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152章 釋懷
  左祿神清氣爽的剛出宮門,就被守在外面的劉義章跟陸梟一左一右架著往馬車上拉。

  “你們這是干什么?”左祿是完全不敢反抗,最主要的是怕把劉義章那把老骨頭給折騰散架了。

  被兩人往上推的時候,他完全是自己借著腰力,腿力登上馬車的,他怕把劉義章那老胳膊給壓折了,坐上馬車后不滿的盯著他倆。

  陸梟焦急問道,“你見到國師了?國師說什么了?”

  “是啊。”左祿夸張的喟嘆,又道:“國師說話聲音可好聽了。”

  “還用你說。”陸梟惡聲惡氣,心里憤懣不平。

  “國師都說了什么,你真求國師讓她把張瑛瑛變成男人了嗎?”劉義章現在對此萬分好奇,三人坐在不算擁擠的馬車里,挨得很近。

  左祿故作深沉的沉默了一會兒,把兩人胃口吊的十足,這才開口,“那怎么可能,國師知道這件事,特意召見我。”

  “嘖嘖嘖,你們是沒看到國師那從容不迫的氣度,一整個的掌控所有全貌,她什么都知道。”

  “我得跟你們說清楚,可別再整那些幺蛾子出來了,國師可是說了,張家老夫人做了一輩子善事,別給人氣死了。”

  左祿瞅了瞅他們的臉色,劉義章一把年紀了,不說話時沉著張臉啥也看不出來,轉頭去看陸梟。

  陸梟低頭悟了半晌,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咱們這次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張老夫人就得被氣死,國師出面見你不是因為你有多重要,而是因為咱們。”

  陸梟一把攬過劉義章的肩,對劉義章道:“國師是因為咱們惹出這禍了,擔心老夫人被咱倆牽連死了,才出面解決的,國師是擔心我們背上人命,做那不仁不義之徒啊!”

  “劉大人,國師是在幫咱們呀!”

  他說的口沫橫飛,神采飛揚,這一通解釋,成功的把劉義章帶偏了,并且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一時間舌燦蓮花的夸起了國師,把左祿晾一旁了。

  左祿鄙夷的上下看著兩人,越看越覺得不是個理,他還覺得自己被國師召見夠他吹一年的,哪想到這兩個不要臉的把金磚往他倆自己臉上貼。

  好不要臉,好無恥的兩個人,連國師面都沒見著,就說是因為他倆才見他,他倆多大的面?

  “我說你們兩位……。”

  “左大人趕緊回去吧,別耽擱我想事情。”劉義章撩開車簾就把人往外趕。

  左祿呲牙咧嘴,第一次沒想出來罵他倆的話,今日他可是見過國師這等仙人之姿,受她點化過的人,再跟他們置氣,就是拉低他的身份,他可不能給國師丟臉,思及此,把這口惡氣咽下去了。

  懷揣著這種認知,他臨走前還學著樂笙然的那副神色,自認為很有深意的說道:“二位的思想還太過于局限,不妨再深想一下,國師召見我,是為了幫誰?”

  他走出馬車,瀟灑的跳了下去,單手背在身后,還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挑著車簾看他的兩人,然后風姿翩翩的走了。

  劉義章跟陸梟臉上的嫌棄遮都遮不住,“什么幫誰?分明是國師幫我們免了災禍,他心存嫉妒。”

  左祿與他們都認為國師是因為自己才解決這事的,沒一個人覺得是因為張家老夫人,還特別能自欺欺人,逢人就吹噓此事。

  為此左祿又恢復了以往的戰斗力,不僅僅只是舌戰,下朝之后還兼筆伐。

  劉義章跟陸梟也是發揮超常,順帶還拉幫結派一起跟左祿舌戰,但每次都是腦子里想的東西跟不上嘴,左祿那張嘴喋喋不休的跟舞花槍似的,他們根本斗不贏他。

  劉義章一把年紀了,晚上還去后院聽墻根,為的就是從女使婆子那里聽一些罵人的話,好在次日跟左祿對上時,能占得先機。

  左祿現在知曉自己兩年之后有姻緣,那叫一個春風得意,直到一日,遠在邊塞的盛昀言聽說了左祿的事,寫了一封信回來嘲諷他,然而此事都已經翻篇了。

  左祿看著信大笑,這邊塞的消息就是閉塞,這趕著他正難過那兩日把信送回來,還真是在給他心上拱火,現在,完全就是給他送笑料回來。

  他樂不可支的打算把信燒了,燭火剛把一角引燃,他看到信上盛昀言三個字,鬼使神差的又把信縮了回來,將火滅了。

  再次看著那封信,卻是沒了半絲笑容,這個人跟他雖然置氣,可以后不見得能再見一面了。

  雖然他也討厭盛昀言,可他是他們月國的大將軍,在邊塞苦寒之地守護那一方百姓,雖是對手,卻尤為可敬。

  左祿鋪紙提筆,寫下:邊塞苦寒,祝將軍安好。

  第一次對盛昀言沒有任何惡意,給了他最友好的祝愿。

  楚北墨回了道家之后就閉關了,千云尊者聽說他去了一趟清心觀,連夜提了劍就跑去清心觀找鴻無雁麻煩。

  鴻無雁大門都沒讓他進,兩人在門外叫囂,大門后面躲了一群看戲的弟子。

  千云尊者說鴻無雁要帶壞他的弟子,眼看著要突破第八重了,萬一突破不了就賴鴻無雁。

  鴻無雁也不客氣,直接諷刺他,帶了這么多弟子就一個修無情道修到第七重的,也不怪他這么緊張,不像他,觀內弟子都不用操心,樂笙然無比爭氣的勝任國師,現在誰不夸她兩句。

  對上樂笙然,千云尊者無話可說,他看著鴻無雁的臉,指著大門說道:“你們清心觀確實出了一個人物,笙然那孩子優秀跟你有關系嗎?你座下弟子有幾個出息的?”

  門內的尤桑不服氣,他們沒有大出息,可也沒有大丟臉,更沒去他們道家求教,這跑到他們這里說他們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清心觀除了笙然,其他的都不正經,我那乖徒兒來了你們這里,只不得被你們污染了,倘若他……。”

  鴻無雁一手拂下他指門的手,優雅的將自己身前的發拂到身后,雙手叉腰道:“我家然然在這里生活了十多年都不受影響,你家那小子來待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受影響,你是不是該認真反思一下,是他自己心智不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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