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大片皮膚,讓顧淮遷眼睛發紅。
在他即將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蘇柔猛然坐起,然后嘔了一聲,直接把還沒消化的酒液吐了顧淮遷滿身。
“啊……噫……”
顧淮遷被那沖天的酒味熏得快要暈過去,他有強烈的潔癖,看見滿身都是嘔吐物的蘇柔,再好的興致也消失了。
他氣急敗壞把西裝外套脫下扔到洗衣桶里,轉身叫人。
“來人!”
應著他的聲音來的是一個怯怯的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二十歲左右。
她長得的眉清目秀,但舉止特別小家子氣,總是縮著個肩膀,好像伸展不開似的。
“少爺。我來收拾吧。”
顧淮遷看著她尖尖的下巴,有些玩味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又是你值夜班,你是故意的嗎?故意在晚上接近本少爺?”
在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皮膚的那一刻,柳芙兒抖了一下,身體已經不由自主開始發抖了。
“我……是她們讓我夜班的,她們都去睡覺了……”
柳芙兒一直被這里的女傭欺負,她想說但是不敢說,因為少爺也不會管她的死活。
上次的記憶太過清晰和慘痛,她被顧淮遷給……那次給她留下極深的心理陰影,但是她不能辭職。
父親得了尿毒癥,需要錢維持透析,也需要大量的錢換腎。
顧淮遷這里給她的錢,已經是她目前能找到的待遇最好的工作了。
“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晚上出現在我的面前。”
顧淮遷看著她那張清麗的面容,心里就變得火熱。
上次他沒有喝醉,他只是看蘇柔搬回了顧宅心里不快,就順手拉過了柳芙兒。
當然,這快樂是他單方面的。
只那一次,他就體會到了以前沒有過的感受。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是特殊的,唯一的。
只要折磨她多一分,顧淮遷的心里就舒服一分。
“不是的少爺,您別誤會。我只是被迫值班……”
柳芙兒躲著他那雙英氣逼人的眼,姿態瑟縮無比,身體還在發抖,且抖得越來越厲害。
看她馬上就要被嚇得坐地上了,顧修景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今天重創了顧修景,他心情不錯,所以也沒再難為她。
“去幫蘇小姐收拾一下身上,把我的西裝洗干凈熨好。”
交代完他就離開了臥室,去了另一個房間睡覺去了。
柳芙兒嚇得身體滑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來。
顧淮遷的氣勢真的太可怕了,他在外人眼里是個自由隨性的樣子,但在她眼里,他就是惡魔!
甩甩腦袋忘記那個晚上,她努力起身去照顧那位醉酒的小姐。
看著睡著的蘇柔,她不禁感嘆。
“真美啊,也只有這么好看的貴族小姐,才配得上少爺那樣有身家有相貌有才華的人吧。”
她雖然被他暴力對待,但不影響在她心里,顧淮遷是個頂級優秀的男人。
細心幫助蘇柔清理了身上的臟污幫她換了衣服,蓋好被子之后她抱著顧淮遷那件臟了的西裝退出了房間。
她熬了整個通宵給顧淮遷熨燙好了衣服,想等他早上上班的時候穿。
結果早上他穿衣服出門的時候,只留下一句譏諷。
“我看起來像是缺衣服穿的人嗎?我不會兩天穿同一件衣服的。”
聽了他的話,柳芙兒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