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260章 談話
  “你現在站的很高,那個高度是以往所有的國師都未能企及的,且你比他們都更年輕,更加優秀,百姓們對你很敬仰,我時常都能聽到他們對你的贊揚,我幾乎沒有聽到惡意的評論。”

  “這種感覺讓我很欣喜,有時候卻又讓我很惶恐。”

  柳言言臉色慘白的看著她,眼神有著不確定的惶然。

  “你被他們敬奉為神明,可是敬神跟弒神的人往往都是同一批人。”

  柳言言沉重的呼出一口氣,“就像師父他們所說一樣,我們能接受你守護蒼生,但是不能接受你為蒼生而死。”

  她總感覺壓在樂笙然身上的擔子很沉重,沉重到她可能會犧牲。

  許是她在原來的世界里,看了太多關于那些站在巔峰之上,而被人拉下神壇的事跡,讓她始終心存一份敬畏。

  她自身甘于平淡,所以早早的出去游歷,她也清楚,以她的心性是無法勝任國師之職的,而且她的能力也并不如樂笙然。

  樂笙然站起身理了理衣袍,通透的目光看的柳言言有些面熱。

  “師姐,他們對我的崇敬是源于權利的壓制,以及我能給他們提供的價值,我能護住他們,他們自然尊重我,崇敬我,當我一旦失去這個價值,我自然不再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國師。”

  “護國之師,自然不能是無能之輩,或許沒有通天之能,至少也要有救世之心。”

  “我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制住世上所有的惡,我只能運用我有限的能力去給百姓們一份太平,這些事情,終其一生都做不完的。”

  柳言言眸中隱含憂傷,在這一刻她知道了樂笙然的理想,如此堅定,讓她為之感傷。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實在是怕你遭人妒恨,因為你在他們心目中太過完美了,完美到他們不能容忍有污點,倘若有朝一日,有人想要弒神,你會對他們下手嗎?”

  尊神的人也容易被人挑撥啊!

  樂笙然從席案后走出來,步伐沉穩,面容嫻靜,她看一眼柳言言,對她安心一笑。

  “我的這些能力并非是他們敬仰所轉化,這原本就是我自身的力量,就算有朝一日有人想要弒神,那也要與我的能力做對抗,我說過我除惡,但是我不會去守護心懷惡意的人。”

  樂笙然攤開自己的手,手指瑩白如玉沒有瑕疵,柳言言伸手欲去摸一把,樂笙然抬手畫下一道小小圈陣隔在兩人之間。

  “師姐,我有自己的是非觀念,何為善?何為惡?都沒有絕對的概念,但是你所擔心的,不會發生,你師妹不是這樣的人。”

  柳言言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直到樂笙然撤了陣,她才定定的道:“然然長大了,真好。”

  她的擔心是多余的,真好。

  另一邊御書房內也只有顧寒舟與顧凌白二人在話家常。

  顧凌白事先未曾稟明就跑回皇城來了,還是帶的柳言言,這件事引起了顧寒舟的強烈怨念。

  他這陣子好不容易才壓住了那些朝臣們上奏選秀之事,顧凌白可倒好,直接帶著人大搖大擺回來了。

  不做多想,明日那些朝臣們定然會試探顧凌白的意圖,而且他們也會趁此機會來催他立后等一干事宜。

  “你這還真是毫無進展。”顧凌白失望的嘆了口氣。

  顧寒舟冷笑,“比不上皇兄進展神速。”

  顧凌白倒是絲毫也不謙虛,還拱手笑道:“承讓,承讓。”

  “言言跟國師性子不同,言言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很好懂,面對別人的情緒,她也會熱烈的回應,沒辦法給你詳細的說這種感受,你不懂。”

  覺察顧寒舟臉色難看,顧凌白則是火上澆油,好兄弟,親兄弟能有什么心思呢,就是逼一逼,激一激他,這可是能激發潛力的好方法。

  以往他跟柳言言出去游歷的時候,他的很多潛力都是被柳言言這么給激發出來的,他覺得這一招非常有效,所以現在就用到顧寒舟身上來了。

  顧寒舟是比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拿樂笙然來比較,霎時間就拉下了臉。

  “你根本就不了解國師,她的情緒朕也看得見,她平時情緒很穩定,很少會有激烈的情緒起伏,但是在面對百姓他們的時候,她也有溫柔的一面,只是你見不著罷了。”

  廢話,還有誰能比他更了解國師?

  顧凌白見適得其反,舉手投降道:“行,我不了解她,但只要她沒有面對你的時候有這種神色,那你可不就是輸了嗎?”

  “百姓是百姓,朕是朕,在她眼中還是不一樣的。”

  “朕的事情你也幫不上忙了,說說你的事,你這次回來是要朕賜婚嗎?”

  他可不覺得顧凌白突然回來,能帶給他什么驚喜,而且有了上次的教訓,現在那本書他直接放寢殿了,御書房禁止此等書籍入內。

  那書他雖然在看,但是卻也不能讓顧凌白認為他就完全是在照那本書上所寫的來,否則顧凌白還不知怎么會嘲笑他呢?

  顧凌白擺擺手,“賜婚就免了,清心觀這些年風頭太盛,這還是第一次皇室與清心觀結親,還是做的低調些吧!”

  顧寒舟神色一凜,寒聲道:“皇兄回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了些什么?”

  “不曾聽說什么,是言言她說她做了噩夢,夢到國師吐血了,她有些擔心,所以這次就回來了。”

  顧寒舟疑惑的道:“清心觀的人不是都會卜算嗎?難道因為擔心就回來了?”

  “清心觀的人卜算不了國師的命格,言言不能,她的師父們只能各看到一角,不能看到完整命格。”

  顧凌白見他臉色不太好,繼續說道:“因為看不出來,所以言言一直都很掛念她。”

  “你想說什么?”

  “能接受國師與你不在一起的結果嗎?”

  顧寒舟陡然站起身來,眼神犀利的詰問道:“何意?”

  顧凌白見他反應過激后退兩步,“國師現在的威望在整個月國都是獨一份,想來你也知道先帝他們是如何忌憚國師他們的。”

  顧寒舟陰沉著臉,緩緩坐下,“皇兄不妨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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