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重騎兵,先是遠遠的用弩箭射了一陣,登時幾百個蠻兵就倒在血泊中。
那氣焰囂張的蠻兵都頭,臉當場就綠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盛人的弩箭竟然這么厲害,在場如此遠的距離上,竟然可以將他們的獸甲穿透。
“這些盛人不講武德,逃就是逃,為何又轉頭打了?”
在這些蠻兵的意識里,只有在打不過的情況下才會逃走。
根本不曉得還有佯裝戰敗的計謀,而且這些沒腦子的蠻兵也不屑用這種謀略。
在他們看來,打得過就打,站前逃跑是非常可恥的行為。
這些也不能怪這些蠻兵,夜郎國知識匱乏,也是封閉的小國,自然沒有太多的戰爭策略。
“來和你虎爺爺大戰一場。”張虎輪起手中的巨斧,首當其沖的向著一個蠻兵劈了過來,當場將一個蠻兵砍成了兩半。
噴涌的鮮血,濺了張虎一身。
幾個蠻兵倉促的拉著木弓,向著張虎射了過去。
噔噔噔!
張虎的身上穿著精鋼的鎧甲,頭上帶著的頭盔,只留一個縫隙。
木弓射出的箭鏃根本就穿不透張虎身上的鎧甲。
密密麻麻的箭矢,噔噔的落在張虎的身上,都被身上的鎧甲彈開。
這些蠻兵有的箭矢,用的都是最劣質的生鐵,落在張虎的鎧甲上,箭鏃都變了形。
張虎和張繚二人,率著五百重騎兵,只是一個沖鋒,就捅死了五六百蠻兵。
余下的蠻兵皆是嚇破了膽子,率著不足一半的蠻兵落荒而逃。
洛凡看著眼前的蠻兵,差點驚掉了下巴,這些夜郎的騎兵,很多居然騎得是驢。
張虎和張繚率著大軍追擊了幾里地,蠻兵的都頭和兩千蠻兵,被殺了一千七八百,只余下寥寥數百人向著山里逃竄。
張虎和張繚只是追擊了一段路程,并未沖入山林中追擊。
窮寇莫追的道理,他們還是曉得的。
“這些蠻兵太弱了,本來就是不足五尺的身高,還騎著驢作戰。”張繚忍不住大笑道。
洛凡強忍著笑,不得不說,他帶著大軍征戰這么久,還是頭一次見騎驢作戰的士卒。
“不過,聽過夜郎王的手底下有一支精兵,武器精良。”劉封面色凝重的說道。
“一萬精兵?”洛凡聽著劉封的話,不由的凝著眉頭。
“夜郎的普通士卒都是披著獸甲和藤甲,精銳也好不到哪里去。”張繚笑著說道。
洛凡微微點著頭,對于張繚的話頗為認可,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停歇片刻,然后繼續襲擾。”洛凡說道。
洛凡手中的兩萬大軍過了半個時辰后,如法炮制,向著夜城又發起攻勢。
也不戀戰,只要夜城的大軍組織好陣型迎戰,他們就撤退。
氣的城頭的蠻兵破口大罵,紛紛拉著木弓向著洛凡的大軍射擊,可是根本就夠不到。
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夜城的蠻兵也不敢出城迎戰。
這樣兩次三番的襲擾,搞得城頭上的蠻兵都不敢懈怠,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倦色。
而洛凡這邊,都是讓士卒輪番休息,然后在夜間對夜城再次發起進攻。
以至于夜城的蠻兵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盛兵又在攻城?”
夜城皇宮內,寇準的臉上帶著焦急之色,這一天至少被洛凡打了十幾次,搞得城內人心惶惶。
雖沒有巨型的投石器,不過火矢燒了不少屋舍。一些遠的火矢,甚至已經落到皇宮內。
“剛派人通緝了,城中有一千多出屋舍被燒,其中還包括了皇宮內的一個角樓。”寇準的面色,一個體型高大的將軍怒聲道。
“寇羯,不是命你集結十萬大軍防守嗎?人呢?”寇準面色凝重的說道。
聽這寇準的話,寇羯一臉的委屈,他哪知道洛凡的大軍來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