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名士還能忍得住,吳鹿樵、錢牧齋兩人卻是看到了提升名望的機會,決定搶先一步開口抨擊京城里名聲很臭的二世祖。
吳鹿樵、錢牧齋兩人本來就是京城人士,后來為了宣揚各自的學說,前往了全天下最擅長科舉的小汴京。
心學能夠有今天的地位,與小汴京有著不少的關系。
只要某種學說做官的門生多,這種學說便是當世的顯學。
心學在小汴京一家獨大,為心學成為當世的顯學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吳鹿樵、錢牧齋兩人本來就是京城里的名士,深受理學幾位大儒的重視,這才派他們兩人前往了小汴京,開辟理學的學說。
無論是洛學還是閩學,都是理學的一種。
吳鹿樵、錢牧齋兩人借著與楊金刀的罵戰,名聲大噪,完成了理學大儒交代的重任,再次回到了京城里。
他們兩人看到李光弼、史思明先后站出來鼓吹《長恨歌》,有過相同的經歷,很快嗅到了機會。
吳鹿樵拍案而起:“住口,你竟敢污蔑賀先生,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本來還以為長恨歌是一首還算不錯的詩詞,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錢牧齋同樣是站了起來,抨擊蘇小小傳唱的詩詞:“不光是長恨歌狗屁不通,蘇小小比起萬貞兒、馮憐兒姐妹倆,同樣是差遠了。”
李光弼當場就惱了,掄起了拳頭,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吳鹿樵、錢牧齋兩人面前。
李光弼擺出二世祖的紈绔脾氣,瞪著兩人說道:“趕緊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了,要不然的話,老子給你們一拳。”
吳鹿樵、錢牧齋兩人看著氣勢洶洶走過來的李光弼,心里大驚失色,險些就服軟了。
不過,吳鹿樵看到趙慶慢悠悠的喝茶,對于別人詆毀蘇小小以及傳唱的詩詞,沒有產生半點的不滿。
吳鹿樵放心了,看來這一回又是使用了當初在小汴京的手段,幫著蘇小小鼓吹名聲了。
吳鹿樵雖然知道趙慶有可能拜在心學門下,他作為理學名士,不應該幫著以后的心學門人。
不過,吳鹿樵首先考慮的是個人利益,才會去考慮心學和理學的明爭暗斗。
吳鹿樵下定了決心,再一次幫著趙慶了:“你今天就是打死吳某,也不會收回剛才的那一番話,讀書人總是要有一些骨氣。”
這句話落下,果然是引來了在場所有名士的看重,紛紛叫好了起來。
“好,不愧是洛學門下的名士,很有可能成為洛學新一代的大儒,著實是有氣節的讀書人。”
“我不如吳鹿樵了,京城里能夠在李光弼面前還保持氣節的讀書人,沒有多少。”
“好一個洛學名士吳鹿樵,今天過后,一名聲定會更上一層樓。”
錢牧齋由于被李光弼給嚇到了,沒能搶先一步說出來有氣節的話,不禁暗暗懊惱了起來。
他們倆人同樣是在小汴京見過趙慶的手段,知道李光弼看似氣勢洶洶,不會真的打人。
果不其然,就像吳鹿樵、錢牧齋兩人所預料的那般,李光弼收回了拳頭。
“哈哈。”
李光弼大笑了起來:“我李光弼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還算佩服有骨氣的讀書人,你還不錯,這一回就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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