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松面上浮現一抹驚慌,狡辯道:“盛馬耐力不行,根本就不是洛凡等人的對手。”
“你也看到了,鐵浮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你我?”
他只想著保全自己的大軍,沒有想到竟然讓洛凡刺殺成功了。、
索木爾冷著臉說道:“你這個貪功夠,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你想等我們與洛凡兩敗俱傷,然后你再出手。”
“你這大將的軍功,也是搶的洛凡的。”
“你。”徐文松憋得臉色漲紅。
“說這些作甚?為今之計,我們應該想想怎么回去。”
就這樣一直追擊鐵浮圖,不回王庭也不是辦法,早晚單于會動怒的。
索木爾臉上帶著一抹堅毅,沉聲道:“最好的辦法,我們負荊請罪,單于定然不會殺我們的。”
徐文松聽著索木爾的話,臉上浮現一抹僥幸:“單于真不會殺我們?”
索木爾冷臉看向徐文松:“單于乃是我叔父,我素有戰功,他最多褫奪我的爵位,讓我戴罪立功。”
“不過你是盛狗,單于會把你閹了喂狗。”
徐文松嚇得雙腿一緊。
......
從草原上回到武安縣,轉眼已經渡過一月有余,武安縣城內已然建造好三座高大的煉鐵爐,都是用的最先進的技術,每天都可以煉制上千斤精鋼。
張鐵每天都率著一群工匠,一刻不停的打造兵刃鐵甲。
這些天已經打造了兩百多具精鋼鎧甲還有長槍。
刀的用途比較廣,可以砍殺,也可以當做砍柴刀。
不過單輪作戰,長槍才是戰場上的王。
人品你劍術刀法練得再好,面對一桿三米長的長槍,都能將你的身子捅的稀巴爛。
從塞北草原回來的騎兵,不少人都身負重傷,有些甚至留下了永久的疾患,再也無法上戰場沖鋒。
洛凡只能將他們安排到后方,又從軍中挑選了一些精壯的漢子,將塞北繳獲的優良戰馬交給他們訓練。
“東家,今天有個飼養戰馬的老卒給我說,我們從草原上帶來的戰馬都是公馬,若是能在找來一些優良的母馬,就可以用這些良種馬配種。”
馬良臉上帶著笑意的走來。
聽到馬良的話,洛凡臉上帶著一抹驚喜,對馬良說道:“那老卒是誰,把他叫過來。”
不多時,馬良帶著一個年過五旬的老頭過來。
“在下伯喜,見過主公。”那老頭躬身道。
伯喜?
洛凡目光打量了幾眼面前的老者,笑著問道:“你懂得飼養戰馬?”
伯喜鄭重的點頭:“回稟主公,屬下飼養戰馬三十多年。”
聽著伯喜的話,洛凡微微點頭,問道:“你剛才說,需要母馬?”
伯喜點頭道:“是的,主公從塞北草原帶來的戰馬,都是良馬,這種戰馬死一匹就少一匹,我們可以將一部分戰馬當做種馬,用來培訓下一代良馬、”
洛凡不由的點頭,他也懂得一些培育良馬的知識,不過是馬,世間的生物都可以培育。
所謂的培育,其實就是優中選優。
讓良馬優良的戰馬交配繁衍,然后在繁衍的后代中進行挑選。
篩除掉不合格的戰馬,經過一代代的培育,最終培育出優良的戰馬。
洛凡簡單的問了一些伯喜,基礎的培育學知識,發現伯喜竟然說的頭頭是道。
不禁大喜,對伯喜說道:“培育戰馬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負責重金購買母馬,要最好的母馬。”
“至于銀子,不必擔心。”
培育戰馬是需要長久經營投資的,這一點洛凡并不是很著急。
那些得到精鋼長槍的士卒,都愛不釋手。
初此之外,洛凡也打算給顧劍以及他手底下的兩千死士也換上精鋼長武器。
劉封手握一柄精鋼大刀,臉上喜不自禁:“主公,要是軍中每人都有一柄精鋼武器,即便是面對五萬敵軍,我不足為慮!”
每柄精鋼長槍都需要十斤鋼鐵,每天煉制的精鋼也只夠一百個士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