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三大家族更是氣急敗壞,使盡手段,都奈何不了洛凡。
陽城西坊,錢家。
錢文淵臉色陰沉的靠在一個嬌軟娘子的懷中,喝了幾口佳人醉。
身邊的花魁娘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皂味。
錢文淵的心中不由的一陣躁動,在陽城的花坊內,基本上每個娘子身上都是這味道。
“一條喪家之犬,來陽城爭食,現在已經把我們的飯碗都搶干凈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三大家族不用活了。”錢文淵氣急敗壞的說道。
立在一旁的錢楓,忙不迭的說道:“那洛凡近日那叫一個風光無限,佳人醉和露華濃賣的格外紅火。還有那香皂,也是火的不得了,現在陽城的花坊都是香皂味。”
錢文淵凝著眸子,臉上浮現一抹怒意:“你說這個洛凡究竟有什么本事?身邊竟然聚集了這么多猛人,還和李牧山認識?”
“手里還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在一旁的錢楓凝聲道:“他就是懂的巴結人罷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跟著李牧山混了那么多軍功。”
錢文淵打量了錢楓一眼,眸中浮現一抹冷意。
若不是錢楓接連的挑撥,以至于錢家差地的得罪了洛凡,不然的話,他也想學著薛家,跟洛凡好好合作。
最起碼有銀子賺。
只可惜現在已經不死不休了,現在后悔也晚了。
“堂叔,我們錢家拜年的底蘊,豈能怕洛凡這條喪家之犬?”錢楓惱怒的說道:“等二爺來了,我們可以好好的收拾他。”
“二叔?”錢文淵不由冷笑起來。
錢文淵的二叔錢豹,可是當朝宰輔親手提拔的裨將,手中管著兩千人馬。近期就要被調到陽城,負責清剿陽城附近的那群造反的賊。
上次的文忠是李牧山的人,這次錢豹親自出面,看洛凡還怎么脫身。
“二叔的身份特殊,管這事兒,會不會英雄他的將途?”
錢楓奸猾的笑道:“我打聽了,洛家莊里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軍功,我們對那幾個剛進莊子的下手。若是洛凡敢阻攔的話,就讓二爺爺動手抓人。”
“他若是不阻攔呢?”錢文淵沉聲道。
“他若是不攔,就把那幾個莊人抓走,到時候他們內部定然人心惶惶。洛凡不是重情義嗎,這樣一來他的人設也就毀于一旦。”
“除此之外,我們能用二爺的威名,震懾一下那些搖擺不定的老家伙。”
聞言,錢文淵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你說洛凡一個外來的破落戶,有什么資本敢在陽城狂?還想吃掉我們三大家族。我真是被他嚇死了。”
一旁的錢楓也跟著寧笑起來,旁邊的嬌娘子也嬌笑連連。
“可不是嘛,錢家在陽城立足百年,豈是他一個逃難來的小東家可以撼動的。”
“就讓這小子暫時安逸兩天,等二爺爺回來,就讓他連本帶利全都吐出來,還有那個薛老頭,竟敢臨陣倒戈。”
一陣騎兵揚起慢慢煙塵,飛快的進入陽城內,城中的官吏全都出城迎接。
臉上那叫一個恭敬,在這亂世,武將的地位也增長不少。
畢甚有些偏遠的地方,不少武將已經割據一方,成為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就等著大盛王朝倒下,他們好掀起群雄逐鹿的時代。
當時李牧山拉攏兩萬潰散的鎮北軍,盛京那邊立刻就封他為將。
就是怕他手里有人,若是名不副實的話,恐有異心。
錢家更是張燈結彩,鑼鼓齊鳴的出城迎接。
在進入城中,錢文淵便恭敬的走到一個身披虎頭鎧的武將面前,耳語一番。
那武將的眸子登時閃過一抹寒光,率著兩千人馬,沿著西坊大道威風凜凜的走了兩圈。
特意提醒陽城的那群大戶,錢家的守護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