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冰雨在一旁聽見蕭瑜昕的稱呼也是一愣,隨后便噗嗤一聲笑了!
笑得花枝亂顫,前俯后仰的。
上官寧雅也低著頭肩膀不停地抖動。
蕭瑜昕也笑了,睜著天真無辜的眼睛看著上官懷敏,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再次喊道,“爺爺,抱呀!昕昕,可愛呀!”
上官懷敏嘴角一抽!
心下一嘆,他伸出手來接過了蕭瑜昕,蕭瑜昕撲騰地伸手攬住了上官懷敏的脖子,小嘴一嘟,臉往上一湊,就糊了上官懷敏一臉的口水!
“親親,爺爺!”
上官懷敏:……
不過感受到了懷里的嬌軟,他心底也不由一軟,無奈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你這個小家伙,倒是機靈。”
蕭瑜昕高興地笑著道,“禮禮呀!”
說著,就收回右手,將胖乎乎的手掌攤在上官懷敏的眼前。
上官懷敏:……
南冰雨大笑!
本來已經走進門的上官老莊主聽見了,扭頭一看,也不由一樂,“還不趕緊進來給孩子見面禮?”
上官懷敏:……
這時和珍也帶著皇甫景和等人過來,給上官懷敏見禮。
——因他們這次過來是以晚輩的身份,所以就只見家禮,不論國禮了。
一行人見禮寒暄過后,這才抬步進了門。
期間,上官懷敏在身上摸了一塊玉佩塞進了蕭瑜昕的懷中,蕭瑜昕玩了一會,就又給上官懷敏塞回去了,“謝謝爺爺。娘說,不要啊!”
上官懷敏一開始并沒有聽懂,還是上官寧雅幫忙解釋,“昕兒的意思是說,她母親不讓她私下要旁人的見面禮。”
上官懷敏笑了笑,摸了摸蕭瑜昕的發頂,含笑道,“好孩子,真棒!無妨,這是爺爺給你的,你拿著玩吧。”
蕭瑜昕笑瞇瞇搖頭,將腦袋埋到上官懷敏的懷里。
上官懷敏無奈一笑,只好將玉佩收好,抱著蕭瑜昕一路帶著眾人進了正院的正廳之中。
上官老莊主讓他安排好眾人的住所,上官懷敏點點頭,吩咐上官寧成,上官寧軒幾個帶著眾人分別去各自的院子住下。
剩下南冰雨,和珍和老莊主在正廳之中,上官寧雅也將蕭瑜昕從上官懷敏的懷里接過去,帶著她回院子里洗漱了。
這孩子其實早就累了,不過是好奇上官懷敏,便一直都沒睡,等洗漱之后,立馬就在上官寧雅的懷里睡著了。
南冰雨和上官懷敏等人也已經換了地方,來到了前院書房處說話,在場所有人的武功都不低,倒也不怕有人偷聽。
上官懷敏想了想,才恍然發現少了個人,“肖二爺呢?”
和珍淡淡道,“他去了山里。”
說是去祭拜一下靜塵。
肖誠昭也跟著過來了,不過她沒跟著過去,肖松洋還沒跟她說靜塵的事兒,主要是擔心她接受不了。
不過這一次祭拜之后,他也要說了,實在是時間不等人。
上官懷敏恍然,隨即便想起今日肖誠英也進了山,“誠英今日也進了山。”
南冰雨點頭,“哦,那正好他們可能會遇上。”
上官懷敏無奈道,“可誠英她懷孕了!”
在場眾人頓時一愣。
上官懷敏扶額,“我讓寧成進山看看。”
南冰雨點頭,“嗯,還是我去說吧,你們先說正事兒。”
說罷,她便起身出了書房,往旁邊的客院找了上官寧成,跟他說了,上官寧成應下便立即出門去山里。
皇甫景和幾人也躍躍欲試,不過南冰雨一挑眉,他們便都慫唧唧地消停了。
只有皇甫景夙沒有意動,只跟南冰雨行禮說要洗漱休整,便告退回房洗漱去了。
看得一旁的皇甫景意一陣牙疼。
皇甫景承看著不像話,抬手敲了他一個腦殼蹦。
“好了趕緊去洗漱去!”
“三哥!”
皇甫景承瞪眼,“你是想讓和珍姑母知道嗎?”
皇甫景意:……
好吧,他不敢。
他怕挨打。
他嘆了口氣便搖著頭進了房間洗漱去了,皇甫景承也對南冰雨行了一禮告退,皇甫景和見此,摸了摸鼻子也只好向南冰雨行禮告退了。
南冰雨無奈一笑,幸虧這不是她家的孩子,不然,真的是要鬧騰死!
*
另一邊,肖誠英已經接受了肖松洋的身份,主要是對方拿出了一枚跟肖父生前佩戴的一模一樣的玉佩,那是一對雙龍玉佩,是當初肖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特意給肖松海肖松洋兩兄弟打的。
——其實這不過是肖松洋和父親為了這兩個化名的身份制造的身份證明罷了。
為的就是要證明這是兩個人,兩個不同的身份。
后來蕭炎青離京被肖松洋的人護送著他和上官懷英來到這里,肖老爺子便將這個代表著肖松海的身份的玉佩給了他。
因此,肖父生前便一直都佩戴著這枚玉佩,肖誠英自然是能認出來。
肖松洋目光復雜地看著肖誠英,“你這是什么時候懷上的?”
肖誠英笑著摸了摸肚子道,“大概四月下旬。”
肖松洋皺眉,“你怎么這么早就懷上了?你不是才剛成婚不久嗎?”
也才剛過新婚。
這就懷上了?
肖松洋心下有些不是滋味,老十家的孩子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啊!
哪里能讓誠英這么早懷孕呢?
瞎胡鬧!
肖誠英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含笑道,“不早啊,正正好,現在我和相公日子安寧,正好可以生育孩子,若是過幾年,恐怕相公沒空再陪伴我和孩子們了。”
肖松洋:……
他一陣牙疼。
但是,看到肖誠英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他心底也高興。
行吧,看在老十的孩子這么會哄人的份上,那就算了。
不過,他眉頭一皺,看著肖誠英挺著個大肚子,還身上背著弓箭,帶著長劍,便一臉不虞,“你相公就是這么照顧你的?讓你一個人帶著幾只狼崽進山?!”
肖誠英:……
她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上官凌風幾人,無奈對肖松洋道,“二叔,我表哥和師姐都陪著我呢。”
肖松洋很是嫌棄地看了一眼上官凌風,“也就是輕功好一些了,他能及時拉住你?要是你肚子疼怎么辦?他會醫術嗎?”
上官凌風:……
他真的是走哪都遭人嫌棄!
他怎么了他?
上官凌風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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