!咱們兄弟不說兩家話,怎能如此客氣?”
“得知你遇難處,我可是點盡了家底,親自磨好了寶劍,率軍前去援助,就怕兄弟有失!”
呂布長嘆口氣,自罰三杯,無不感動道:“我呂布茍活半生,有稚叔這般兄弟推心置腹,算是死而無憾了!”
張楊凝聲道:“昔日之因,今日之果,當年奉先飛黃騰達,我還只是一從事,那時仍愿與我交好,在刺史大人面前屢次替我美言。”
“正因如此,我才有機會被刺史大人遣至洛陽暫任行軍司馬,而后有了今日之權柄。”
“無論這天下紛亂何許,你我兄弟之情誼都不可忘卻。”
呂布深知張楊所言皆為肺腑,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做的。
因此呂布深受感動。
只聽張楊說完,又悶頭痛飲幾杯,終是下定決心道:“奉先,你當真準備跟董卓那賊廝一條道走到黑嗎?”
見呂布臉色微變,張楊略有深意道:“奉先,董卓老賊惹得天怒人怨,怕是蹦跶不了多久……唉!我是為了你的前程憂慮!”
“稚叔心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日后之事自有日后之圖,說不準吶!天下大勢,誰敢說一定‘為我所控’?”
“這倒也是……不過,奉先,我還是勸你早做退路打算,萬不可越陷越深。”
“稚叔這番言語勸誡,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呂布面帶微笑,心中卻在盤算。
乍一見張楊欲言又止,鎖著眉頭始終不再說話。
他心中已是確信了七七八八。
算算時間,十八路諸侯也快要成型了。
恐怕這會兒,已經在暗地里聯絡勾結。
“罷了,咱們兄弟得見敘舊,談何如此沉重的家國前途大事?”呂布舉杯輕碰,與張楊相視一笑,“稚叔,還有一事,萬不可將我之身份與人說出去。”
“放心!從你騎著老黃馬拿著一桿破鐵槍,我就看出來了。”
酒過三巡,呂布實在擔憂妻女與蔡琰,便不顧張楊挽留離去。
臨出門時,剛好遇到安頓完兵馬,前來拜訪張楊的張郃、高覽、麴義三將。
呂布依舊是點點頭打了個照面,徑直離去。
“好大的酒氣,從太守府里出來的?剛與張楊吃了酒?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麴義悄悄轉過頭,凝視著那偉岸的背影。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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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